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傾雲宗宗主都解不了的毒,這天下間還有誰能解? 白雲仙的話,讓皇帝心中的大石落了下來。
君冼面蒼白的謝過,端坐回位置上,有眼尖的人,注意到,君冼握著酒杯的手已經開始發抖。
看來君卿這會是真沒救了,瞧把君冼給的手都抖了。
君冼的手確實抖了,可是他並非是悲傷絕,而是忍笑忍的辛苦。
要不是時候不對,他恨不得立刻跳出來告訴這裡的人,他兒子上的毒早就已經被他孫清除的一乾二淨了,別說威脅命了,再過不久他兒子就能健步如飛了!還傾雲宗呢!本就是!
他孫只是在師父的指導下就可以把君卿的毒清除的一乾二淨,這白雲仙竟然還好意思說,師父解不了的毒,這天下間就沒人可以解了!
原本君冼對傾雲宗還是十分的仰慕的,可是自從君無邪擺平了君卿上那連傾雲宗宗主都搞不定的毒後,他對傳聞中的醫藥聖地,已經嗤之以鼻。
還不如他家無邪,竟然也好意思稱天下第一!
君冼將大殿中,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暗暗發誓,日後君家崛起之日,必定讓這群幸災樂禍的家夥好看。
至於現在,他依舊扮演著一個悲痛絕的老人。
君無邪暗暗為自家爺爺和小叔的演技點了三十二個讚。
白雲仙完了任務,坐回了墨泫斐邊,墨泫斐一刻不停的噓寒問暖,“雲仙辛苦你了。”
白雲仙淺笑。
“真是自古風流出年,皇弟,你對白姑娘真是深意重啊。”一直沒怎麼開口的墨淺淵忽然間出聲,他端著就被,眉峰微挑,銳利的眸子盯著墨泫斐。
“大哥說笑了。”墨泫斐不知墨淺淵為何突然這麼誇讚自己。
“豈敢,只是不知道皇弟你這風流是不是太過不負責了點,喜新厭舊可不是我皇家的風范,你如今在這裡同白姑娘這般恩,可曾想過旁人的?”墨淺淵冷笑道。
墨泫斐臉上一僵。
傻子也知道墨淺淵的話是什麼意思,所有人的目都下意識的轉移到了一直被眾人忽略的君無邪上。
這位皇城裡的土匪,今日倒是安靜的有些異常,若不是墨淺淵開口,人們只怕已經忘記了的存在。
墨泫斐同君無邪之前是有婚約在的,可是自從白雲仙來到皇城之後,墨泫斐就沒有心思陪君無邪周旋了,還在不久前,解除了與君無邪之間的婚約。
兩人解除婚約一事,在皇城外鬧的沸沸揚揚,就在所有人都等著君家土匪暴走鬧事的時候,君無邪卻忽然間變得低調起來,從未在任何場合出現過,今日還是那事之後,人們第一次見到君無邪。
雖然還是那張臉,可是不知為什麼,他們總覺得君無邪與過去有些不同了。
君無邪的容貌在戚國那是數一數二的,讓人畏懼的一直都是的蠻橫驕縱,當這些負面的格沉澱之後,靜靜坐在角落的君無邪,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