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分?」
枇杷十藏臉發青。
一介水分是居然能使用風遁,這般忍造詣,已然是超乎了他的認知,而且既然眼前這個是水分,那麼猿飛日斬的真又是去了什麼地方?想到這裡,眼珠子頓時飛快的轉了起來。
這時候,
恰好傾瀉而下的洪流水波滌盪清了充斥在這狹窄空間中的朦朧霧氣,連帶著正在手的卡卡西和猿飛阿斯瑪都被迫中止了戰鬥,卡卡西直接一個土遁潛地下,輕鬆的便規避開了這洶涌的洪流。
唯獨苦了猿飛阿斯瑪,擅長風遁和火遁的他可沒有鑽地的本事。
只好躍上巖石穹頂,被那洪流攆著屁跑,等到水勢被沿途的通道走廊分流變小,這才沿著原路往回跑。
「霧忍······忍刀七人衆嗎?」
卡卡西悄然間從巖壁上探出腦袋,疑的看著不遠提著斬首大刀的枇杷十藏,他聽到了之前猿飛日斬和枇杷十藏的對話,不過說實話心裡不怎麼相信枇杷十藏那一套和宇智波合作的鬼話。
宇智波一族要是有這麼蠢早就完蛋了!
不過,
他也的確是有些疑枇杷十藏究竟是爲了什麼而來?不去刺殺現在的五代目代理火影,反而是過來刺殺猿飛日斬,讓人有些弄不明白其中的緣由!
當然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他也沒有刻意去糾結這些東西,他始終牢記著這一次是爲了什麼而來,他的目的是復仇,是殺了猿飛日斬以此藉父親的在天之靈,同時也是爲了消弭掉中那一口難以化去的鬱氣。
「正好!先讓這傢伙繼續試試水!」
復仇是他自己的事,
他不想假借於任何人之手,更不要說和霧忍合作。
就在這時,
刀再起,
“木葉流劍·三日月之舞”
下方的洪流、左右兩側的巖壁,各有一個猿飛日斬從中躍出,提著風劍殺向了枇杷十藏,這是木葉流劍的絕技之一,本配合兩個分,從左、上、右三個方向攻擊敵人的要害。
這是極強的殺招。
尤其是在這種缺騰挪餘地的狹窄空間。
“比砍人,我還沒怕過誰!”
枇杷十藏是霧忍。
在那個霧之村也是站在頂端的那一撮人中的一個,是踏著數不盡的骨爬上忍刀七人衆的寶座的,猿飛日斬的強大固然是讓他冷汗直冒,但是瀕臨絕境反倒是讓他中的一口兇悍殺氣上涌。
大不了就是一死!
本沒什麼好怕的!
瞬息間拿定主意的枇杷十藏揮斬首大刀,朝著最右方的猿飛日斬一個瞬便殺了過去,斬首大刀和風劍在半空中錯而過,枇杷十藏勢大力沉的斬擊將猿飛日斬的水分劈碎,不過中間位置的猿飛日斬卻也是順勢一劍在枇杷十藏的背上留下來一條深可見骨的大傷口。
鮮如噴泉般灑落。
木葉流劍·三日月之舞,沒有那麼容易被破解,特別是用這一招的人是號稱‘忍雄’的猿飛日斬的時候。
而且,
猿飛日斬的攻擊還沒有結束,
“土遁·巖柱槍!”
就在枇杷十藏在右側的巖壁上落腳的瞬間,預謀已久的攻擊突然而至,拔地而起的巖石槍貫穿了枇杷十藏的腳面,然後又傾斜著刺穿了他的小,大量的鮮和骨被巖石槍勾帶出來,空氣中瞬間就瀰漫看來濃烈的腥味。
這絕妙的一手攻擊瞬間就決出了勝負。
空中的兩分全部化作水流落下,
從頭到尾發三日月之舞的竟然全是水分,而猿飛日斬的真從一開始就藏匿在地下,直到此刻分出了勝負,他才從地下緩緩出現,提著風劍,就站在那尚未徹底散盡的水波之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著被廢掉了雙腳的枇杷十藏。
“勝負已定。”
猿飛日斬盯著枇杷十藏,“告訴我究竟是誰指使你來殺我的?老實點回答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宇智波和霧忍勾結什麼的,說實話他並不怎麼相信,作爲一個老練的政客,拋開見,他覺得枇杷十藏之前所說應當是爲了挑撥村子鬥。
他現在想要知道真正的主使者是誰,不清楚是誰想要殺他,他會寢食難安的。
說話間,
已然是不聲的使用了幻。
只不過——
當他的幻落在枇杷十藏的上的時候,意料之外的變化發生了,
WWW⊕тTkan⊕¢O
“啊——!!!”
枇杷十藏突然間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
鮮從他的眼眶迸出來,黑的眼眸在那短暫的一瞬間被染了刺眼的猩紅,並且勾勒出來如六葉風車般的奇異圖案,猿飛日斬先是迷的愣了一下,然後頓覺寒意骨,如墜冰窖。
宇智波!
竟然真的是宇智波!!!
“宇······”
所有的語言,所有的憤怒,多有的不甘,全都在那一隻淋淋的眼眸的注視下化作唯有,碾強大的瞳將猿飛日斬帶到了無法掙的幻境當中,與此同時枇杷十藏的右眼徹底的破裂,如同朽爛的葡萄似的混雜著鮮墜落下來。
在被拽幻中的最後一瞬間,猿飛日斬所做的就是將手中的風劍狠狠的擲出去,貫穿了枇杷十藏的小腹。
“嘔——”
枇杷十藏大口咳。
失去了右眼,雙腳被廢掉,腹部也被穿,意識也變得模糊了起來,昏昏沉沉的大腦不由自主的思考起來自己到底是爲什麼來這裡和猿飛日斬廝殺?對了,想起來了,必須殺死猿飛日斬,只有這樣,只有這樣才能讓村子在接下來的戰爭中戰勝木葉!
必須殺死猿飛日斬,必須殺死猿飛日斬······
植於腦海中的執念支撐他沒有就此倒下。
他榨出來了最後的一力氣,忍耐著各傳來的痛楚,強撐著縱躍起,揮手中那覺重若千鈞的斬首大刀朝著猿飛日斬的脖頸再一次狠狠的斬落下去!
這一次,猿飛日斬無法再用土遁強化自己的。
於是,
,
在空中綻放。
遲來一步的卡卡西呆滯的著眼前的場景,久久不能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