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哪個男兒不寶馬?
李治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卻早就對寶馬垂涎已久了。
看著李治那喜滋滋的小臉,李世民笑道:“雉奴,若你輸了呢?”
李治眉開眼笑道:“父皇,兒臣是不會輸的!”
“既然是打賭,那就得把規矩立好,你輸了要付出什麼?不如就抄五十遍論語吧!”李世民笑道。
五十遍論語?
李治先是嚇的了脖子,隨即又氣了起來,他對姐夫有著充足的信心。
“好,若是兒臣輸了,那兒臣就抄五十遍論語!”李治點頭答應了。
李世民聽了心大好,蘇程的這個賽馬的提議真的太棒了,不但能讓真珠公主和親王相親,還能讓雉奴好好學習。
而且他已經得到消息了,真珠公主跑去蘇家莊去跟蘇程下戰書了。
聽到這消息后,李世民當即不厚道的笑了起來,蘇程騎一般般,而且還沒有寶馬,能不能跑得過真珠公主還真不好說。
如果蘇程輸給了真珠公主,那他絕對能笑好幾天,他在等著蘇程跑來求馬,結果蘇程竟然一點靜都沒有。
這小子難道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嗎?
在李治離開之后,李世民轉頭吩咐道:“去,召吳王見駕!”
吳王李恪正在認真的準備著,突然被召宮,他心里也有點疑,畢竟父皇單獨召見他的時候可不多。
“兒臣拜見父皇!”
“恪兒啊,賽馬之事準備的怎麼樣了?”李世民笑著問道。
“兒臣在騎上稍弱一些,不過兒臣一直在認真準備,絕不會在賽馬的時候給父皇丟臉!”李恪連忙道。
李世民沉道:“你的騎其實也不算差,只是你的坐騎差了些。”
李恪的坐騎只能勉強算是寶馬,雖然他是堂堂皇子,但是對騎不太興趣,所以也沒有可以追求寶馬。
沒想到現在竟然用上了,所以他心里也有些無奈。
“兒臣的馬確實差了些,但是兒臣定會勉力而行!”李恪認真道。
李世民沉道:“罷了,這次賽馬,你就騎朕的白蹄烏吧!”
如果蘇程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哂笑,李二還真夠摳的,能不能大氣一點直接賞賜給李恪,竟然還先借給李恪?
這是堂堂皇帝能說出口的話嗎?
李恪聽了卻不由愣住了,白蹄烏那可是陛下的馬,不僅是天下一等一的寶馬,而且陪著陛下征戰過,所以陛下對白蹄烏的很深。
陛下竟然讓他騎著白蹄烏去參加賽馬?
一時間,李恪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因為他不是太子李承乾,不是魏王李泰,不是皇后所出,自小就姥姥不疼舅舅不的,他從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圣眷。
這簡直是太子該有的待遇啊!
“兒臣叩謝皇恩,絕不會辱沒了白蹄烏!”李恪一臉激道。
李世民欣的點頭道:“嗯,這兩天先去試試馬,爭取在后天的賽馬大賽上奪得頭籌!”
李恪走出大殿的時候整個人還是懵的,心里又是驚喜又是疑,不知道父皇為何對他這麼好。
難道是因為太子和魏王都沒有參加賽馬,參加賽馬的皇子中以他為長,所以才讓他騎白蹄烏一展皇子的風采?
還是陛下另有別的意思?
一想到這里他的心不住噗通噗通跳了起來,哪個皇子心里不會產生那個人的想法呢?
哪怕明知道希迷茫,在午夜夢回夜深人靜之時,那個不可告人的想法仍然會在心里盤旋。
無論如何,這次賽馬一定要好好表現,賽出水平,賽出風采。
李恪立即下定了決心。
在牽著白蹄烏的那一刻,李恪激的近乎戰栗。
“殿下,請上馬吧?”姚公公笑道。
“這,這怎麼可以?”李恪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姚公公笑道:“怎麼不可以?殿下不用這般小心,白蹄烏可沒有那金貴,它隨著陛下征戰,過傷流過,殿下若是這般小心翼翼,那又怎麼能在賽馬大賽上穎而出呢?”
說的倒也有道理,李恪深吸一口氣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激,翻上了馬。
李恪騎在馬上緩緩朝宮外走去,宮外的侍衛們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那不是白蹄烏嗎?
那可是馬啊!
他們沒見到白蹄烏,但都是陛下在騎。
但是現在騎著白蹄烏的卻是李恪!
如果是太子,如果是魏王,甚至是晉王,他們還不至于這麼驚訝。
但是騎著白蹄烏的確實吳王李恪!
有那麼一瞬間,他們心里冒出了一個念頭,不會是吳王走了陛下的白蹄烏吧?
不,不可能!
誰敢陛下的白蹄烏啊?
就算太子殿下和魏王殿下也不敢啊!
當然,估計還是有人敢的,比如某個膽大包天的家伙,比如天生弱多病的晉公主……
但是絕對不包括吳王,除非吳王瘋了!
就算吳王瘋了,他也不到白蹄烏啊,侍衛們是干啥吃的?
所以眾人直直的看著李恪騎著白蹄烏走來,竟然都忘記了行禮。
“殿下,這這這……”侍衛們都震驚的說不的出話來了。
這一刻的李恪心里的覺就像是六月天喝了一碗冰鎮的酸梅湯一樣,別提有多爽了。
僅僅是通過一匹馬,他就到了一那種至高無上的滋味。
如果白蹄烏只是一匹寶馬,那他還會把一眾侍衛們震驚到傻掉嗎?
當然不會,侍衛們之所以如此震驚,終歸是因為白蹄烏是陛下鐘的寶馬!
哪怕白蹄烏只是一匹普通的馬,只要到陛下鐘,那就有著非凡的意義。
李恪微微笑道:“陛下讓本王騎著白蹄烏去參加賽馬。”
侍衛們聽了頓時恍然,原來是陛下讓吳王騎著白蹄烏去參加賽馬。
最近轟長安的賽馬比賽他們自然知道,那是安康郡公組織的,怪不得陛下如此重視。
“殿下,您請!”侍衛們恭敬道。
李恪點了點頭之后,驅馬緩緩出了宮門。
侍衛們著李恪的背影突然反應了過來,陛下此舉不會是另有深意吧?
不敢想,不敢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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