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沈默勾住他的脖子，催促道：「快點……」

那人如他所願，用手掌包裹住他熾熱的部分，一邊迅速起來，一邊激烈地吻他。沈默覺得陣陣暈眩，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在那人手中了出來。

他失神地了氣。

那人額角也滲出點汗，沾了黏的手指繼續往下索，沒多久就尋到了那閉的口，慢慢進去一手指。

沈默下面得要命，只是這樣已經疼白了臉。

那人的手指艱地幾下，在他耳邊道：「不行，太了。」

沈默嗚咽了兩聲，只管夾著他不放。他已經抓到了對付這人的殺手鐧，用微微沙啞的嗓音說：「別走，我喜歡你啊……」

那人神一，用牙齒咬了咬他的，狠狠道：「你自找的。」

說完便兇狠地吻住他，將他接下來的聲音盡數吞沒。

沈默閉起眼睛，覺到那手指在他不斷開拓，漸漸進到深得可怕的地方，疼得他直哆嗦。

過了好一會兒，沈默的才化下來，那人出手指，換上了另一樣堅灼熱的。

沈默雙發抖，出不了聲，只睜開眼睛漉漉地著他。那人忽又溫起來，前額與他相抵，不住地吻著他，然後拉開他的雙，一寸寸進他的。

沈默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種痛。像被劈兩半，連靈魂也不再完整，生生嵌不屬於他的部分。

那人松開他的，捉住他的右手湊至邊，一手指一手指的親過去，溫脈脈地問他：「疼嗎？」

不知是問他的手，還是問兩人合的地方。

沈默被他不住頂弄著，背上盡是汗水，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搖了搖頭，裏發出些無意義地。

那人按住他的手腳，腰部連連，送得越來越快。沈默一條被得屈起來，另一條掛在沙發外面，隨著他的作一一的，白花花的波浪一般。

片刻後，那人伏下來，地在他上。沈默覺有熱流注，他被卡在沙發的角落裏不能，只足尖像筋似的繃了。

他的心跳聲過了許久才平複下來。

沙發睡兩個人是太小了，那人拉他去洗了個澡，出來後就一起回到了臥室的床上。沈默如願以償，覺得這才是理所當然的。他力有些支，躺在那人懷裏又睡了一覺。

醒來時天暗沉沉的，分不清是黃昏還是清晨。那人比他醒得早，正用手指繞著他的頭發。沈默一抬頭就親到他下，那地方剛長出新生的胡茬，紮得沈默發。

那人問他：「了嗎？」

沈默還真有點，但他躺著不想，說：「再睡一會兒。」

那人便也陪他躺著，出手臂環住他。

沈默有一句沒一句的同他說話。「你回來時怎麼不用鑰匙開門？」

「走得太急，忘帶鑰匙了。」

這更像是沈默會幹的事。他忍住笑，問：「你提前回來了，家裏人會不會有意見？」

「沒關系，我妹妹……」

沈默奇怪道：「你不是家裏的獨子嗎？」

那人沒做聲，只了沈默的頭發，把他頭發都了。

沈默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還沒想出來，就聽那人問：「過年為什麼不回家？」

顯然是沒信他編的謊話。

沈默絞盡腦地想再編一個，那人扳過他的胳膊，看著他道：「說實話。」

沈默了，半晌才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就是被我爸媽趕出來了而已。你知道的，那年暑假我回家……」

他將事經過草草說一遍，多驚心魄的容，也被他輕描淡寫地帶過了。

「其實我隔幾個月就會打電話回家，只是沒人接而已。」

那人安靜聽著，最後抱他道：「所以只剩下你一個人了。」

「誰說的？不是還有你嗎？」沈默握牢那人的手問，「我們不會分開的，是不是？」

那人的眼神深得看不見底。

沈默無由心慌，又問他一遍。

那人終於笑起來，手掌覆上沈默的眼睛。沈默眼前一暗，這下全世界一片漆黑，只剩下他的聲音了。沈默聽見他緩緩說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