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淩北和白澤皆是一愣。
我疑的看著他們。
怎麼了?
難道說的不對嗎?
“北北……”白澤為難又委屈的朝淩北看去。
“沒事。”淩北了他的頭,安道,隨後轉過頭對我說道,“蕓初,白澤我北北也一樣啊,他你也是媽咪,不是媽媽。稱呼而已,心裡知道就好。”
“可……這不一樣吧,媽媽和北北……”我不知道他們兩個這是怎麼了。
既然這個話題提了出來,我就越發奇怪。
白澤雖然只有四五歲,可是他很聰明,不可能發音不準,更不可能會說“北北”,卻不會說“爸爸”。
“小事而已,不用那麼較真的。我們開始玩遊戲吧。”淩北抱著白澤轉移了話題。
我心裡有些不舒服,站在他們面前,看向白澤後,很認真的說道:“白澤,你應該他爸爸,而不是北北,知道了嗎?”
白澤撇了撇,委屈的朝我看來。
可他沒有回答我。
“白澤?”我皺起眉頭,他還是第一次不停我的話。
“蕓初,真的沒必要計較這種事的。”淩北還在勸我。
可他們越是這樣,我就越是不舒服,甚至態度有些強的說道:“白澤,他是你的爸爸,你不能這樣稱呼他,要改口。來,他爸爸給我聽一下。”
白澤看到我的態度這麼強勢,更加委屈了。
可無論我怎麼說,他都不張開口,我脾氣也上來了,對他加重了語氣:“白澤!你怎麼能不聽話呢?他是你的爸爸!”
白澤還是不說話,抿著,低下頭,除了委屈以外,還有某種堅持。
他的眼眶都開始泛紅了。
“蕓初,白澤還小,你不要嚇到他。”淩北看到白澤紅紅的眼眶,頓時心疼不已的將他護在懷裡,不讓我在兇他。
其實看到白澤這樣,我心裡也很難,也後悔了。
“好了好了,是媽咪的錯……不該兇你的。”我放了聲音哄他。
結果我兇他的時候,白澤還堅持著沒哭,可當我安他,哄他的時候,他的眼淚直接掉了下來。
那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充滿霧氣。
“媽咪……媽咪……我也好想爹地啊……我想爹地了……”
白澤要我抱抱,撲進我的懷裡不停的哭著,特別傷心,摟住我的脖子。
他的眼淚不停掉落,滴在我的肩膀上,浸了一大片服。
我的心疼的難,非常自責,也沒有多留意他說的話,不停的哄著他,和他道歉。
淩北在旁邊看著我們,也是一臉的心疼和難。
白澤一直哭了很久才平息下來,但他已經沒有心再玩遊戲了,而是哽咽著把自己關進房間裡。
我在外面很擔心,也很愧疚,可是又不敢打擾他。
“蕓初,沒事的,白澤很懂事,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淩北扶住我的肩膀安道。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話會給孩子帶來這麼大的傷害。”我自責的不行。
剛才看到白澤哭的那麼傷心,我也快要跟著落淚了。
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媽媽,白澤每天看上去都很開心,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天使,可直到剛才我才到他心深的緒。
其實他一直都不開心,一直都在抑著。
而現在的他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把心所有的負面緒全都發了出來。
對他來說,也或許是件好事吧。
淩北在外面安著我,無奈的歎息著,心疼白澤,也心疼我。
“晚上做一些白澤喜歡的晚餐吧,今天的事是我不對,我想將功補過,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低著頭,有些無助的問淩北。
“嗯,我們一起做吧。”淩北牽著我去廚房。
我會做飯,但是因為的緣故不能站太久,所以也只能幫淩北做一些簡單的事,而且每隔一會就要休息一下。
還沒有做完的時候,淩北忽然察覺到什麼,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沖了出去。
我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也連忙跟上去看況。
淩北站在院子裡,仰頭看著逐漸暗沉下來的天,又擰眉頭朝遠看去,下一秒,非常凝重且著急的對我說道:“蕓初,快!回臥室躲起來!”
“好,我知道了。”
看到淩北一臉焦慮,我也顧不上多問,轉就往臥室跑去。
剛才還碧空萬裡的天,此時烏雲布,黑的讓我不過起來。
不像是天下雨的那種覺,而是像有什麼很危險的東西過來了。
淩北用力拍著白澤的房門,對他喊道:“白澤,趕進去!一會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知道了嗎?”
“好,我知道了!”白澤還帶著哭音的聲音傳來,不過他很懂事,好像按照淩北說的去做了。
雖然我不知道淩北讓他進哪裡,但一定是能保護他的,我也就安心了,集中注意力朝臥室跑去,然後關上門窗。
淩北的道法從外面穿了過來,瞬間,臥室就被強大的結界保護住。
我被震驚了。
這麼大的陣法,恐怕要花上爺爺和淩北很多年的力才做到的吧。
到底誰來了,居然讓淩北如此惶恐?
現在不是我好奇的時候,一個道法全失的我,除了可以看見鬼魂以外,和普通人沒有區別。
房間裡唯一能躲的只有櫥了。
我沒有多想,立刻打開櫥門沖了進去,把自己藏在服堆裡。
外面發出很劇烈的相撞的力量,覺整個地面都震起來。
有鬼魂過來了,而且非常厲害。
我頓時擔心淩北,他一個人面對肯定會很危險的!
糟糕,現在怎麼辦?
我什麼忙都幫不上!
這兩力量的對抗持續好久,而且我發現,氣只有淩北一個,但氣卻又很多很多,其中一氣非常厲害。
再後來,氣的力量逐漸變弱,徹底被氣所制住。
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整個脊梁骨都在發冷汗。
不用出去看都知道淩北輸了,而且傷嚴重!
“你把藏哪裡了?老實出來,我會饒了你一命。”
一個陌生而又悉的男聲從外面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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