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玄夜見到我不再咳後,這才繼續和我說下去。
“你說的沒錯,他以前不明白何為孤獨,何為,他只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以及他需要做的事就行。但自從遇見這個人後,他才逐漸理解為何。”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哇,這個前冥王也太奇怪了吧。被界的人堵的說不出話來,反而喜歡上這個人了?好奇怪哦……正常的反應怎麼會是這樣呢?”
對於我來說,什麼格跳然後引起對方主意和好奇這種方法,在現實中是不可能發生的。
除非,原本就喜歡上這個人,才會縱容和放任人的任以及逾越。
“你相信一見鐘嗎?”
閻玄夜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
我想了一下,搖頭:“不相信。不是說一見鐘鐘的是臉嘛,本不了解對方,怎麼可能會喜歡?”
“但,前冥王見過傾國傾城的人,見過傾倒眾生的鬼魅,這世間唯獨只有這一個人,讓前冥王心。”
“哇……聽上去好浪漫啊。既然前冥王喜歡這個人,那他承認了嗎?”
“沒有。前冥王心高氣傲,怎麼會放低姿態和人表白。”閻玄夜說到這件事的時候,似乎歎了口氣,像是無奈一般。
“既然他們後來為了夫妻,那必定是有人先開口求婚的,難不,是那個人要強行嫁給前冥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顯得方太沒面子了嘛。
前冥王要真是這麼做,我就收回剛才那句覺得他浪漫的話。
“沒有。不是強嫁,而是前冥王強娶。”閻玄夜對我笑了笑,像是回憶到什麼好玩的事一樣,繼續和我說下去,“前冥王第三次見到那個人的時候,本來是想要端出冥界鬼王的架子,來震懾的。
但前冥王並沒有在那棵大樹下見到,便尋找到白家。
那個地方都是道士,他是鬼魂,肯定不方便直接與白家的人面,所以前冥王就下了氣,悄悄潛進去。
他從來沒有想過來,當他察覺到那個人氣,穿牆而之後,竟然發現在沐浴,看遍了的子。
那個時候,清白對人來說很重要。被看了子後如若不嫁,就是失貞。
即便前冥王是鬼魂,沒有旁人知道,也是不合傳統規矩的。
然而,那個人總是超乎前冥王的預想,不僅沒有要嫁給他,反而怒氣沖沖罵他是變態流氓,讓他滾出去。
前冥王一氣之下,強行把裹好了抱出去,在白家眾人驚愕中,宣布這個人以後就是他的人了,誰敢違抗,他就親手要了誰的命,永世不得超生。”
“哇,這也太霸道了吧,就這麼……在一起了?出乎預料的開始,毫無征兆的結束……這談的是什麼啊,也太奇怪了。”
雖然這份開始的莫名其妙,可我覺得好有趣啊。
第一次是措手不及,第二次是慘敗而歸,第三次是強行娶妻。
真不知道該說這前冥王是蠻橫不講理呢,還是該說他傲不誠實。
“那個人一開始很生氣,本來只是想戲弄前冥王的,結果引火燒了。
不過後來覺得自己也沒有虧,畢竟丈夫是界最有權力的鬼魂,甚至想要顛覆界都可以,就順理章的為前冥王的人,並且……每天都會跟在前冥王的邊,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最重要的是,前冥王拿完全沒辦法,甚至開始懷疑,他表面上是強行娶了這個人,實際上是他掉了這個人的圈套,被吃的死死的。”
“哈哈哈……這個子好厲害啊,居然能讓前冥王拿毫無辦法。真想看看這麼驚奇的人是誰。”
我徹底被前冥王的故事吸引到了,對當事人到特別好奇。
閻玄夜沒有繼續和我說後面的事,而是轉移了話題問道:“蕓初,心好點了嗎?”
他的這個問題將我拉回了現實中,不過此時的心的確比剛才要好許多,已經可以平靜下來了。
我靠坐在牆邊,將下擱在膝蓋上,悶悶的開口將剛才發生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閻玄夜聽完後,只問了我一句:“你確定是你的朋友嗎?”
“確定,真的是我的朋友。因為我職業和份的關系,真正的朋友沒幾個,但絕對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肯能認錯的。”
我非常篤定的回答他。
閻玄夜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他沉默片刻後,再一次問我:“蕓初,你確定是你的好朋友,尤湘梨嗎?”
“——”我張了張,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是尤湘梨,但我不能確定是不是我的好朋友。
“蕓初,尤湘梨不是你的朋友了,不要再試圖接近。”
閻玄夜和我說話的語氣,也難得嚴肅起來,甚至能從他的眼底看到心疼。
我本來還想替尤湘梨辯解幾句,但話到邊後,又垂頭喪氣的抱住自己。
沒什麼好解釋的,說我是閻霜邊的一條狗,讓姬裴對我手,下手兇狠,毫無。
絕對不會是我的朋友,如果是尤湘梨的話,不會這樣對我的。
“對了……淩北和我說尤湘梨和季冷然去了國外,我沒有見到季冷然,只見到了尤湘梨,所以,待在界的這個尤湘梨,一定是假的!只是和長的很像的一個人罷了。”
我煞有其事的分析道。
除此之外,我想不通其他理由。
閻玄夜只是靜靜的看著我,沒有多言。
整個地牢裡陷了安靜之中。
我不想讓他擔心,便扯出一個笑容,打起神的站在他面前,轉了一個圈問他:“這件服和昨天那件不同,也是白家的傳統服飾嗎?”
“對,這件是白瑤櫟外出時喜歡的便裝。這太過招搖,我說過幾回都沒用。”
“你一定很寵吧。”我有些羨慕的歎,自言自語道,“前冥王有那個奇子,你有白瑤櫟,這樣的真讓人羨慕啊,雖然淩北對我也很好,可總覺得了點什麼……”
“不用羨慕他們,你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