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葫蘆?!
聽聽,問的這話,跟弱智似的——左小多心中不屑。
多寶與孔宣一臉黑線,他們盡是穎悟之輩,如何不知道左小多話中之意。
但我們是這個意思麼?
這小子樣子俊俏,眉清目秀,哪哪都好,怎麼就長了一張呢……這難道是黃瓜?——這句話非常想要請問一下你怎麼說出來的!
現在看到他就到有點手,怎麼辦?
通天教主又對左小念道:“將你的劍拿來與我一觀。”
然後對著奪靈劍一揮手,一個小小的冰塊,應手而現,而隨著冰塊乍然出現的一剎那,整個蓬萊島溫度都呈現急劇下降的趨勢。
冰魄小小多哇的一聲,從奪靈劍上冒了出來。
通天教主笑了笑,隨手將冰塊扔了過去。
冰魄小小多興萬分的一把抱住。
但聞卡卡卡卡……竟是一陣結冰的聲響綿綿不絕。
冰魄小小多,居然被那個冰塊給凍住了!
小小多抱著冰塊,已經與冰塊凝一團,儼若一。
左小多和左小念則是齊齊瞪大了眼睛。
天啦擼!
今天真是出現了奇蹟了,冰魄……居然也能被凍住?!
這真的不是開玩笑嗎?
“這冰魄道行還淺,等它全然消化了這塊冰,功候也就差不多足夠了。”通天教主笑了笑,道:“你且將它收回劍中,有助於它慢慢消化。”
左小念依言而行。
突然靈一閃,道:“前輩,這……這冰塊難道是當年混沌初開的第一塊冰?”
通天教主微笑:“你這娃子,倒也有些見識。”
這一句話,說的格外意味深長,餘韻悠長。
左小念臉上一紅,道:“晚輩也不知怎地,突然就生出了這個念頭。”
通天教主笑得爽朗,目湛然,道:“嗯……今日有此機緣,若是將來有應付不了之事,貧道爲你做主。”
靈聖母軀一,急忙對左小念道:“還不拜謝我師尊。”
左小念福至心中,盈盈拜倒:“多謝前輩重之心。”
通天教主哈哈大笑。
左小念看著自己的奪靈劍,覺著被冰封的小小多心中洋溢著的那種近乎要炸一般的狂喜,臉上出笑容,冰山融化,瑰麗萬端。
左小多則是注目於自己的九九貓貓錘,看著一白一黑兩個小傢伙抱著之氣滾來滾去,也是出來一臉的姨母笑,卻是破壞了原本的俊朗高值。
看著左小多的表,通天教主啞然失笑,再凝目於兩個葫蘆片刻,突然又笑了笑,旋即手一揮,一顆紫黃葫蘆飄然而出。
小白啊和小酒見之就是一愣,旋即便振的大起來:“五哥?!”
那乍現的紫黃葫蘆對於面前變故,大表意外,咻的一聲從上面出來一個憨頭憨腦的年面孔,撓撓頭,有些遲疑的看著小白啊和小酒,憨憨的道:“我勒個去,你倆竟然是後來結的?這咋回事?當年……當年咱媽不是都被媧皇整棵的拔了去了麼?”
這個問題問的,旁邊幾個人都是樂不可支。
原來葫蘆與葫蘆竟是這樣子聊天的麼?
便是在場諸人都是博聞強記,見多識廣之輩,此際仍舊到又開了一次眼界!
嗯,左小多夫婦是自以爲博聞強記,見多識廣,這裡必須得說明一下!
小白啊鼓著腮幫子,翻著白眼道:“據說當年被拔走的是枯藤,而且也並沒有將靈拔走啊。壞五哥,你是不是盼著咱媽被人拔走?你這個不肖子!”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哪有那個意思……”紫黃葫蘆明顯有點憨,一時間歡喜又激,言語間盡是詞不達意。
突然一手,從葫蘆裡拎出來兩隻小小的麒麟,一個渾火紅,一個渾水藍。
“來,看看我的夥伴。咱們可以一起玩。”
兩個拳頭大小的小麒麟被它拎著脖子,就好像是拎著兩隻小兔子一般。
看到這架勢,左小多忍不住了自己的後脖頸,左小念也下意識地看了看左小多的後脖頸。
大抵是這一幕,兩人都有一種非常悉的覺……
三個葫蘆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兩個小麒麟在三個葫蘆中間跑來跑去,然後就一起到了角落裡,說話去了。
紫黃葫蘆似乎是給了小白啊小酒什麼東西,貌似小白啊和小酒也給了紫黃葫蘆什麼東西,反正片刻之後,三個葫蘆就一起搖晃起來,骨碌碌滾過來滾過去。
看得出來,這哥兒三個這會是非常的快活。
尤其是紫黃葫蘆一個勁兒嘆:“沒想到咱們之間居然也能有個雌葫蘆……真是……真是太好看了,簡直是比開天闢地還要大的壯舉啊……”
小酒皺眉勸說:“五哥,咱們有緣關係,你和小白是不可能的,擱人族的說法……什麼來著,反正不是好話,就是不行的意思!”
紫黃葫蘆一頭黑線:“你還能不能純潔些……你這都是跟誰學的這麼不乾不淨的想法,想想咱們的腳,咱們就該高高在上,視衆生爲草芥,你倒好,跟衆生打了一片,盡整些有的沒的……”
左小多咳嗽一聲,一頭黑線,端端正正的坐穩了子。
……
這是,只聽多寶道人道:“師尊,這如今的天地大勢……當年的恩怨糾纏……”
靈聖母與孔宣齊齊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
通天教主沉了一會,終於開口道:“罷了,今日就今日吧,索就將事盡都擺開了說一遍,此番因緣際會,小多和小念也在此地,正好也一起聽聽,將我之所想,散於留於祖地的那三大陸也是無妨。”
“是。”
“當年事,當今事,無數事……”
通天教主端坐在蓮臺之上,面對著面前五個人,三個弟子兩個客人,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