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9章 殺,還是不殺?

就在尹曠和莫斯進行“上”與“意識”的流的時候，在一間奢華的辦公室，艾達王和威斯克隔著一張辦公桌對坐著。在辦公桌上懸浮著一幕全息全綵的影像，正是尹曠和莫斯談的一幕。威斯克顯得很有耐心，靜靜的聽著。艾達王則顯得有些不耐，潔白的額頭皺出了褶子。

威斯克笑道：“很有意思的故事，不是嗎？真是沒有想到，原本隻存在於你們古中國神話故事中的人竟然真實的存在著，而且他們還免費去‘旅遊’了一趟。”艾達王道：“威斯克，你該不會是真的相信他們所說的吧？”威斯克道：“為什麼不信？尹曠的那一變化自如的子難道不是傳說中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嗎？再說了，我們也見證了‘魔法世界’的存在，還親手殺死過‘自己’。所以我覺得，就算他們說你和我隻是某個故事世界裡的人，或許我也會相信。”

艾達王沉默了。

“艾達王，告訴我，”威斯克神嚴肅起來，“難道你就不希自己因何而存在嗎？難道你不想變得更加強大嗎？我覺得，我們或許可以通過這些‘外來者’前往更高層次的世界。我很想知道，那個‘莫斯’所說的創造了我們所在這個世界的地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艾達王看向威斯克，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一心想要見到艾薩克斯和艾肯佛？直接去和那些外來者通就可以了。”威斯克一笑，“艾達王，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堂堂威斯克怎麼會將自己的命運到別人的手裡？就算要去那個神奇的地方，也是他自己主去，而不是被別人帶去！

艾達王將視線落在桌麵上的全息全綵影響上，道：“我懷疑他們在謀什麼。這個莫斯別有所圖。”威斯克點點頭，道：“他們或許在利用某種我們不知道的方式流。卻以為用一些廢話就能夠掩飾起來。嘿，在我麵前耍手段，他們還太新鮮（）了。”威斯克又道：“看得出他們並不是屬於一個勢力。而且他們所屬的勢力彼此一定不和睦。我覺得我們或許可以嘗試和其中一方深的流一下。”艾達王搖搖頭，糾正道：“是你，不是我們。威斯克，我對這個世界很滿意，所以我並不做他想。隻要這兩幫人不破壞我的家，我可以隨便他們折騰。”

威斯克指著尹曠道：“也包括他嗎？要知道你心的裡昂可是死在他手裡的。而且看得出他對於你克隆他的行為很不滿。”艾達王寒聲道：“威斯克，當初要不是你率領生化妄圖毀滅人類，我又何必克隆他？”威斯克“哼哼”一笑，“直到現在我依舊堅持低劣的基因種是沒有資格生存在世上的。如果不是這個世界已經無能引起我的興趣了，我依舊會繼續做我曾經做過的事。所以艾達王你現在應該祈禱我趕離開這個世界。”

“那你就試試看好了。”艾達王冷笑起來，怡然不懼。

道不同不相為謀。就算兩人此時麵對麵的坐著，談著，卻依舊話鋒語利。

威斯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道：“說起來，你難道還不打算帶我去見艾薩克斯和艾肯佛這兩個老傢夥嗎？已經一個星期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想想看，假如連你也被我控製住了，人類的下場可就和烤架上的烤，我想怎麼吃都隨我願意。”艾達王目一凝，隨即淡然說道：“明天我就帶你去見他們。但願到時候你別後悔。”威斯克笑道：“不見到他們我才會真正的後悔。”

就在兩人談的時候，“畫麵”上的兩人也結束了“口頭上”的流。隻見莫斯開口道：“好了，閑聊就到這裡吧。我們來聊一聊正事。”聽到這話，艾達王和威斯克都微微皺起了眉頭，兩人不再說話，將注意力放在了“畫麵”中兩個人上。

且說在鐵屋子中。

對於莫斯的“高價挖墻腳”，尹曠並沒有像之前一樣一口否決。但是在心裏，當聽到莫斯說“永不融合四校”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不“跳槽”了。開什麼玩笑？不融合四校，怎麼開啟大四，怎麼回家？當然表麵上的回答卻是“我需要考慮考慮”。當前狀況不能立即徹底的撕破臉皮，還是先穩住對方再說。對此莫斯也道：“在你被艾達王決之前你有充足的時間考慮。”

於是關於“挖墻腳”的談話就到此結束了。當然，“口頭上”關於“打倒孫悟空之我見”的探討也結束了。莫斯便話鋒一轉，道：“好了，閑聊就到這裡吧。我們來聊一聊正事。”

“什麼正事？”

“你們來這個世界究竟想要乾什麼？除了你們之外還有沒有別人也來到這個世界？”

這個問題對於彼此來說似乎再明顯不過了。但是對於艾達王和威斯克兩個人來說卻是個大大疑。現在，莫斯就是為了混淆視聽。他相信，艾達王和威斯克對這個問題也非常的興趣。尹曠自然知道莫斯的意圖，道：“我似乎沒有非要告訴你的必要。至於我們的人，不是都被你們抓起來了嗎？而我也很好奇你們來這裡的目的。”莫斯笑道：“我們的目的很簡單，無論你們想要乾什麼，我們的目的就是阻止你們乾什麼。”尹曠知道，莫斯這話既有混淆艾達王和威斯克兩人的意思，也是說出了他們的本目的。北陸高校不可能坐視東西高校獲得這個“純天然”第六世界的“源”。話一說完，莫斯就站了起來，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麼我們這次的談話就到此為止了。不過我很有誠意，也很有耐心，我還會來找你的。”

尹曠道：“請便。”說著又一個意識傳遞了過去，“為什麼你們不讓‘四校合一’？你應該知道隻有‘四校合一’了纔能夠開啟大四，纔有機會畢業，回到現實世界。”莫斯已經走向了門外，他的意識卻飄進了尹曠的腦海，“為什麼一定要開啟大四？又為什麼一定要畢業，回到現實？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這纔是我想要的。而且，一旦開啟大四，將會有一頭野從柵欄裡沖出來。到時候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吞噬一切。就連我們的蓋亞都對他忌憚萬分。”

果然是這樣！又是和“龍傲天”有關。走到這個層次，彷彿哪件事都或多或的和這個被監在“天牢”中的龍傲天有關係。

“等一下！”尹曠突然道，“我的同伴怎麼樣了？你們把他們關到哪裡去了？”莫斯回頭道：“這個我沒有權力知道。你可以去問主席。當然你得有那個機會才行。”

莫斯離開之後不久，之前的那個獄警就進來將尹曠帶回牢房了。看得出這個獄警很怕尹曠。誰讓尹曠一來就以及其殘忍的手段殺死了一個獄警呢？雖然整個監獄無論犯人還是獄警都沒人喜歡那個獄警。

回到牢房中，尹曠躺了下來，心裡想著之前和莫斯的談話。他當然不會“跳槽”到北陸高校，可是莫魯斯的條件又是極其的人——且不論他們會不會兌現，但是如果真的有他們的協助，那麼掌控這個世界無疑要容易許多。尹曠心想，有沒有可能先答應他們然後等功後再反水呢？聽起來這似乎並不怎麼可行。因為莫斯那幫人可不是笨蛋，哪裡有這麼好騙？可是如果不答應他們，就隻能繼續這樣被關下去，等待著艾達王的置。至於羅莎琳德安排的另一隊人員，尹曠現在是指不誰了。

“還是先等幾天再看吧。”最後，尹曠嘆息一聲，就閉上眼睛休息起來了。

艾達王辦公室中，艾達王和威斯克看著尹曠躺下，唉聲嘆息，然後閉眼休息，一時間有些琢磨不了。本來兩人都覺得莫斯和尹曠暗地裡在流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可是之後聽了他們兩個談論的“正事”之後，莫斯的嫌疑彷彿瞬間就消除了。畢竟莫斯做的天無且合合理。他們又重復的觀看整個談話過程，均沒有發現兩人有什麼特殊的舉，比如手語，斯碼等等。兩人誰都沒有想到高校學員擁有通過意識來流的能力——不用懷疑，神意識流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實現的，有道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個思想間的隔閡絕對比天地間的距離還大。

“我還需要理一些公務。”關了畫麵，艾達王淡淡的說道。威斯克將視線從桌麵上收回，識趣的站了起來，道：“我很期待明天的到來。是時候去見一見老朋友了。”笑了笑就往外走，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麼。

威斯克離開之後，艾達王卻轉起了鋼筆，而且轉了沒幾下鋼筆就掉到了地上。艾達王乾脆將麵前的檔案一丟，撒落一地。看得出艾達王的心很糟糕。

艾達王抓起桌麵上的一部紅電話，道：“去將尹曠帶來……我讓你去你就去！”

兩分鐘後，紅座機響了起來。

“喂，什麼？他不願意來？那你就讓他永遠在裡麵呆著吧！”

多年了，艾達王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心煩過。

“殺，還是不殺？”艾達王出裡昂的那一盒煙，出一，點上然後猛吸了一口又吐出，將自己的愁容與煩躁淹沒在煙霧繚繞之中。

第1209章 殺,還是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