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外來的，難道還是本地產的嗎？

“啥意思？”

沈螢咬了口果子，轉頭看了他們一眼，“你們沒有探查過這個世界的靈氣嗎？”

“靈氣？”孤月一愣，下意識放開神識，“這跟靈氣有什麼……”

等等！

他話到一半又愣住了，因爲他不僅應到了靈氣，而且發現四周的靈氣還不弱，比起他們位面那些靈氣充裕的世界也不差。但是他們明明就在這片黑暗之中。按說靈氣最是純粹，不能與其它氣息相溶，更別說氣、妖氣等等這些屬的氣息了，本就會相斥。就連他們在虛空之盡時，那裡各種能量混雜，靈氣與其它能量也是相斥的，所以並不濃郁。

這裡卻不一樣，他們雖然在這片黑暗之中，但四周的靈氣卻十分和穩定，並沒有任何排斥，就彷彿連靈氣也對這方黑暗毫無所覺，好似天生就是它的一部分一樣。

“怎麼會這樣？”這黑暗到底是什麼？

“要不看仔細點。”沈螢又加了一句。

兩人對視一眼，神一肅，雙雙閉上眼將神識放開，孤月直接觀察起四周的靈氣。而羿清則是探外面修士的經脈之中，察看起來。只見無論是四周還是被修士引的那些靈氣，並沒有他們所悉的五行靈氣，而是一縷縷黑的特殊氣息。

孤月猛的睜開眼睛，“臥槽！那是啥？”

羿清也直接手調一的靈氣驗證，頓時手中出現了一個個白的點，跟四周的黑暗完全不同。但是不到片刻之間就被四周黑暗吞沒，染了黑的點消失，但氣息卻完全一樣。

“難道這裡的不是靈氣？！”孤月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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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靈氣呀。”沈螢突然反駁，用果子點了點隔壁道，“他們不都修練得很正常嗎？”

“可是這……”

“每個位面都是有差異的嘛。”

那這也差得太大了吧？

等等！說這麼久，還是沒有說到這黑暗到底是什麼啊喂？

“師父。”羿清似是想到了什麼，沉聲道，“若這個位面的靈氣本來就是這樣的話，那爲何之前我們在這黑暗外面時，看到的那些靈氣又不一樣呢？”他們剛到那片黑白界的地方時，那裡的靈氣明明是正常的。

“對啊！”孤月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爲什麼白的那部分都是正常的？

“可能還沒傳染到那裡去吧？”沈螢道。

“傳……”羿清呆了一下，猛的睜大了眼睛，“師父的意思是說，這片黑暗可能一開始就存在於這個位面，只是有人將它放出來了，所以才造這個局面？”

“嗯。”點了點頭。

“這怎麼可能？”孤月仍舊不明白，“你怎麼確定這片黑暗，不是侵者帶來的？”如果這片黑暗不是侵者的手筆，又怎麼會蔓延到整個位面。他們之前看到的位面樹，可是快完全變黑了。

“因爲大家都活著啊。”沈螢指了指門口道，“很多。”

孤月呆了呆，這才反應過來，對哦！若那個所謂的‘落夜’真的是侵者的手，那憑他強大到可以對付管理者的能力，區區一個小位面的這些凡人，又怎麼可能倖存。而且人數還不，更關鍵的是整個小世界的秩序都完全沒有半點混的趨勢。

惡意侵者進別的位面，無非兩個目的，要麼像大道會那些傢伙，想要直接吸收位面的力量強大自。要麼像當初那個被沈靜收拾的侵者，爲了地盤。對原本位面生靈可沒有半點憐惜，甚至是必需要清除的。

除非這個侵者特別傻，搶人家的地盤不說，還給打算給人家養兒子？只是生靈不滅位面不死，就算他幹掉了管理者，總有一天世界意識會選出新的管理者，到那時侵者不白搶了？

所以無論怎麼看，這片黑暗都不像是侵的東西。沈螢說得沒錯，這有可能原本就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被侵者先放出來了。

孤月怎麼想都有些想不通，對方這麼做的用意，“看來得先找出這片黑暗的源頭，才能出那個侵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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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三人安心的在靈舟上待著，船上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沈螢宅習慣了，也沒有覺得無聊。但是房裡那幾個原本不怎麼搭理的修，突然對熱了起來。不單時不時湊過來說話，還經常旁敲側擊向打聽起孤月的消息。對笑得那一個和藹可親，個個都是一臉稱職後媽的表。

做爲一個孝順的閨，看著這一羣對爸爸心懷不軌的人，沈螢自然——毫無疑問、毫無保留、毫不猶豫的，將牛爸爸賣了。

“哦，你問我家牛爸爸喜歡的東西啊……”

三日後。

靈舟終於落在一座仙城之中，衆人紛紛下船了城，那些宗門的修士也準備回去了。

沈螢他們出來得晚，等下船時，四周已經沒有幾個人了。正打算城去打聽一下況，一個修卻突然急匆匆的追了過來，樣子看著還有點眼，好似這幾天跟沈螢住一塊的那些人中的一個，好像陸林。

“孤月公子請留步！”也不知道是不是追得比較急，臉上紅通通的。

“不知道友還有何事？”孤月回了一句。

陸林的臉更紅了一些，半會才道，“那個……不知公子今後有什麼打算？可是要回門派？不知三位出自何門何派？若是順路不如……不如隨我們一塊，路上也有個照應。”

“不必了。”孤月客氣的笑了笑，“我等是散修無門無派，就不打撓各位道友了。”

“這樣啊……”頓時一臉的失，直直的看著孤月的臉，似是有些出神。

孤月沒由來被盯得一陣發，皺了皺眉道，“我等還有要事，就此告辭了。”

陸林好似這才清醒過來，“等等！”說著連忙把手裡的儲袋塞了過去道，“這個還請公子拿著，我陸林，是丹霞宗弟子，以後若是有什麼事儘管來丹霞宗尋我！”說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似是怕他拒絕，不待他迴應，轉大步走開了。

“……”什麼鬼？

孤月一愣，坑人坑多了，還是第一見還沒下手，就上趕著送錢的？

他下意識拉開了袋子一看，頓時角一，只見裡面不是靈石法，而是躺著一堆的食材、靈果、零食之類的東西。

爲啥要給他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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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條件反的轉頭看了看旁邊的沈螢。

“你跟說了啥？”

“沒有啊！”沈螢一臉無辜。

“沒說給我一袋食幹嘛？“

沈螢想了想又認真的加了一句，“可能是牛爸爸你……比較帥吧！”

“……”嗯，這話很有道理，他接了！但總覺得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