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問題是什麼,只覺得好像閻霜提到的時候,就會非常惱火。
還有,他們剛才說的“”,似乎指的就是我。
真的越來越奇怪的對話。
尤湘梨自然也是知道的,不可能在往槍口上撞,而是恭敬的應到:“是,冥王大人,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滾出去!以後別讓我看見你靠近半步!”閻霜怒吼一聲。
尤湘梨沒有多言,對他欠後立刻轉離開。
而自始至終也沒有再多看我一眼。
房間裡只剩下我和閻霜,而他怒意未消,我又被他抱在懷裡,本不敢。
直到等他冷靜下來後,這才放開了我,直接把我拉到床邊,甩了上去。
“你傷嚴重,雖然我已經幫你治療過了,但你們人類這麼渺小,弱的不堪一擊,這幾天,你就給我待在房間裡休息,不要到外面跑。”
閻霜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命令道。
“是,主人。”我從床上爬起來,做好,對他欠。
閻霜端詳我半天,也沒說話。
後來,他一言不發,直接轉就走。
只要他沒有對我做過分的事就行,剛才也多虧了他,我才能逃過一劫,並且,他還直接幫我報了仇,甚至把姬裴給滅了。
我真的看不懂閻霜這個鬼魂,他的心到底在想什麼?
說他對我很差吧,可任何事他都會想到我。但要說他對我好,又是天大的玩笑,如果真的對我好,又怎麼可能踐踏我的尊嚴,在神上折磨我,辱我?
我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是,他是個神錯的瘋子。
門口看守的小鬼戰戰兢兢的又回來了,得到閻霜的命令後守在那裡,不準任何可以的鬼魂和人接近我。
本來我沒有把它們放在心上,可我看到那些小鬼中,有一個是剛才在吃飯的時候,幫我說話的。
“你過來。”我對它招了招手。
這個小鬼聽到命令後,立刻朝我走來。
“有什麼吩咐嗎?”
“當然了,我要換服,比較繁瑣,需要你的幫忙,不過這事只需要你一個就夠了,看到的鬼魂太多不好,你把門關上。”
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搪塞,也不管這個措辭能不能讓其他的小鬼相信。
“是。”
這個小鬼聞言,立刻將門關上。
我站在它面前,仔細端詳著它,直視它的眼睛。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
“別裝了,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不喜歡打腔,說話繞來繞去的,除了浪費時間和口舌,沒有任何意義。
“我沒有任何目的,你也別多問了,你以前怎麼做的,以後就繼續怎麼做。”
“你說話就不能直接點嗎?還是說,你故意在套我話?”
我皺眉頭,已經在忍耐了。
小鬼大概是看出我的耐心到極限了,遲疑良久後,只說了一句:“你以為這麼多天,為什麼沒有小鬼懷疑你的行蹤?”
“是你幫我的?”
“對。”
“理由呢?”
“很簡單,我誓死忠於地裡關押的那位大人。當然,忠在於心,不在於行。”
這小鬼說的話,讓我大吃一驚,可冷靜下來後,我有覺得一切都說得通了。
難怪每次我從地那裡出來後,都不會被其他小鬼撞見,也沒有小鬼懷疑我這麼長時間去了哪裡,原來是有它在暗中幫忙啊。
我真沒想到我邊居然會有聽命於閻玄夜的小鬼。
就算它現在是閻霜的手下,我也能理解它。
如果不在表面上順著閻霜,只怕它對閻玄夜的忠,毫無用武之地,必須要蟄伏著,等待機會。
“你既然知道閻玄夜,為什麼之前我問的時候,你從來都不告訴我?”
我還是沒辦法相信這個小鬼。
在界,我必須步步為營,否則,不僅僅是我倒黴這麼簡單,淩北和爺爺更會到牽連。
“這是大人的意思,告訴你沒有意義,他希你活在當下,把握未來。你邊有你的丈夫,他放心了,只是他沒料到,閻霜會把你帶過來。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災難,但能看到你,那位大人也滿足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能見到我就滿足了?在此之前,他是不是就認識我?可我分明是第一次見到他,還有,我能到他的氣很強大,為什麼他會被封印在那裡?他到底是什麼份?”
我有些激的抓住這個小鬼,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答案了。
小鬼卻推開了我,有些為難的說道:“你就別問了,我是不會說的,那位大人也提醒過我,有時候不知道反而是件幸福的事。”
它和我說完這句話後,便打算離開了,生怕我再繼續問它似的。
當它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又停下了腳步,眼裡帶著空的提醒我:“還有啊,別想了,一切都沒辦法挽回,也不可能恢複到以前了,現在是冥王大人的天下,誰能忤逆他?沒有人,也沒有鬼魂。”
它又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後,徹底離開。
我實在沒有弄明白,它口中說的以前是什麼。
這個天下,是閻霜的……
我忽然想到了前冥王!
對啊!
閻霜是現在的冥王,那前冥王呢?
那裡是地,關押的是非常可怕而重大的鬼魂,再加上閻玄夜這段時間和我說的那些事,他就是前冥王!
所以,前冥王的夫人,也就是白瑤櫟了!
那後來呢?
他說故事結局了,他把白瑤櫟給了界的麻,而他自己被困在這裡?
不對,這個故事沒有結局,而是還在進行著!
只要他和白瑤櫟沒有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個故事就不算結局!
我迫切的想要去找閻玄夜問清楚,可是閻霜一直都留在宮殿,我不能出去,因為他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傳喚我。
這些錯複雜的事一直在我腦海裡打轉,我越是想越是理不清楚,而且腦袋裡也疼的厲害。
既然前冥王,也就是閻玄夜,他是個癡的鬼魂,等了白瑤櫟千年都不曾變心,又怎麼可能和我之間,會有那種曖昧的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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