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有人侵關押猿飛日斬、志村團藏等人的監獄?”
火影辦公室,
五代目代理火影瞪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衝進門來的報部門的工作人員。
“是的,火影大人,這是我們方纔收到的傳訊。”
“那侵者的份呢?”
秋道取風追問。
“這個還不清楚,侵者的手段十分高明,使用起符從防衛的薄弱位置一路炸穿了進去,還用水分到作,守衛們到現在還沒能確定對方的份,不過從對方對監獄的悉程度來看,應當是村子部人士,而且是暗部或者的相關人士。”
報部門負責的不只是收集報,分析也是他們的工作之一。
“部人士嗎?”
已經恢復平靜的秋道取風並沒有到驚訝。
這個答案本來就是意料中的事,這個時候會對猿飛日斬、志村團藏他們興趣並且有能力將這份興趣付諸行的大概只有自己人了,不管是想要殺了他們,還是解救他們······都不值得奇怪!
“調集暗部,我親自過去看看。”
秋道取風下達了命令。
他要去看看這個膽大包天的侵者到底是誰,宇智波?日向?油?亦或者是沒有在名單上的的餘孽?眼看和霧忍的戰爭近在眼前了,這個時候村子部是絕對不能的。
“是,火影大人。”
駐守火影大樓的暗部們了起來,
沒有過太久時間,大批暗部隨著秋道取風離開了火影大樓,朝著位於村子西北角的監獄快速行去。
————
收到了監獄遭遇侵者報的不只是代理火影一人,這裡的守衛來自於宇智波、日向、油等諸多家族中選拔出來的族長們最信任的心腹部下,幾乎在侵者出現的第一時間,各個家族的忍者們就各自使用不同的方法,通知了自家的族長大人。
“侵者是旗木卡卡西嗎?”
日向日足瞇細了雙眼。
他得到這一報的時間甚至早過五代目代理火影,報的詳細程度也更在其上。
旗木卡卡西······木葉白牙旗木朔茂的獨子,已故四代目火影的學生,在三戰中負傷,移植了宇智波的一顆寫眼,之後也沒有被宇智波一族回收,默認了其對那顆寫眼的持有,目前其人是在暗部任職。
關於旗木卡卡西的種種報在他的心頭流過。
爲日向一族的族長,他的目不僅要注視著家族,也要注視著村子。
像旗木卡卡西這樣特別的傢伙,自然不可能掉。
“旗木朔茂的兒子······難不說?”
在沉了幾秒鐘後,他心中有了不確定的猜測,於是傳達命令給守衛在監獄的日向族人,瞞上報關於旗木卡卡西的報,只說沒看清楚就行了,同時儘可能的不要妨礙旗木卡卡西的行。
然後,
日向日足也去往監獄。
這事,
絕對會鬧大!
日向一族要是缺席可不行!
木葉白牙之子,天才上忍旗木卡卡西爲父報仇,殺死了惡貫滿盈的志村團藏前火影輔助,這絕對比公開刑來的更加有意思!畢竟說實話砍一個六十多歲老頭的腦袋那並不是多賞心悅目的畫面。
有些不曾直接到過傷害,心地善良的傢伙說不定還會生出來惻之心。
————
警務部。
“······有人侵監獄?”人還在警務部的宗弦在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吃了一驚,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腳下的地板,在警務部的地下深的牢中枇杷十藏還在沉睡。
「我去!這誰啊!搶生意?」
宗弦一腦門霧水。
他這才準備手呢!
怎麼就有人先他一步出手了。
“嵐山,是什麼況?詳細說說。”宗弦盯著宇智波嵐山詢問道。
“目前掌握的報很,只知道有侵者使用土遁潛地下,然後用起符炸開了包裹著監獄的結界,並且堅定不移的朝著志村團藏所在的位置前進,守衛們正在試著圍追堵截,不過截至報傳來的時候還沒有和侵者的正面,尚未弄清楚侵者的份。”
“目標是團藏嗎?嗯······等等!這好像是個機會!”
宗弦眼睛亮了起來,
甭管這衝著團藏而去的是什麼人,這都是一個極好的機會,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團藏那邊,集中在猿飛日斬這邊的目也會變,這就能幫他掃清不妨礙。
“嵐山,聯繫監獄的族人,讓他們都給我悠著點,以保全自爲第一要務,遇到敵人千萬不要拼,還有,爲了確保不讓侵者逃走,讓駐紮在監獄其他地方的族人也過去支援。”
這詭異的命令聽的宇智波嵐山不停的皺眉。
“部長,你這是要?”
坑誰?
宇智波嵐山用眼神詢問。
“廢話,快點去傳達命令,讓他們記住了,聲勢可以弄大點,但別傻乎乎的衝上去賣力氣。”
宗弦說完話起手一個瞬消失不見,留下宇智波嵐山無奈的嘆了口氣,老老實實的去執行命令,同時暗暗琢磨著這次宗弦又是準備幹什麼,團藏都已經被判死刑了,就等著定個好日子砍腦袋,應該不是衝著團藏去的······
這麼說來,
回想一下宗弦命令中的最後一句話,調駐紮在其他地方的族人們去支援,心中頓時有了猜測!
然後,
腳步越發的快了起來,
要是真的能將那個‘毒瘤’一舉拔除掉,對於家族來說可是一件不折不扣的好事。
這時候,
宗弦已經來到了位於警務部地下的牢當中,他結印召喚出來一影分,分使用變作了聊勝於無的僞裝,抓起來昏睡中的枇杷十藏沿著道離開,避開了地面上衆多族人們的耳目,在距離警務部不遠的森林中現,然後朝著監獄所在的方向快速前進。
等到影分離去,
宗弦施施然回到警務部,點了一批人也出發離開了警務部,沿著不同的路線去往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