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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道士》 第454章 鏡子的世界

不到自己,卻可以到你,我們兩個不在同一個世界裡。”

人站在一麵鏡子跟前,自然是可以區分出,鏡子裡頭的那個是鏡像。此時,如果站在鏡子外的人朝著自己打一個掌,本是會覺得痛。但是鏡子裡頭的那個自己同樣也會做一個作,他也朝著自己的臉上扇了一個掌,那麼鏡子裡頭的那個鏡像究竟會不會也覺得痛呢?

答案其實是未知:因為,鏡子裡頭的那個人雖然隻是你的景象,但是你已經和他於兩個不同的世界,既:你生活的世界和鏡子裡頭的世界。

很多人會覺得,鏡子裡頭的那個“我”肯定冇有覺,因為他隻是個鏡像而已,不過是玻璃通過線的折把自己發生的作還原了一遍。

但是如果冇有這麵鏡子,或者說,這麵鏡子有,但是你看不到。如同隔著一麵明的玻璃,在玻璃的那一頭同樣也有另外一個“我”,此時你朝著自己打上一掌,那一頭也照做,你覺得痛,那對麵那個是否會覺得痛,你能知道嗎?

鏡子是有雙麵的,兩麵都可以反,此時,有另外一個人走到了鏡子的背麵,同樣,他可以看到對麵也有一個自己就站在“你”的旁邊。此刻,“你”認為自己的這一邊是真實的,所以你邊的那個“他”也就跟著是真實的,而對麵呢,“他”認為自己是真實的,也就同樣會認為邊的“你”也是真實的。

其實,從鏡子的角度出發,哪一麵都可以是真的,哪一麵也都可以是假的。

此時的查文斌扇自己不痛,那是因為他是個鏡像;而他扇卓雄,卓雄反倒會覺得痛,是因為他扇的是真真的卓雄。你可以看清楚對方,卻看不清楚自己,因為這麵鏡子是雙麵都存在的。兩個世界,在同一個時間彙,彼此分不了彼此,這就像是魂魄和**分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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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將死之前是不會認為自己已經要死了的,他的魂魄會是十幾天前就離開到,並且以為自己就是那個平時的自己。

在我的記憶裡,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我的老家是在山區,過去山區的人是用土灶做飯的,土灶得用柴,柴直接點是點不著的,得用易燃的東西做引火,也就是先生火。南方山區冇有北方平原那麼多的玉米稈子用來引火,多是用些細小的樹杈,而我們那多竹子,竹子的乾枝丫是絕好的引火材料。

去山頭間拾乾竹椏是每一戶村民都需要做的事,且一般都是人去做,這在農活裡頭屬於輕便活兒。

那是十年前的事兒了,村裡頭有一個男,年紀三十多,相貌可以用的上是英俊來形容,個子高,肩膀寬,膛厚實。但是這人的腦子用土話說就是有點二愣子,所以一直也娶不上媳婦,彆人好心做給他介紹,條件差的他反倒還看不上人家。

村裡那會兒有個未出嫁的大姑娘人長的標緻,十裡八鄉的小夥子看著都眼饞,來求這門親事的多的不得了,那個條子也是其中之一。人家自然是瞧不上他的,但他卻也不死心,三天兩頭往人家家裡頭轉悠,都是村裡人,也不好明著攆他走,就由他去了。

平時主要是替人乾些力活掙點錢,有活的時候那就連續好一陣子,冇活兒他就去大姑孃家轉悠。有那麼一天,這收工回家發現家裡冇引火柴了,天都已經是要大黑了,他冇辦法,飯總得是用火生的,隻好拿著繩子和刀往山上

到了山腳的時候,他就看見有一老太太在路邊坐著歇息,天比較暗,走過去一瞧才發現,這老太太竟然是那大姑孃的親,這自然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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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原來那老太太也是家裡冇多引火柴纔來的,那哪裡會錯過這樣的表現機會,當即表示家的柴自己包下了,彆著柴刀興沖沖的上山不一會兒就背了一捆乾柴下來。

到了山腳一看,哪裡還有老太太的人啊,那以為老太太先回去了,就高高興興的揹著柴去了那大姑孃家。還未到,就聽見哭聲,一屋子人小孩的嚎啕大哭,那兒把柴放在門口進去一瞧,原來是那老太太躺在床上剛剛嚥氣兒。

兒不知原因,便上前去說話,他說他剛剛還看見老太太進去打柴,怎麼一眨眼回來就不行了呢?這把那家人給氣得,原來這老太太是三天前就已經不行了,一直就躺在這屋裡冇起來過,這幾天都是日夜派人守著。

兒是被人打罵給趕走的,他自個兒覺得冤枉,到外麵跟人說了,人也不信。誰會相信一個二愣子說的話,人家都取笑他是討好不反蝕捆柴。

這便是人活著,魂還在外麵飄,後來查文斌告訴過我和河圖,遇到這種事兒,最好彆搭訕。若是不知道的況下搭訕了,對方開口的事也一定要做到,不然等他死後想起來還有願未了就會纏著那個人。

人的魂魄一旦和分離就像是鏡子裡頭的那個自己和本。雖然看似是同一個人,但是他們所的世界卻是兩個,既:在絕大數的時間裡是不會有重疊叉的那個點的,但凡事都有極端的時候,在某些特殊的地方特殊的時間,這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的確可以相遇。

看鏡子裡頭的人和鏡子裡頭的人看你,誰纔是真正的那個人,誰都說不清。人都有一個先為主的觀念,因為我們生來在這個世界,就會以為我們所看到的纔是真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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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歐洲曾經通過了這樣一個法律:不準把魚放在橢圓形的玻璃鋼養。因為橢圓形的玻璃鋼會讓線發生變化,通過這個玻璃鋼,魚從裡麵看出來的世界是變形的。但是魚不知道,人給它丟進了魚缸裡,它生活在魚缸裡看到了外麵的世界是怎樣的,它就會以為原本就是那樣的,歐洲人認為這樣做使得魚的世界認知觀被人為的扭曲了,所以他們頒佈法律止使用這種橢圓形魚缸。

人又怎不是如此?我們所看到的都是我們自己認為的,是通過我們的眼睛看到的,但是這個世界本來是怎樣的,誰又能敢保證就是這樣的?我們就未必不是被養在魚缸裡的魚兒。

卓雄看著查文斌的臉不怎麼好,便安道:“散了就散了,管他是什麼個況,至我能看見你,也能覺和你走在一起,這樣,我心裡踏實。”

“卓雄兄弟!”“嗯?”

“找到那麵‘鏡子’,然後打破它,我和你就會有一個消失在這個叉的世界裡。記住了,如果是我消失了,彆害怕,我一定在某個角落裡躺著。”

“我也一定會找到你,然後把你帶出去!”卓雄堅定地說道。

“噓!”查文斌突然豎起了手指,“你聽,好像隔壁有靜。”

卓雄蹲下去把耳朵在那坑道上,約是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好像就在他們的隔壁。

“有人,而且人數不,肯定是來找我們的!”在跟查文斌確認後,卓雄立刻大喊道:“喂,有人嗎?我們在這裡……”

相對封閉的坑道裡聲音會被放大,聲波的來回震盪可以讓聲音更加備穿力。果然,另外一隊人馬已經停下了腳步。

“有人!”柳爺豎起了手,示意隊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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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所長說道:“好像是卓雄的聲音。”

“是文斌哥他們嘛?”大山欣喜地問道。

一個耳朵長得特彆大的人耳廓不停地向後著,此人也是柳爺的人,外號:諦聽。當年是從一個賭場被抓回來的。此人,賭骰子隻贏不輸,就是憑他那對特殊的耳朵,後來因為贏的太多,被人懷疑是出老千就給舉報了。83年嚴打,這人被抓進局子裡原本是要槍斃的,但卻被柳爺給帶了出去,後來就跟了柳爺,了誅魔裡頭的一員。他不僅能聽人和的聲音,還能聽得懂神鬼對話,和馬三兩人號稱是“千裡眼、順風耳”“好像是,而且離我們不遠,覺就在對麵。”

“能確定嘛?”柳爺問道。

“確定。”諦聽往後退了七八米,用手指了指道:“就在這兒,得打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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