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歡對自己的新份很滿意。
有錢人啊!
有丫鬟端茶倒水洗做飯,有私房金庫綾羅首飾,還是個名聲惡劣的小寡婦。如此,不用像小尼姑那樣忍氣吞聲累死累活,想要什麼使喚兩個丫鬟即可,也不用像善良村姑那樣勾搭人還得先想好藉口等待時機。頂著原有的壞寡婦名頭,終於可以活得瀟灑恣意了。
而且拜水仙所賜,宋陌已經認定是個不守婦道的人,那麼也不用再裝好人,想怎麼壞就怎麼壞。
壞人難以俘獲男人的心?
當然不是。
師父說,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別聽他們上如何鄙夷不守婦道的壞人,一旦有個壞人私底下找上來,心甘願與他歡好,同時又保證絕不會有人知道此事,那麼只要這個壞人長得有幾分姿,再掌握幾招風月手段,男人幾乎沒有能把持的住的。
有時候男人不手,不是不想,而是心中有太多顧慮。族人、前途、名聲……不手,是因爲他們覺得爲一個人連累自己更重要的東西,不值得。
作爲一個壞人,唐歡對自己的容貌手段頗有信心,而宋陌孑一人,只要背地裡去勾他,他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之前水仙到底還是臉皮太了,被宋陌冷了幾眼便膽怯不敢上前,從而走上另一條蠢路。跟旁人打罵俏?這招只適合對付喜歡自己的男人,而宋陌,明顯是厭惡水仙的。
哈哈,這回偏要讓他喜歡上一個他原本厭惡的壞人!
在牀上輕笑,外面忽傳來吱嘎推門門響,隨著一陣特意放輕的腳步聲,一個青衫灰的壯實姑娘走了進來,正是伺候水仙又隨出門的丫鬟湯圓。
唐歡細細打量湯圓,暗道水仙著實會挑人。有這麼個虎背熊腰的丫鬟陪著,一來襯得更好看了,二來那些男人們就是想手腳,只要水仙喊一聲不願,天生大力氣的湯圓也能頂兩個男人使,護牢主子。
湯圓見夫人頭裹紗布愣愣看著,心中不由一陣後怕。
那晚夫人宴請林爺,照例不讓人在旁邊伺候。在自己屋裡待著,聽到夫人喊救命,立即放下活計匆匆趕到院子,就見夫人倒在地上,林爺正解的裳。湯圓跟在夫人邊一年多了,知道夫人喜歡跟男人調笑,卻從來沒有真正讓男人佔到便宜過。眼下形明顯不對,大步衝上去將林爺拎起甩開。林沛之驚湯圓這一甩,酒醒了大半,就著廊下燈籠照亮,瞧見水仙額頭流,這才匆忙逃去。
“夫人,你醒了啊,太好了!對了,你,你先躺下,郎中說你傷了頭,暫且不好行,你先歇著,我馬上去請郎中過來幫你看看!”
湯圓自小被爹孃賣人爲奴,因爲長得醜,幹得從來都是最髒最累的活,只有這個主子把提爲丫鬟,讓伺候上房。這樣好的主子,湯圓自然盼著能長長久久服侍。現在昏迷三日的夫人終於醒了,湯圓真心歡喜,先扶唐歡躺下,隨後細聲細語地道。
是的,細聲細語。與魁梧的材不同,湯圓聲音溫,心思也細,把主子屋裡屋外打理的井井有條。府中另一個丫鬟則完全淪爲了使丫頭,只能洗做飯,補東西,遠遠不如湯圓得主子信賴。
因爲有水仙的記憶,知道湯圓是個忠心的,唐歡看湯圓很順眼,搖搖頭道,“不用了,我現在腦袋一點都不疼了,就是肚子有點,現在是什麼時候?”想去看看宋陌。
“夫人,還有一個時辰就吃午飯了,你……”
“那你伺候我穿吧,咱們去飯館瞧瞧,我睡了好幾天了吧?也不知道飯館生意怎樣了。”唐歡重新坐起,在湯圓再次勸阻之前指向櫃,“去拿那件素白褙子,配水綠。”
夫人向來主意大,說一不二,湯圓不好再勸,只好去拿裳。
穿洗漱,唐歡坐到梳妝鏡前,毫無意外,銅鏡裡現出的還是本人的模樣。
唐歡臉頰,心中一陣慶幸。幸好師父保證過,說宋陌醒後不會記起夢中事,而夢裡的宋陌也的確不記得上一場夢,否則就憑這張臉,宋陌都得恨死吧?
拒絕了湯圓的服侍,自己梳妝打扮。
額頭纏著一圈白紗?沒關係,都說要想俏一孝,額頭白紗配上白,看起來多像個剛剛死了相公的小寡婦啊,這模樣出去,眼中稍微帶點哀怨,不愁哪個男人不心。當然了,宋陌是不包括在裡面的,那天生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也不知他以前發生過什麼事,竟然如此輕視,非得把他勾急了,才肯畜生一回。
收拾妥當,唐歡拿起旁邊的仕團扇,一邊起一邊輕輕在口輕輕扇著,眼看向湯圓:“怎麼樣?”
“好,好看……”
湯圓徹底傻眼,兩個字都說的結結的。今天的夫人,臉還是那張臉,眉眼亦是原來模樣,只是,只是看起來好像更,更人了。水眸瀲灩似含春,別說那些男人,就連,都忍不住口狂跳。
這世上怎會有這麼好看的人?
湯圓眼裡全是驚豔。
唐歡滿意地笑笑,“既然好看,那咱們走吧,晌午就在飯館裡用了。”
主僕二人不不慢地出了門。
正是春三月好時。門前小河清澈見底,嘩嘩流淌,兩岸爬滿了迎春藤蔓,黃小花星星點點。岸邊梅花已謝,長出小小的青果,桃花含苞放,喜人,更有垂柳依依,探水中,隨波盪漾。
腳下是整塊整塊的青石板路,也不知鋪陳了多年頭,被磨得很平。
七橋鎮,竟是個江南水鄉。
風好,心不由自主跟著好了起來。唐歡似遊客那般新奇地打量周圍景,瞥見喜歡的自然會出笑容。不用刻意去勾人,早有無數目落在上。
男人們皆是驚豔,人們則是嫉妒怨恨,見自家男人看呆了,一邊在心裡罵小寡婦狐貍,一邊手去擰男人的耳朵,一陣飛狗跳。
拐上主街,遠遠可見自家飯館上掛著的幡旗。
唐歡卻向了斜對面的鋪。
街上人多,鋪前又圍滿了買的婦人,本看不見宋陌。
唐歡先去了自家飯館。
當日水仙跟林沛之胡鬧,半夜喊街坊都聽到了,後來又請郎中登門,病重的消息便迅速傳了出去。飯館夥計當然也聽說了,眼看東家不在這幾日生意了一半,幾個夥計都快急了熱鍋上的螞蟻。要是東家真死了,這飯館就得歸府,到時候,他們還得重新找活幹。飯館生意好,東家給錢也大方,人又那麼賞心悅目,這樣好的差事,天底下只獨此一份吧?
所以唐歡歸來,幾個夥計高興地都快哭了,紛紛上前討好東家。
唐歡最會跟男人打道,把幾個歪瓜裂棗打發掉,只喊長得還算清秀的年輕夥計在邊伺候。特意坐在門口那張桌子旁,擡頭就能瞧見那邊鋪的景,上問著夥計話,眼睛卻瞄向那邊。
等鋪前買的人漸漸了,打發走夥計,留湯圓守在飯館裡,慢慢朝鋪走了過去。
白綠勾勒出曼妙姿,柳腰款擺出人風。熙攘人羣中,就像是一朵會走的清新水仙,引人注目。
這一靠近,鋪前的幾個婦人不自讓開一條道。
宋陌擡頭時,便看見了隔壁那個寡婦。
跟沒看見一樣,他把剛剛切好的五花遞給一位大娘,收錢找錢,一句廢話都沒有。對於那些寒暄,全當沒有聽見。
唐歡靠著鋪面旁邊的牆壁,一手抱,一手輕搖團扇,肆無忌憚地盯著宋陌。
如果不是他前擺著的各種豬實在太搞笑,見到這個宋陌,唐歡肯定會有點……怕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宋屠夫,跟宋陌真幾乎一模一樣。白皙俊的面容,拒人千里的清涼黑眸,看一眼,便想起殺了的那個男人。
不過,越是這樣,收服他的就越發強烈了。
看向還守在鋪前的幾個小姑娘,笑道:“幾個小妹妹,看你們裳打扮,家裡應該有丫鬟婆子伺候的,怎麼買這種髒活還要你們親自來呢?”
都是十四五歲的姑娘,哪怕唐歡只是隨便問了一句,們也敏地聽出了言外之意,臉蛋瞬間浮起紅暈,紛紛拿眼睛瞥向宋陌,此中意,語還休。
唐歡笑得更燦爛,“哦,我明白了,原來你們是看上你們的宋大哥了,借買的當口多多親近他呢。喂,宋陌,這麼多小妹妹都喜歡你,你看中哪個沒有?若是看中了,我給你們當紅娘啊!”
“梅夫人,你,你胡說什麼!”
不提宋陌,幾個小姑娘哪裡經得起這般當面調笑,頓時連也不買了,捂臉逃去。
著們的背影,唐歡笑得十分開心。
“你來做什麼?”
宋陌放下剛剛正要切的,手,冷聲問道。他不介意了幾門生意,但這個人,看樣子似乎是要一直賴在這裡了,他不得不問。
唐歡斜眼看他,嗤道:“怎麼,你連看我都不敢看嗎?是不是心虛了?”
宋陌皺眉,目終於投向,“心虛?”不看,只是懶得看,他有什麼不敢有什麼心虛的?
唐歡用扇子拍拍額頭,“是啊,那晚我遭惡霸欺凌,連聲向你求救,你都不理會。如今見我額頭有傷,你不該心虛嗎?你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然無視弱遇難,你不覺得心裡有愧嗎?”
說完了,怒氣衝衝的瞪著他,憤懣之際,眼底又有一哀怨。水仙看宋陌,向來都是這種眼神,唐歡不信宋陌看不出來水仙對他的喜歡。今日想探究,宋陌對水仙到底有沒有一點點,能讓利用。
宋陌像看瘋子一樣看著那個人。
那個惡霸是自己請進門的,邊有壯實丫鬟,怎麼可能會出事?誰知道們當時是不是在玩什麼花樣?誰知道額頭的傷是不是裝出來的?
他不知道,他也不關心。
只是他沒想到這人竟然厚臉皮的過來譴責他。
他看著,聲音清冷:“就算你真的遇難,也是賤婦自作自,咎由自取,與我何干?”
作者有話要說:宋陌你這麼毒舌,不怕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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