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就在設在招待所的食堂裡,首長特意待大家,江西老區人民的生活較苦,千萬不要造不好的影響。
黃建國跑了一下午,終於從一漁戶那兒買來了一隻剛剛捕上來的巨型雄白老鱉。這隻老鱉通白,**部較深,斑白的鬍鬚,鼻尖和脣呈紫紅,背上長滿了暗老年斑,重竟有八斤之多。
“甚是奇了,鄱湖裡竟然有這等奇特生?”首長見了嘖嘖讚歎道。
黃建國得意忘形的說道:“岳父,鄱湖是咱們中國第一大的淡水湖,像這隻老鱉起碼已經活了兩百多年了,算下來應該是雍正年間的,俗話說‘千年王八萬年’,今天該著您有口福了。”
首長眉頭微微一皺,瞥了他一眼,沒有吱聲。
黃建國自知說走了,忙岔開話題道:“還搞到了一條三十多斤重的黃大鮎魚呢,老表說這可是多年未見的稀罕。”
“是嘛,帶我瞧瞧。”首長臉上重新出了笑容。
水池裡躺著一條足有一人長的黃白大鮎魚,烏黑的眼睛,兩長鬚,修長的子,尾擺來擺去的,煞是歡實。
“真是一條人魚啊。”首長心中突然想到明月,不住的口而出。
“首長,鮎魚可是吃死儔的。”筱豔芳突然在一旁道。
死儔就是溺水而亡的人首,大江大湖裡食的鮎魚最喜歡吞噬腐爛的首,故而甚是碩,儘管人人都知道,但是此刻明白的講出口卻是甚爲不智。
“哈哈,鮎魚吃個死有什麼?蛋白質轉化嘛,我今天還就想吃這條人魚呢。”首長爽朗的笑道。
餐桌上,首長坐主位,左邊黃建國,右邊是明月,桌子正中間放著一個炭火爐,那隻巨型白老鱉活生生的被五花大綁的撂在火爐之上,旁邊擺著一隻調料盆。
“建國啊,你這是……”首長不解道。
黃建國微微一笑,道:“這是我們這兒的傳統吃法——烤老鱉,老鱉的肚皮被炭火烤著就會口,然後就餵它調料湯,越烤越,最後喝完水,老鱉也就了,其營養完全保留在了裡,原原味。”
首長笑了笑,說道:“這樣豈不是太殘忍了點?”
黃建國回答道:“據說這是當年朱元璋當和尚時的吃法,也是甲魚諸種烹調中最味的做法。”
黃建國一面讓人用小扇子煽火,一面喂湯料,這邊廚師端上來一條碩大的長盤子,裡面盛的是清蒸大鮎魚,上面澆上了蔥油,香氣撲鼻。
首長出筷子擰下一塊雪白的,放進裡慢慢咀嚼著,口中讚歎道:“果然是鮮無比啊。”
老鱉被烤的滿頭大汗,憤怒的眼睛瞪著桌子四周的人們,黃建國親自手,不住的在給老鱉喂湯料,衆人俱是興高采烈,氣氛熱烈。
“建國,這老鱉太痛苦了。”明月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
“不要,牠能忍。”首長面帶微笑著明月一語雙關的聲說道。
老鱉終於了,黃建國讓廚師拿下去斬小塊,並特意叮囑留意鱉頭和殼的那對鱉卵蛋千萬不要損壞了,廚師會意的笑了,頃刻之間加工好端了上來。
黃建國恭恭敬敬的夾起鱉頭和那對大如鴿蛋的老鱉睪丸放到了岳父的碟子裡,說道:“200多年的華全繫於此呢。”
首長爽朗的笑了,夾起尖尖的鱉頭略一打量便放進了裡,一口咬去了半個**,不住的點頭讚道:“好,好口味,不愧是野生老鱉,大家一起筷吧。”
衆人早已垂涎多時,紛紛出筷子,可惜這隻雍正年間的珍稀老鱉頃刻之間便消失在人類的腹中了。
酒足飯飽之後,首長站起來,他對今晚這頓飯吃的是十分的滿意,200多年的老鱉必是壯的很啊,自己的下面似乎已經有了些反應。
坐在對面的筱豔芳使了個眼,首長知道他有話要私下說,於是說道:“筱豔芳,你到我房間來一下。”
兩人進屋後,筱豔芳仔細的將房門關好。
“首長,這個明月是黃建國的老人,他倆現在仍保持著曖昧的關係。”筱豔芳低了聲音報告。
“接著說下去。”首長不聲的說道。
筱豔芳於是將鄱湖谷口汽車兩人的親接描述了一遍,但是略過了耶老的那一段,最後說道:“首長,明月懷邪惡的祝由巫,您可要倍加小心,我的這雙手就是傷在這祝由之下。”
首長鐵青著臉,默默聽完筱豔芳的陳述,沉了半晌,緩緩說道:“好啦,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筱豔芳悄悄地退下了。
首長打開自己隨攜帶的一隻小皮箱,裡面裝的是外出時換洗的裳。他拉開了箱的一個暗藏的夾層,自出一張薄薄的黃紙硃砂符,關好皮箱走到桌旁,燃火柴點著了那紙符,然後將灰燼收攏到了一隻茶杯中,倒開水泡茶葉,蓋上了杯蓋。
不一會兒,明月走了進來,怯生生的問道:“首長,我不知道應該需要做哪些工作,請您給說一說。”
首長微笑道:“剛參加工作時都會是這個樣子的,不要著急,先喝口茶,坐下來慢慢聊。”他指了指沙發,然後很自然地將下了符的那杯茶放到了明月的面前。
明月輕輕的端起了茶杯,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葉,啜了幾口……
首長默默地看著明月如一頭溫順小鹿般輕輕的飲著茶,微微一笑,說道:“明月,你知道我是黃建國的岳父麼?”
“你是東東的爸爸?”明月吃驚的著他。
首長點點頭,接著說道:“你現在這兒先坐一下,我和建國在客廳裡商量一下他和東東的婚禮。”說罷走出套間,隨手帶上房門,但是有意的留下了一條隙。
首長喊來了黃建國,兩人親的坐在了客廳沙發上。
“建國啊,我想盡快的讓你和東東完婚,你願意麼?”首長嚴厲的目凝視著黃建國。
“岳父,我太願意啦,我不得和東東早日結婚呢,您知道,我倆曾經海誓山盟,今生建國非東東不娶,也非建國不嫁。”黃建國愉悅的說道。
“是真的麼?”首長的語氣顯得有些猶豫。
“岳父,我向您發誓,建國此生只一個人。”黃建國舉起右手鄭重的說道。
“你什麼呢?”首長的目變得和了,鼓勵他大膽的說下去。
“我的地方真的是一言難盡,有著一顆純潔善解人意的心,的聰明睿智的學識,親手做的泡菜令建國不釋口,能夠一輩子吃到東東的泡菜是我的此生的奢,更重要是,東東從小到革命家庭的薰陶,有著一顆堅定的無產階級革命接班人的紅心……”黃建國激的說道。
“可是我聽聞你曾經同明月談過,是真的麼?”首長打斷了黃建國的話頭。
“是的,岳父,我承認,只怪我那時候年輕不懂事,覺尼姑似乎很神,到了的,後來建國想通了,我出生在一個革命幹部家庭,怎麼能和那些尼姑、和尚道士混在一起呢,他們只不過是一些不勞而獲的社會寄生蟲而已。關於明月,請岳父放心,本不配我黃建國!東東纔是我這一生中想要的忠實的革命伴。”黃建國慷慨陳詞道,眼眶中閃著淚花。
“那你爲什麼還要推薦呢?”首長犀利的目看著黃建國。
“我,”黃建國靦腆的說道,“只是想,岳父您每天都在殫竭慮的心著國家大事,邊有個人可以舒緩一下您疲憊的,這對國家對人民都是一件好事。如果,如果是建國考慮不周的話,請您批評。”
“這麼說,你對明月本就沒有這個意思嘍?”首長平淡的說道。
“絕對沒有,我甚至都不願意看見。”黃建國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好啦,我相信你,現在你和筱豔芳帶著人連夜出發,前往雲南德欽州的中甸,那裡是丹喇嘛的老巢,他們一定是去了那裡。”首長吩咐道。
“今夜就出發?”黃建國疑慮道。
“馬上。”首長不容置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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