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們洗古派竟然讓這樣無恥下流的廢當首席大弟子,實在是我們洗古派的恥辱!”有弟子是憤憤不平地說道。
也有弟子不由奇怪地說道:“他不是去了九聖妖門考覈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嘿,肯定是沒有通過考覈了,就廢他這樣的廢也想通過九聖妖門的考覈?做夢日夢吧,就憑他也想娶古牛疆國的李公主?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有弟子冷笑不屑地說道。
當然,關於李七夜通過考覈的事,六大長老還沒有公佈出去,他們還不知道九聖妖門對於這件事持什麼樣的態度,在沒有九聖妖門的首肯之下,六大長老當然不敢輕易宣佈李七夜迎娶李霜了,萬一李霜不願意嫁,壞了的名節,惹怒了日妖皇,那可是滅門的事。
對於門中的師兄弟低聲細語,南懷仁當然能聽得到,他有幾分尷尬,但是,他又不能把九聖妖門的事說出去。
反而作爲事主的李七夜卻是閒庭信步一般,本就沒聽到這些話一樣,自在悠然,一一瀏著書架上的一本本功法笈。
虎嘯功、天蠶壽法、烈、鐵牛皇……一本本的笈排列在書架之上,這一本本的功法笈,有原本,也有手抄本,更有的是複製本、石拓本……形形,有修練質的,也有壯氣的壽法,更是有攻伐守護的命功……
這裡的功法笈駁雜無比,各式各樣的都有,而且十分繁多,單是看這些功法,就足可以知道洗古派有著無比輝煌的過去。
“這裡的功法笈,有的是我們洗古派歷代先賢祖師所創,也有的是從其他門派或其他的傳承奪過來的。”南懷仁對李七夜說道:“師兄要選與帝有關的功法的話,必須上第三層才行。第一層樓的功法是門派中最普通的功法,很多普通弟子都能修練。第二層以上,纔是堂主或有功勞的弟子才能修練。”
李七夜並不著急選擇功法,他只是一一瀏覽著眼前的這一門門功法,因爲,他心裡面已經有了目標。
李七夜從第一層一直瀏覽到第三層,到了第三層的時候,就能看到一二本帝,不過,這都是屬於旁枝末稍的帝,還不是核心帝!
在李七夜瀏覽的過程中,他發現一件事,越是往上,書架上堆積的功法就越來越,而且,很多的書架是空了下來,有不書架只標有名字,這意味著這裡曾經存放過某一種功法,但是,功法笈卻不見了。
“空著的功法笈都不可能都借出去了吧。”李七夜在第三層瀏覽了一遍之後,說道。
南懷仁搖了搖頭,說道:“聽說,我們洗古派丟了很多很多的功法笈。”說到這裡,他看了看四周,第三層樓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才低聲說道:“我聽師父說,事實上,我們洗古派擁有帝已經很很了!如果真的有的話,事實上,核心帝,不超過三本。如果真的是有,只怕是在最後三層,如果最後三層都沒有的話,我們洗古派只不過是徒有虛名的帝統仙門。”
明仁仙帝承載天命,他一生創下了無數的功法,特別是承載天命爲仙帝之後,更是創下了可以與天地通的仙帝功法,甚至是包括了天命!
“被人搶了嗎?”洗古派有多的帝,李七夜心裡面明白,洗古派所存的功法笈,遠遠不止是明仁仙帝所創的帝,其中還包括了當年他帶人去搶劫來的其他傳承的帝以及更古老的古,而且,這些古源於荒莽時代,這些古甚至有些是來源於天魔、族、石人、魅靈、古冥……等等萬族的!
“我就不知道了。”南懷仁低聲說道:“聽說,五萬年前我們洗古派的無敵天才祖師曾經戰敗,最後劫難臨頭,後來,又聽說,三萬年前發生了驚天大事,我們洗古派損失慘重。宗門裡有傳言在說,我們的帝被牧師祖封鎖在了最後三層,也有傳言在說,三萬年前,我們洗古派敗在了聖天教手中,被他們搶走了大量的帝!”
“牧帝嗎?”聽到南懷仁的話,李七夜想起了洗古派五萬年前出過的天才,不過,當時他狀態出了問題,沒有怎麼關心過當時的況。
“對,就是牧師祖。”一說到牧帝,南懷仁都不由熱沸騰,說道:“傳說,五萬年前,牧師祖是我們洗古派繼明仁仙帝祖師之後最有可能爲仙帝的人,他曾經是踏空仙帝一生最強的對手,我聽人說……”
“……當年牧祖師與踏空仙帝爭天命的時候,曾經是三勝三敗!連踏空仙帝這種天賦無人能比的逆天之輩都曾經敗在牧祖師的手中三次。當年,我們洗古派可以說是達到了明仁祖師之後最強大的巔峰狀態,我們洗古派曾經是橫掃天下,莫說是大中域,就是整個人皇界,都無人敢惹……”說起牧帝,南懷仁是滔滔不絕,因爲牧帝曾經是洗古派繼明仁仙帝之後最大的驕傲!
“但,最後還是踏空仙帝承載天命。”對於南懷仁的興,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李七夜這樣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南懷仁的頭上一樣,滔滔不絕的他,頓時是蔫下來了,他最後都不由黯然地說道:“聽說,聽說牧祖師最後與踏空仙帝一戰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了,有人說他戰死了,也有人說他坐化在我們宗門之中,甚至有長老猜測,牧祖師走了派中的大量帝,封鎖在最後三層樓中。”
“中間三層沒有帝了嗎?”李七夜看了看上面,得到長老的允許,他的權限只能下面三層。
南懷仁也不由看了一下上面三層,搖了搖頭,說道:“聽我師父說,他上過兩次,但是,上面的笈,用十隻手指都能數得出來。”
李七夜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洗古派,已經是名負其實了,作爲帝統仙門連擁有的帝都寥寥無幾,那麼,這已經談不上什麼帝統仙門了,所以說,洗古派的沒落,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最終,李七夜在第三層樓閣的書架之上挑了一本伐敵護命的笈,然後,又在第二層樓閣上挑了一本延壽養的笈,到了最底層的一個角落不起眼的地方,李七夜搬出了一大堆的笈。
看到李七夜在這最底層所搬出來的笈,南懷仁數了一下,一共是一百二十冊,他頓時無語,不由低聲說道:“師兄,這,這些可是武技,不值得一提,在宗門之中,誰都可以看,要不要換其他的笈呢?”
“我自有打算。”李七夜搖了搖頭,有竹地說道。
見李七夜有竹的模樣,南懷仁再也不說什麼,忙是幫李七夜把這些笈搬出來去登記。
若是以前,南懷仁一定認爲李七夜是無知,作爲修士,竟然選擇了上百冊的武技,這是捨本求末,但是,現在南懷仁卻不這樣認爲。
當李七夜與南懷仁搬著一百二十冊的武技笈去登記的時候,在場的所有弟子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連負責登記的第二代弟子,都像看怪一樣看著李七夜。
“長老規定,你可以挑三本笈。”一位負責登記的弟子看了看李七夜的手令,最後說道。
李七夜慢條斯理,說道:“這個我知道,我挑了一本修命的功法,也挑了一本延壽養的功法,第三本我就不挑了。懷仁說,這些武技本門中的所有弟子都可以翻閱,那我應該可以借閱吧?”
幾位負責登記的弟子相視了一眼,然後看著坐鎮的護法,護法同意之後,這幾位負責登記的弟子也沒有再說什麼。
一位負責登記的弟子查看李七夜所搬出來的一百二十本笈,說道:“武技總綱,四十四冊,武技雜三十六冊,鐵皮銅筋四十冊。”
說到這裡,這個弟子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李七夜,這些武技,全部是不流的東西,莫說是道法相比,就算是在武技之中,這一百二十冊的武技也都一樣是不流的東西。
從這一百二十冊的武技笈積滿了灰塵就可以看得出來,這一百多冊的武技,本就沒有人翻閱過。
一聽到李七夜竟然選擇了一百多冊的武技,在場借閱功法笈的弟子都不由鬨然大笑起來。
“不識貨的蠢貨,就算你修練完世間所有武技,也一樣是不流的角!”有弟子不屑地說道。
也有弟子嘲笑地說道:“王兄,人家這做有自知之明,他那凡凡凡命的廢,修道法,談何容易,說不定,最基本的奠基心法,修練十年都不。所以,人家自知修道不,退而求其次,修練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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