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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家庭條件不算很差但也稱不上太好,在燕京普普通通過安穩曰子而已,卻有一種份上自然的清高,與市井社會距離比較遠。這種家庭出來的孩子,大多家教修養不錯,但是人往往比較單純天真,其實並不傻也不是不懂事,只是對市儈龍蛇複雜的一面甚,看看屠蘇就知道了。
上大學前的暑假期間,七、八位高中同學相邀結伴出去旅行,每到一個城市都有某位同學的親戚家照應,沒什麼不放心的。屠蘇的父親也支持從未獨自出過遠門的兒參加,作爲即將離家上大學前的一種鍛鍊,所以遊方纔會在滄州與濟南兩次遇見。
考取的是廣州中山大學,父母本打算都要親自送來的。可是很不巧,屠蘇旅遊回京之後,母親突然住院了,雖是老病復發沒有什麼危險,但每天都離不開人照顧。父親無奈,買了一張臥鋪票將屠蘇送上了火車,而且託在廣州的姨父接站,以爲這樣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結果姨父不知什麼原因晚到了,一不小心就出了差錯,手機沒了倒是小事,人差點都丟了!
中山大學的新生是9月9號報到,父親特意讓早來幾天,大件行李託運到學校,隨背了一個旅行包,打算先住在大姨家,順便在廣州轉幾天悉悉。不料一到地方卻出了這種事,什麼心都沒了。
面對幾次幫助過自己的遊方,屠蘇非常信任,閒談中對自己的況沒什麼瞞,最後提到下了火車後的一系列遭遇,俏臉上仍流出驚悸之,肩膀在微微發抖,吐氣微著說道:“我就是在廣州出生的,一直到五歲才走,後來也不是沒有回來過,怎會遇到這種事,太恐怖了!以前想都不敢想。”
看的表,這幾天恐怕還會做惡夢,遊方儘量放輕鬆以開玩笑的語氣道:“以前你都不是一個人,而今天是單孩,所以容易被壞人盯上。你在出站口與“搬運工”理論的時候,可能就被人注意了,當時的形很顯然說明你是一個人,出來混的經驗又不足,拎著大包跑都跑不快。那幫雜碎,眼睛毒著呢!
聽說廣州站是全國最的,但最近爲了迎接亞運會,上面管得,況已經收斂多了。只要小心點也不是那麼恐怖,每天往來客流那麼大,最高峰時有幾十萬,被騙的畢竟很。而你今天一連遇到三次,實在是運氣太好了,回頭該去買張彩票,說不定能中大獎。”
屠蘇仍心有餘悸,但還是被遊方最後的話逗出了一笑意,很誠懇的說:“我今天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了你,真是太有緣了!你什麼名字?怎麼也到廣州了?”
“我遊方,來廣州旅遊的。”話剛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爲在火車上已經想好,到了廣州換張份證也換個化名,再去參加元青花徵集,怎麼一出口又說出了“遊方”這兩個字。然而轉念一想也沒什麼,面前這位來歷單純、天真善良的,實在沒什麼好提防的,也不可能在江湖中有別的集,遊方就遊方吧。
很真誠的微笑:“我有你的手機號,在我姨父的手機上,你如果不著急走,我一定找機會請你吃頓飯,好好謝謝你!”
遊方心中暗道:“回頭還得再找一張神州行卡,給化名的新份用,知道的那個手機號,就留給遊方這個名字吧。”同時也微笑道:“不必客氣,你還是先去買彩票吧,千萬別忘了!中了獎再請我。”
屠蘇又被逗的撲哧一笑,這時的姨父恰好趕到了,看看錶已經過去四十分鐘,可真夠慢的!
隨著一陣光芒的出現,整個世界進入到了末世前夕。倒計時起,暫時並非來臨真正的末世,麵對如此,秩序是開始崩壞還是更加穩固,每個人又會如何麵對。好,壞,每個人永遠不能用一個字來概括。麵對形形色色的人與事,又將何去何從,進化的終點在何方,命運又將如何握牢。是齊心協力還是各懷鬼胎,麵對末世敲響的倒計時,究竟能否順利度過災難。一切,現在開始。
「聽眾朋友們,歡迎收聽【恐怖廣播】,希望您能夠好好享受我們節目陪伴你的時光,好了,下面,請您轉過頭,看一看您的身後,是不是有一張人臉正在微笑著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