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笑得有些疲憊：“小五哥，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看著我有些疑的眼神，小璇才低聲道：“嗯，或許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但是我卻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小五哥你還在南京的那家夜總會裡當主管時候的事？”

小璇說到這裡，似乎皺了皺眉，眉宇間流出一的悲傷來。

“當年，您在夜總會裡當主管的時候，人人都喊您小五哥。或許您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是你應該對這件事還有印象吧：幾年前，在夜總會裡，有一個當服務員的年輕孩，後來主管阿強和一個小的媽咪，都看上了這個年輕的漂亮孩，想的很多辦法想拉下水取當小姐，可是這個孩都不肯。後來，有一次，阿強帶來的幾個客人到夜總會裡玩，那些客人看上了那個當服務員的孩。阿強後來串通了那幾個客人，把這個孩灌醉了……然後，那天晚上，這個服務員被那幾個人渣帶走了，一夜沒回……後來，第二天，這個孩回來的時候，一都是傷……哭了一天一夜，也想過去死。最後自暴自棄，乾脆就跟著夜總會的那個小的媽咪手下去當小姐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小璇的聲音裡流出一深深的怨毒，子都狠狠的抖了一下。

我頓時就想起來了！！

“啊！你就是被飯王和小合夥騙下水的那個孩！”我記得這件事，我原本是不知道的，後來還是迪告訴了我。後來我還拿這件事當作由頭，狠狠的教訓了飯王，毒打了他一頓，打斷了他的兩條，趕出了夜總會。

“是的，就是我。”彷彿笑了笑，低聲道：“小五哥，後來，你收拾了阿強……不管你收拾他到底是爲了什麼，但是你總算是幫我報了這個仇……我當時很想去謝你，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來報答你。但是瑪麗姐說，你小五哥不是那種人。所以我把這份恩牢牢的記在了心裡！有機會的時候，我一定要報答你的！”頓了一下，咬牙低聲道：“那個阿強，他把我的一輩子都毀了！”

我嘆了口氣，沒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小璇才低聲道：“後來，你離開了夜總會。我原來以爲我這輩子是沒機會報答你了……後來，歡哥把夜總會賣掉轉手了。但是在轉手之前，一個很漂亮的人來到夜總會裡，就是倉玉了。挑選了幾個年紀最小，沒什麼家庭背景的，模樣最漂亮的孩。我也被挑中了。唉，當年那次事……我當時還在上學，可是出了那件事之後，我的男朋友卻不要了我，而我的父親知道了我做了這行之後，就不認我了。我反正是一個人，被倉玉挑走了之後，我就跟著們去了郊外的那個會所裡。”

我心裡一。

果然，小璇緩緩道：“倉玉培訓了我們一段時間，教我們很多東西，怎麼哄男人，怎麼伺候男人，怎麼套男人的話……甚至，怎麼在牀上取悅男人。後來，我跟著倉玉在賭場裡做了半年，那裡的客人比夜總會裡要有錢得多，也豪爽得多。我不到半年就存下了一大筆錢。後來，倉玉又親手挑選了三個孩，我是其中之一，我被送到了上海來，我的任務就是暗中配合倉玉。倉玉安排我接近了這裡的二當家，我想辦法迷住了他，然後上了他，然後葉歡的人通過我和他聯繫，後面的事，我想不用我說，你也能明白了。”

哼！人計啊！

好一個葉歡，倒是真的好算計！讓倉玉去拉攏沈山，同時還暗中策反了二當家，雙管齊下，雙保險！好算計！好算計！！

想了一下，我道：“現在沈山和二當家都死了……那麼葉歡的謀劃是失敗了，你的任務怎麼辦？”

“我不知道。”搖了搖頭：“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年來，這件事，我越做越害怕。因爲我知道，如果我只是在賭場裡陪陪客人，哄客人開心，陪客人上牀，最多不過是當一個婊子而已……但是這件事，他們卻是要我去策反二當家。而且他們謀劃的事是這麼大……我知道，如果一個不小心，我就會沒命了。我不過是他們培訓出來的一個工而已，隨時可以把我滅口。”

擡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小五哥，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否則的話，那些人會懷疑的。嗯……現在你安全了。你最好趕離開上海。因爲這個黑鍋你是背定了，沒有人會信你的話的……也沒有人能幫你作證。就算我肯幫你也沒用。因爲沒有人會相信我這樣一個下賤的人說的話的。”

我嘆了口氣：“你還回去做什麼？找死麼？你乾脆就此離開吧。你這些年應該存了不錢了……如果你沒錢，我給你！不管怎麼樣，你剛纔也救了我。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給你一筆錢，然後安排你出國，安排你去國外，以後海闊天空，那裡沒有人認識你，沒有人知道你的過去，你可以找一個真心喜歡你的男人，你可以在國外安心的過完下半輩子。”

小璇低頭想了一會兒，然後苦笑：“我這樣的人，還指什麼？找一個喜歡我的男人麼？我對男人早就絕了。不過還是謝謝你，小五哥！”

我皺眉：“你難道要回去？你不想活了麼？雖然現在沒有人發現什麼，但是這種事，萬一被發現了，你會死得很慘的！而且葉歡的人說不定也會殺你滅口……既然你幫了我，我怎麼也不能看著你死。你就聽我的安排，我送你去加拿大，我在那裡還有一家很大的公司，你可以去我的公司幫我……”

說到這裡，我看見小璇的眼神似乎有些異樣，知道恐怕是誤會了，我趕笑道：“你別想歪了，我開的公司可不是什麼夜總會之類的東西。我開的是一家正規的貿易公司。你去了之後，我給你安排一個正當的職位。以後堂堂正正的做人，堂堂正正的工作。你還年輕，還有好幾十年好活，難道不想下半輩子能輕輕鬆鬆的活下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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