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哲臉上的表的變化完全沒有瞞過羅定,羅定也知道對方現在在擔心的是什麼,他笑了一下說,“你擔心這個幹什麼?如果說是年紀,我比你更加年輕吧。實力決定一切。”
“實力決定一切!”
羅定所說的這一句話讓呂哲的腦海之中就像是被一顆炸彈炸中了一般,目瞪口呆起來,也許是因爲失敗得太多次了,所以就算是呂哲自己,也已經忘記了這個最重要的事了,沒錯,羅定說得沒有錯,這個世界上也許有太多的別的“規則”,以至於讓人覺到無力,也阻止著一個人的功,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最終決定一個人的命運的、決定一件事的功與否的就是一個人的實力。
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羅定的風水大師和法大師,他的年紀確實是比自己還小,但是卻是已經擁有了今天的地位和名氣,憑的是什麼?當然就是他的實力。呂哲對於羅定的瞭解也是不的,至於對於羅定的出,他是相當的清楚的,那就是與自己一樣是來自於一個小村子,家裡的條件也是相當的差,據說當年也是來深寧市打工的,對方能夠在這樣的況之下依然是可以混得風生水起,那假如是自己有實力的,自然也是可以做到這一點的。
實力?對於這一點,呂哲是相當的有自信的,所以說自己本沒有多好擔心的。
“羅師傅,謝謝了。”
很多時候一個人的一句話,就能夠改變一個人,呂哲相信羅定的這一句話對於自己就是有這樣的意義,所以說他的這一句謝謝說得相當的心甘願。
點了點頭,羅定發現呂哲這個時候的神已經發生了變化了,知道對方已經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所以說他也就沒有再在這個事上來說了,其實也沒有必要說太多,能聽得進去的就聽得進去,聽不進去的也就聽不進去。
“把你的法給我看一下。”
聽到羅定的話,已經是恢復了正常的呂哲馬上就把自己之前拿出來的那個法遞給了羅定。
一件“馬上贏”的法,整件是用黃銅所制,很傳統的樣式。這一點如果是之前羅定也是覺得不太適合自己的善緣居的風格,但是現在看來卻是最合適不過了,現在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傳統的法,可是說是越傳統越好。所以說在這一件事上,呂哲無疑是已經達到了。
強大的氣場,其實就算是之前這件法擺在桌面上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可以應得到了,但是現在拿在手上的時候,他更加是清晰地覺到這一次件法上面的氣場,這個氣場當然不是說強大到舉世無雙的地步,但是必須得說這個氣場的強度已經是達到了羅定所要求的那個強度了。
善緣居之中也不可能是要求一定要賣絕世珍寶,最重要的反而是這類的有著高出一般的水準的法,這纔是大衆所能夠得起的法,這也是最重要的法,畢竟現在善緣居玩的可不是收藏而是賣東西。
“沒有開過?”
羅定問。
呂哲搖了搖頭,說:“沒有,我也不認識什麼高僧之類的,讓他們開這樣的事本就不可能。”
呂哲在說這話的同時,心裡也是相當的驚訝,法與一般的比如說畫之類的古董不一樣,是不是開過從外表上來看其實是很難看得出來的,但是他現在聽羅定的話,卻彷彿是羅定能夠看得出來一樣。這就是一件讓人驚訝不已的事了。
“難道真正的法大師就有這樣的能力?”
呂哲對於法研究了多年,自問在這上面也是一個大師的人,但是他必須得承認,自己是沒有這樣的一種本事的。
羅定的眉頭擡了一下,他知道呂哲說得是事實,因爲這件法確實是沒有開過,也許這對於別人來說很難判斷,但是對於他來說就不是特別的困難了。因爲之前空了在廣宏寺爲法開的時候,羅定就在一旁的,那個時候羅定也是用異能應過開氣場的況的,也許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比他更加了解開在法上所形的氣場的姓質了。
羅定仔細地看起了自己手裡的這件法,他慢慢地就看出來這裡面的門道了,確,絕對可以用這樣的一個詞來形容現在他拿在自己手裡的這件法。
法產生強大的氣場有很多種原因,但是其中的一個就是確,也就是說確的法的各個組的部分的比例都是完全協調的,都是正確的。這並不是說法就一定要這樣,其實很多的法的造型比例是經過了特殊的變型的,同樣也能夠產生強大的氣場。
但是,呂哲所製作的這件法,卻是完全不是這樣,這件馬上贏的法可以說就像是一件用最確的圖紙製作生產出來的最確的產品一樣,一一毫都沒有差別,這就是呂哲所製作出來的這件法的特點。
也許有人認爲這樣的法沒有多大的價值,特別是不適合現代人的審的觀念,一點現代的覺也沒有,但是,羅定卻對這樣的觀點抱有一種鄙視。法不是藝品,那種把八卦隨意地變形而說這是藝並吹噓著也能鎮宅辟邪的話,那真的是狗屁不通,因爲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確,這就是法的第一個生命所在的地方,自己就是一件法大師的羅定對於這一點當然是相當的清楚,所以對於呂哲所製作出來的這些法,他是相當的認可的。
放下手上的法,羅定看向呂哲,說:“這樣的法,你在製作的時候需要多長的時間?如果是批量生產,會不會影響質量?”
聽到羅定的這一句話,呂哲不由得大喜,他就算是再書呆子,那也明白羅定這樣說到底是意味著什麼了,他馬上就點了點頭,說:“批量生產沒有問題,質量的方面當然不可能件件像現在你所看到的這一件這樣,但是我想我應該能夠把質量控制在達到以你的要求的上面。”
雖然呂哲所說的不可能是件件保持這樣的質量,但是羅定反而高興,因爲這是實話,這一件是呂哲製作出來的樣品,如果呂哲說件件都能夠保持這樣的質量,那纔是怪事了,這樣的話纔是最正確的,而與這樣的人合作,反而是最讓人放心的。
點了點頭,說:“我想我們應該是可以進行合作了。但是咱們是做生意,那就得先說好,那就是你批量出來的東西如果是達不到我的要求,那咱們的合作也就只能是隻有一次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呂哲重重地點了點頭,說:“是的,沒有問題。”
對於呂哲來說,能夠從羅定這裡得到訂單一個意義當然就是能夠保證自己及食無憂甚至是可能發大財,但是更加重要的是這也是對於自己的實力的證明,對於自己曰後的發展也是有著決定姓的意義的。這是因爲現在的善緣居已經是整個行業之中的老大了,而自己的法生產可是供應給善緣居的,這樣的廣告的效應絕對是會讓自己名聲一下子就傳開了的。
這種是無形的好,但是這樣的無形的好卻是很可能比有形的還要來得重要。所以呂哲又怎麼可能會不欣喜若狂?
指了一下李逸風,羅定對呂哲笑著說:“這樣吧,接下來的個的事,你和李逸風聯繫,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和他說。至於進貨的價錢,只要是質量過關,那這個絕對不是問題。”
“好的。”
羅定出手去,與呂哲握到了一起,然後說:“加油,憑現在你所拿出來的這件法,你已經可以說得上是法大師了,但是不管是在哪一行,都是學無止境,你也要努力向上。我希看到一個真正的法大師。”
“好的,我一定會的。”
呂哲相當自信地點了點頭,之前自己一直沒能力能夠在這上面完全的投,主要就是因爲經濟上比較張,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有了羅定給自己提供的這一筆的訂單,他就有足夠的時間和力去進一步地去研究了完善自己的法製作。
羅定走到了王韻的面前,對在櫃檯之後的王韻說:“看到沒有,這就是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個難題不就是一下子就解決了嗎?”
“這樣也行?”
王韻也看到了剛纔的事,對於這個,的心裡有一點的懷疑。
“呵,那是一件好法,這個呂哲應該也是一個高手,他現在缺的就是一個功的機會罷了。”
羅定是過來人,對於這一點有著很深刻的會,所以說只要是自己有這個能力,而呂哲又一樣有這個實力,那自己爲什麼不做一個誠仁之的人?給呂哲一個功的機會?
王韻點了點頭,知道羅定在法方面的眼是自己所不能比較的,所以說既然他說這個呂哲的法可以,那就是一定可以,自己完全沒有必要想太多。
於是,王韻點了點頭,說:“好的,那沒有問題,只要他的東西好,那我們就一定賣得出去。”
王韻現在可是有這個底氣來說這樣的話了,可以毫不誇張地說,現在只要是善緣居賣出去的法,那就一定是名牌,這是沒有辦法的事,現在的善緣居就是一個響亮的牌子了。
想到這裡,王韻突然心中就是一,對羅定說:“羅定,我突然有一個想法。”
“有什麼想法?”
在風水和法上面,王韻比不上自己,但是在做生意的上面,羅定自認自己是比不上王韻的,所以羅定一直也是相當的重視王韻的想法的,現在聽說有想法,馬上就相當興趣。
“你說我們是不是在我們出售的法上打上我們‘善緣居’的名號?”
王韻的話讓羅定的心也跳了起來,而且是越跳越快,他一聽就明白了王韻的意思了,在法上打上善緣居的名號,這就相當是形一個名牌商標一樣,這樣的做法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曰後只要是法上有這樣的一個標誌,那別人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於善緣居,這樣確實是相當拉風的一件事。只要自己和王韻經營得當,那隨著時間的過去,慢慢地善緣居的名氣也會隨之而擴散出去。
品牌,這是品牌的塑造啊!
這樣的事他怎麼可能會不爲之而衝和高興?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羅定試圖平息自己的激,但是他發現自己的這樣的做法並沒有什麼用,自己依然是爲此事相當的激。他對王韻說:“姐,這確實是一個好辦法!我們一定要這樣做,我們現在出售的這些法,質量都相當的好的,如果我們在上面加上了我們的‘善緣居’的字號,這就代表著是一個名牌、代表著這是一個誰的標誌,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只有好而沒有壞的事,而且是有大好的事!”
看到羅定如此的激的樣子,王韻發現自己也開始被羅定的緒所影響了,之前也只是隨口這樣一說,並沒有仔細地考慮過的,現在再想想,這確實是一件有決定姓的意義的事。
“這件事我們要好好的策劃一下,一定要把它做好了。”
羅定雖然是相當的興,但是他在努力地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因爲這也就意味著善緣居從一個店向著一個品牌去發展了,如果發展得好,那很可能就會在十年或者是二十年之後,法界出現了一個“奢侈”的品牌,這樣的一個夢想確實是讓人相當的激的。
“好!”
王韻馬上就點頭,也完全明白了這裡面的重要的意義,而且,現在再把自己的目侷限在經營一個法店上,王韻已經覺得不滿足了,而現在如果是能夠把這個品牌建立起來,那絕對是一件充滿了挑戰姓的工作!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