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頭的指揮員急紅了眼睛,斷然命令高機槍向擊,堅決消滅突破防線的巨蟲,哪怕爲此付出更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平臺上的高機槍艱難地調轉方向。
不得不說,城牆的建築速度雖快,質量雖好,卻也有許多不盡人意之,沒考慮過巨蟲突破城牆後的對擊就是其中之一!
沉重的高機槍,至需要兩個人才能擡起來,而平臺的城一側,卻沒有外側的機槍支點,無法將機槍架在平臺的緣向下俯。
這不是設計人員的失誤,而是沒人任何人認爲,巨蟲能靠近現代化武保護的城牆,更沒有突破的可能!
關鍵時刻,葉涵一發槍榴彈砸在巨螳螂上,炸產生的火焰毫無疑問地燒掉了巨螳螂的半邊翅膀,與此同時,炸的衝擊力又把即將困的巨螳螂重重地下去,重新串在巨大的鋼釺之上。
這一幕提醒了指揮員,一聲令下,數十枚槍榴彈一齊砸下,將那幾只進城的巨螳螂炸得死仙。
幾個打了槍榴彈的戰士來不及補充彈藥,乾脆摘下腰間的手榴彈扔下去,效果同樣好得不得了。
然而城牆上的守衛就那麼多,有一個人調轉槍口向擊,就了一個對抗牆外蜂擁而上的蟲羣。
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由幾輛裝甲車開路的軍車隊出現在道路盡頭,疾馳而來的裝甲車在距離城牆幾百米外猛烈開火,小口徑速炮速驚人,連串的穿甲彈衝出炮膛,一路破開墜落的雨滴,重重鑽巨螳螂的甲殼,輕而易舉地穿甲殼之後,將殼的臟攪團,又毫無困難地穿另一側的甲殼,將巨螳螂的來了個對穿。
巨螳螂的甲殼強度遠遠比不上真正的複合裝甲,被炮彈擊中的第一隻巨螳螂,上只是開出一個筆直的窟窿,不過這個窟窿直徑驚人,即便是巨螳螂的生命力,捱上一炮也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串在鋼釺之上徒勞地揮幾下長肢,等待死亡的降臨。
焊在骨架上的彩鋼板厚度喜人,餘勢未盡的炮彈又在城牆部的彩鋼板上開出幾十個破。
大多數炮彈只是擊穿彩鋼板飛到牆外,也有數炮彈意外擊中鋼架,有的在擊斷鐵架之後能耗盡,雖然將彩鋼板砸得凹凸不平,卻被功擋下;也有的即使被鋼架阻礙,仍然固執地擊穿彩鋼板。
這還不算完,擊穿彩鋼板的穿甲彈能仍未用盡,部分炮彈巧合之下又擊中了衝向城牆的巨螳螂,來了個一炮雙蟲。
由於炮彈先後穿巨蟲和彩鋼板,其飛行姿態已經遭到了嚴重破壞,在飛行的過程中毫無規則地擺不停,每一顆炮彈剩餘的能也不一致。
速度高的,乾脆利落地擊穿巨蟲,而且造的創口特別巨大,腸穿肚爛當場完蛋的不在數。
速度低的也不好惹,雖然沒能擊穿巨螳螂的甲殼,但是重重地捱上這麼一下子,巨螳螂的覺同樣好不到哪兒去。
援軍剛剛出場還沒趕到牆下,就將衝進城的巨螳螂全部消滅,還捎帶收拾了幾隻城外的巨螳螂,戰果堪稱輝煌。
不過造的破壞也有點駭人聽聞,要是讓他們再這麼打上幾十炮,搞不好巨螳螂沒攻進來,城牆反倒先塌掉了。
調轉一半兒的高機槍馬上又轉了回去,重新對準城外開火;戰士們也馬上將注意力轉回城外。
牆頭的葉涵恨不得化超人,把裝甲車上的炮塔拆下來搬上牆頭,給牆外的蟲羣來了個迎頭痛擊。
裝甲車迅速衝至城牆之下,虎視眈眈地炮塔瞄準集的鋼釺,若是再有巨螳螂越過城牆,等待它們的必將是炮彈的嚴懲。
援軍來得並不晚,甚至可以說是恰到好,正好趕在城牆最危急的時刻投戰鬥。
援軍的營區與城牆之間沒多遠的距離,之所以比葉涵晚那麼幾分鐘抵達,是因爲葉涵本來就坐在車上到巡邏,而援軍則必須急集合,再上車趕往城牆。
裝甲車剛剛就位,兩隻巨螳螂便越過牆頭,直接撞到炮口上,
隨後十幾輛兵車停在裝甲車後,幾十個揹負重型裝備的戰士敏捷地跳下車,在軍的喝令聲中迅速衝向城牆。
衝在最前面的戰士又高又壯,抱著一支槍管大,槍下裝著一個大號圓形彈鼓的武,用與他的板一點也不協調的靈活作穿過鋼釺叢林,第一個衝上城牆。
幾隻巨螳螂正好躍向城牆,這個戰士槍口一擺,“嗵”地一聲悶響,一枚槍榴彈已然擊中起飛的巨螳螂。
接下來幾乎了這個戰士的單人表演,那支短的怪槍嗵嗵嗵響個不停,一發接一發的榴彈將飛向城牆的巨螳螂炸得屁滾尿流。
停止擊的葉涵扭頭一看,不由地咧了咧:“榴彈發?好東西!”用這玩意對付巨螳螂,可比用步槍打輕鬆多了。
那個戰士打了半個彈鼓的時候,幾個同樣抱著自榴彈發的戰士衝上城牆,加清掃巨螳螂的行列,一直守在城牆上的戰士們同時鬆了口氣,不再開槍擊,而是端著裝好槍榴彈的步槍,隨時準備查缺補。
十幾個榴彈手一齊擊,牆頭只剩下發榴彈的嗵嗵聲,再也聽不到一聲槍響,就連平臺上的高機槍都停了手。
鐵梯上又匆匆跑上十幾個戰士,這些戰士背二聯裝鋼瓶,衝上牆頭之後立即分散,其中一個正好停在葉涵邊。
戰士將手中好似輕機槍一樣的東西架上牆頭,扭頭衝葉涵呲牙笑笑:“兄弟,幫個忙!”
“好!”葉涵將步槍背在後,兩步躥到戰士後,腳踏弓步繃全的,用力推住戰士的後背。
戰士覺到背上的力量,嘿嘿一笑扣下扳機。
鋼瓶中發出嘭地一聲悶響,一熾熱的火龍自槍口噴薄而出,葉涵手上傳來極重的力,他不得不再加幾分力氣,才能將戰士牢牢頂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