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變這樣？”寒生狐疑的向了老翠花。

老翠花呲出幾顆大黃牙，嘿嘿的笑道：“見到我那青春貌的小翠花，這老頭子當然是不釋手啦。”

寒生搖搖頭不信，劉今墨不是好之徒，而且單憑小翠花的長相……一定是被老翠花以什麼邪給迷了。

寒生除去，接著又下的那件辟邪，出來健壯的上。

“你要幹什麼？”老翠花打量著寒生健的材，口中嘖嘖稱讚不已。

寒生沒有理睬，隨手將向劉今墨的頭上拂去……

“噼噼啵啵”一陣耀眼的靜電閃過，劉今墨猛地打了個冷戰，隨即清醒了過來。

首先，劉今墨發覺自己的雙手正揸住小翠花碩的雙，頓時大驚，急忙回手掌。

小翠花也是一個機靈，睜大了眼睛，發現自己的兩隻房被抓，頓時然大怒道：“流氓！”

“他不是流氓，他是你的未婚夫。”老翠花突然在小翠花的後背上開口說話了。

“咦，娘，你怎麼出來了？”小翠花驚訝的說道。

“我是出來看一看我的婿，人儘管瘦了些，腦袋長的也不夠大，但卻懷上乘武功，馬馬虎虎吧，小翠花，就別再挑了。”老翠花語重心長的說道。

“娘，他是個流氓啊。”小翠花搶白道。

老翠花撲哧一樂，憐的說道：“他不是流氓，我都已經看到了，他的鋼甲暗是奔著你上的道發的，打中你的兩個咪咪也只是機緣巧合而已。”

小翠花目直劉今墨，忿忿說道：“你是不是有意我的咪咪？”

劉今墨趕搖搖頭說道：“不是。”

小翠花怒氣漸消，回臉對母親說道：“可是他長的不太好看。”

老翠花仰起臉，對劉今墨厲聲道：“哼，這回算是給你佔了大香油了，我兒小翠花從小到大從未被男人過，今天上最最重要的部位被你抓了，也算是天意吧，你以後千萬對我兒要好，否則，嘿嘿。”

劉今墨突地尖聲冷笑起來：“江湖上青田劉今墨從來都還不別人要挾。”

老翠花臉一沉，緩緩說道：“怎麼？你看不上小翠花麼？”

“何止看不上？我劉今墨今生就沒有想到過家！”劉今墨朗聲道。

“那是你以前還沒有遇見我……”小翠花突然溫的說道。

寒生這時驚奇的看到，小翠花的大眼睛裡竟然是一片春意濃濃，碩大的兩頰掛上了兩朵紅暈，厚厚的脣越發鮮豔了起來。

“寒生，你這小子竟然解開了我的迷咒，看來道行不淺呢？”老翠花疑的著寒生說道。

寒生沒有理睬，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獨自穿上了和外套，並順手自桌上旅館必備的火柴盒裡取出了一火柴，進自己的耳朵裡，用力摳出一大塊黃油乎乎的耳屎來，準備撂茶杯中調和。

“你這是做什麼？”老翠花盯著那塊碩大的耳屎，詫異的問道。

寒生道：“在中原醫中，耳屎做‘耵聹’，是耳朵眼兒裡的分泌，這種呈棕黃，富含油粘稠的質俗稱‘油耵聆’，是消炎生的良藥。塗在小翠花下的傷口，三天之後連疤痕都不會有了。”

“我不要用你的耳屎！”小翠花道。

寒生不解的向了小翠花。

“我要用劉大哥的。”小翠花面紅耳赤，低頭輕聲說道。

寒生略顯尷尬，說道：“也好，劉先生，讓我來看看你的耳朵裡有沒有合適的耵聹。”

劉今墨心中好氣又好笑，將耳朵附上。

寒生換上了一點的火柴，進了劉今墨的耳朵眼兒裡，沿外耳道切，索著前行，先是輕輕的刮，最後旋轉著拽出了一顆梆梆深褐的塊狀來。

“好舒服啊。”劉今墨嘖嘖道。

寒生笑道：“這是一塊風乾的耳屎，中醫稱作‘石耵聹’，西醫則‘耵聹栓塞’，效果更好呢。”

他將耳屎丟進茶杯中，慢慢搖晃著，等待其逐漸融化分解。

“劉大哥，翠花肚子上還中了一枚指甲呢。”小翠花嗲聲道。

劉今墨低頭看去，小翠花白白的肚皮的中脘上著半枚鋼甲，於是手一拽，拔了出來。

“哎呦。”小翠花輕輕的哼了一聲，嗔著雙眼，含脈脈的著劉今墨。

茶杯中的耳屎已經融化了，寒生了小翠花，然後對劉今墨笑道：“劉先生，解鈴還須繫鈴人，就麻煩你替小翠花上藥吧。”

劉今墨無奈，人家畢竟是自己打傷的，替其上藥也是在理之中，於是他端起了茶杯，可是手邊並沒有棉籤之類的東西。

“用手指。”小翠花點撥道。

劉今墨本就是浪江湖的豪氣之人，男之事並不太刻意放在心上，更不會扭扭和裝模作樣，於是二話不說，以手指沾滿藥，輕輕的塗抹在了小翠花雙和肚皮上的傷口上。

小翠花蠻的閉上了雙眼。

老翠花讚許的點了點頭。

寒生突然間問老翠花道：“翠花大娘，中原的十八種變，你是屬於哪一種？”

老翠花一愣，看了看寒生，淡淡的說道：“哪一種都不是。”

“哦，那你究竟是人呢還是鬼魂？”寒生又問。

老翠花緩緩道：“這麼說吧，關東與中原有所不同，我們那兒老百姓只相信跳神人，也就是‘老仙兒’，們能夠請來狐仙和黃大仙附，爲人驅魔祛病，而其中道行最高者，就可以請我??翠花來附了，所以，我也是仙也是鬼。平時呢，我就在小翠花的裡，需要的時候再出去。”

寒生迷道：“你不是小翠花的娘麼？你又是怎麼變了仙鬼了呢？”

老翠花答道：“我是他娘，但並沒有生呀。”

這時，就連劉今墨也都聽糊塗了。

老翠花咳嗽了一下，解釋道：“小翠花是黃龍府一窮苦人家的孩子，打小生下來就殘疾，是個侏儒，盡了外人的白眼和欺凌。是我看著不服氣，附上了的，教訓了那些惡人，從此翠花的名頭越來越響，了黃龍府道行最深的‘老仙兒’，從此，我倆就母相稱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寒生這才明白了兩個翠花之間的關係。

“那你們又是怎麼和公認識的？”劉今墨在一旁突然說道。

老翠花一愣，注視著劉今墨片刻，緩緩說道：“你是我的婿，同你說也不打。公是黃龍府薩滿黑巫的教主，手下有八個徒弟，個個手了得。我一直覺那個乾老大人品不錯，想收其做婿，只是一直說服不了小翠花。十年前，公找到小翠花，請幫忙進京監視‘四人幫’，就是白雲觀的金道長、北京大學的柳教授、京城名旦筱豔芳和雍和宮的老喇嘛丹，我說服了小翠花應允了公，來到了京城。不料十年之中，公卻一次也未面，唉，既然答應了人家，就要守諾，於是在京城一守就是十年。直到前些天，公才終於現了，答應了小翠花繼續監視到臘月二十三過小年爲止，喏，就是明天了。”

“公現在在哪兒？”劉今墨問道。

“黃龍府，他說在關東過年。”小翠花說道。

“公爲什麼要監視那四個人呢？”寒生問道。

小翠花回答說道：“說是丹老喇嘛手裡有一件要的東西，若是發現，就要設法搶下來給公。”

“什麼東西？”劉今墨警覺的問道。

小翠花搖搖頭，道：“公沒說。”

寒生心下明白，那件東西正在自己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