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寒冬過去，春天來臨。

春天午后的佛羅里達氣溫舒適，溫暖而又不過于燥熱。

一靜謐的私人海灘，碧波白浪金沙灘，戴安娜穿著一大紅的比基尼，半躺在白沙灘椅上，著冰鎮葡萄。

麥、紅瓣、紫葡萄、落前的水滴，真正的如畫。

戴安娜對某人欣賞的眼神很滿意。

人從不拒絕男人的贊，哪怕是用視線，前提是這個男人不能讓們厭惡。

慵懶地輕咳一聲，提醒旁的某人注意，才開口到：“你和布魯斯最近怎麼回事？”

“他丟了些小玩伴，似乎有點不高興，我就不在哥譚刺激他了。”路克的手指在杯子上落，將上面凝結的水汽變更大的水滴，讓它們更快落下，再被沙灘吸收消失。

瘋帽匠和毒藤就算了，joker可是韋老爺的“心頭好”，被路克搶走，鬧點小別扭很正常。

戴安娜放下杯子：“這都一個多月了，再加上之前在歐洲考場，你差不多三個多月不在哥譚，還不回去？”

路克并不是和亞瑟，他一開始出現就在哥譚，算是“老巢”。

現在游在外，讓戴安娜懷疑正義聯盟里的兩個強力大佬出現了裂痕。

路克輕笑搖頭：“我跟布魯斯不一樣。哥譚是他的家鄉，是他的牽絆。但那里只是我的起點，而不是我的終點。”

戴安娜注視著他：“你的終點在哪兒？”

路克：“所以我先定了個小目標，比如……改變國？”

戴安娜好看的張O形，愣了好幾秒才再次確認：“你沒開玩笑？”

要是說哥譚是這個國最頑固的癌癥，那國其他大城市就是同樣出現了“病灶”的部位。

改變國，就像讓一個癌癥晚期患者康復一樣不可思議，比韋老爺用行俠仗義改變哥譚還困難。

戴安娜這百年來看過的污穢齷齪事太多，真不覺得有誰能把國從泥潭……不，國本就是個超級爛的大泥潭。

想為它努力的人不能把它拉起來，反而會被它帶著沉進臭烘烘的潭底同化腐朽。

以路克表現出來的實力，說要改變一個幾百千把萬人口的小國整環境，戴安娜覺得還真不是吹牛。

但改變幾億人口，實力世界頂級的一個大國？這難度大了幾個數量級不止。

路克抿了一口芒果，咂吧咂吧：“因為我是布魯斯，但我也不是布魯斯。”

戴安娜眼神一，斜瞥著他，帶著一點好奇：“嗯？”

路克見這百歲公主難得地出一點孩子氣的神態，不由得欣賞起來。

直到的斜瞥變了白眼，嗯變了哼，他才選擇吐出一點小：“記得我們最早的那次見面麼？”

戴安娜：“記得。”

路克：“所以，你肯定也記得我當時報上的名字，對吧？”

戴安娜：“當然。”

的回答很簡短，但神態語氣都表達出一個意思：重點，快給老娘說重點！

路克：“你或許已經猜到了一點，我確實就是布魯斯-韋恩。”

戴安娜等了幾秒鐘沒下文，才滿臉詫異：“沒了？就這？”

路克愕然：“就這，還不夠？”

戴安娜皺眉：“所以你不是那個布魯斯-韋恩同父異母的兄弟，或者遠方親戚之類的人？”

路克：……好吧，公主殿下看來還是很古典的。

什麼時空穿越、平行宇宙同位這些玩意兒，顯然過于賽博朋克，這位博館顧問顯然沒興趣去了解。

再想想天堂島上，那些古典的農業、漁業，連葡萄酒的制造都很古典。

路克的藏酒就有一批是公主殿下親腳踩出來的，專門囤著當紀念品。

腦子里飄過這些無稽的念頭，他終于給出了真正的答案：“我就是另一個時空的布魯斯-韋恩，另一個蝙蝠俠。”

而且是在漫威的蝙蝠俠，只是那邊沒有韋恩集團而已。他在心中補充上半句。

戴安娜漂亮的又張得老大。

與路克所想不同的是，公主殿下還真思考過這種可能，但那純粹是幻想。

就跟男人想自己很有錢有很多個老婆類似，沒當真。

誰知道，這個玩笑似的幻想居然是真的。

是的，戴安娜完全沒懷疑過路克撒謊，因為用不著。

以他擁有的實力、勢力，對冒充異世界的韋老爺有什麼好？沒有。

不會因為他是或不是，就改變對他的態度，這只是一個出乎意料的謎底而已。

發呆了好一陣，才從各種紛的思緒中清醒過來。

看著繼續悠閑喝果的路克，忍不住好奇：“那，你從哪兒來？”

路克歪頭想想：“與這里有點類似，有超級英雄和各種強大存在的時空。”

戴安娜：“那你為什麼而來？”

路克嘆了口氣：“為了正義。”

戴安娜：？？？

這種扯淡的話，才不信。

一來路克表現出來的格，目的很明確，不會腦袋一就搞。

二來這種個人英雄主義有一個時空發揮，難道還不夠？

路克果斷表示：那是真不夠！

“我那邊的犯罪行為依然很多，宇宙里輒滅人一個城或者一個星球的勢力和神存在也很多。”他攤手無奈：“但我想在地球上遇到足夠強的敵人，大概也要十幾年或幾十年一次，差一點的正義聯盟自己就解決了。我最近有點閑，所以就來了這里。”

戴安娜皺眉想了想，搖頭：“毀滅日、荒原狼都被你快速解決，我們這里比它們強的也不可能經常出現。”

路克嘿嘿直笑，抬起一手指頭搖晃：“不不不，我那邊已經沒有多實力突出的超級惡。他們的出現還比不上被消滅的速度，所以我是真的很無聊。”

戴安娜腦子一轉：“怎麼消滅？”

路克很淡然地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從上理消滅。死了的敵人，就沒機會跳出來折騰兩次。嗯，至絕大多數超級惡是如此。”

殺人的蝙蝠俠還是韋老爺麼？戴安娜狐疑：“……你確定，自己真的是布魯斯-韋恩？”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我是一個戴面的人。”路克聳聳肩：“布魯斯也警告我，說會一直盯著我，我愿意給他監督的權利。”

戴安娜默然不語，眼神閃爍。

路克突然出手，牽起的一只手：“但是，我不喜歡一個老男人死盯著我。所以公主殿下，請問你愿意為這個世界犧牲一點個人時間，隨時在側“監督指導”我麼？”

戴安娜訝然地注視著他，卻沒有回手。

春日的海邊，一陣徐徐海風吹過，預示著一個全新的時代正在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