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績等人始終沒有幫蘇程說話,因為他們覺得這事沒得辯,所以要等到皇帝罰的時候說話,為蘇程求,到時候才能起到一錘定音的效果。
蘇程卻不覺得自己應該罰,他無奈苦笑道:“陛下,臣種的這玉米到底產量如何,等秋收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吳彥等人聽了嗤之以鼻,秋收?等到秋收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那麼長時間大家早就淡忘了。
李世民沉道:“蘇程說的倒也有道理,待到秋收時自然見分曉。”
李績等人也紛紛出列道:“陛下說的是,秋收的時候自然見分曉!”
程咬金連忙道:“誰能肯定蘇程的田里就一定種不出糧食來?蘇程都說了他種的那麼什麼很高產,畝產說不定更多呢!”
說著說著程咬金也有點心虛,不過還是死鴨子大聲嚷嚷了出來。
還畝產更多?
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啊?
不就是想要拖延嗎?
沒門!
吳彥沉聲道:“陛下,耕細作此乃常識啊,何須等到秋收?等到秋收的時候,柳樹村的地里怕是只有雜草!”
“陛下三思啊!”
“陛下三思,臣等請陛下立即懲安康伯!”
……
蘇程失笑道:“陛下,臣有信心,臣種的田一定比吳史家里的田畝產更多,秋收的時候自然見分曉。”
吳彥聽了冷笑道:“我吳彥雖然四不勤,但是對農耕卻十分重視,家里種田的農戶都是世代種田的好手,最講究耕細作,安康伯要跟我家的農戶比,未免有些自取其辱了!”
蘇程冷笑道:“自取其辱?那不知道吳史可敢跟我小賭一把?也不賭多了,就十萬貫吧,如何?”
小賭一把?
十萬貫?
吳彥聽了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他就是砸鍋賣鐵也湊不出十萬貫啊!不過,他背后還有太原王家的支持,如果贏了的話,那可就是十萬貫啊!
不對,不對,這可是早朝啊,怎麼能在朝堂上賭錢?
所有人都呆滯了,他們沒想到蘇程竟然要喝吳彥賭一把,而且一賭就是十萬貫!
吳彥肅然道:“朝堂乃商議國事之地,豈能讓你胡鬧?”
蘇程冷笑道:“怎麼?不敢啊?吳史不是堅持我種的田沒有收嗎?我這等于白送你十萬貫啊,怎麼吳史不想要啊?嘖嘖,這可是十萬貫啊!”
十萬貫啊?這是多麼龐大的一筆財富,誰不想要?
蘇程突然拍了拍額頭:“哦,忘了,吳史沒這麼多銀錢。”
“老夫也不信安康伯種的田還能比吳史家的田畝產更高,老夫也跟著湊個趣,吳史湊一湊還是能湊出來的,老夫再出十萬貫,不知道安康伯可敢接?”吳史后的一個老者突然開口了。
所有人的目頓時出現在了他的上,崔廣,出清河崔氏。
竟然連清河崔氏也摻和了進來,而且還加了十萬貫!
整整二十萬貫的豪賭,蘇程敢接嗎?
蘇程呵呵笑道:“有何不敢?賭二十萬貫就賭二十萬貫,我接了!”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蘇程瘋了嗎?竟然連二十萬貫的豪賭都接下來了?
就蘇程的田種的那麼草率,甚至連地都沒耕,更談不上耕細作,如何能和吳史家的田相比?
而且蘇程雖然來到長安短短幾個月時間就積累了不小的財富,但是也拿不出二十萬貫來吧?
除非,他置產業!
燒刀子酒的方,琉璃的方,還有蘇茶的方,每一種方都財源滾滾,價值何止十萬貫?
程咬金連忙道:“哎呀,你這小子別來,朝堂之上賭什麼賭?”
其實按照他們的意思,蘇程本沒有必要賭,就算皇帝迫不得已懲罰蘇程也不會很重,就算把蘇程的安康伯爵位給擼了,那又如何?
只要蘇程再立下功勞,皇帝肯定就會給蘇程恢復爵,為此損失那二十萬貫不值啊!
他們也不看好蘇程,畢竟種田需要耕細作,這是婦孺都知道的常識,至于什麼玉米,他們本沒聽說過。
玉米也是米,既然都是米,還能有多大差別?一個耕細作,一個草率而為,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
魏征喝道:“荒唐!荒謬!朝堂之上對賭,自古至今聞所未聞!陛下,安康伯蘇程、史吳彥藐視朝堂,臣請陛下懲戒!”
程咬金不住咧笑起來,沒想到魏征的話也有這麼讓人順耳的時候,簡直讓他恨不得抱著魏征親一口。
魏征阻止的正是時候。
這時候蘇程開口笑道:“魏大人何必怒,咱們對賭也并非為私人,若臣賭贏了,愿意全部捐獻出來,為長安修橋鋪路!”
崔廣掌笑道:“安康伯這話說的大氣,若是臣賭贏了,也愿意將賭贏的銀錢全部捐獻出來,為長安修橋鋪路!”
這時候吳彥懵了,你們愿意捐出來修橋鋪路,我特麼不愿捐啊!贏了一點好都沒有,輸了還要賠掉子,這什麼事啊?
等會兒,我什麼時候說要賭了?吳彥心里有點慌,形勢已經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朝堂上所有人都震驚了,都被這場豪賭所震驚了!
二十萬貫的豪賭!
不止如此,賭贏了也要捐獻出來修橋鋪路!
亙古未聞啊。
蘇程笑道:“陛下,這可不是為一己謀私利,而是為長安百姓謀福利,傳出去也是一樁談啊,史冊上也一出佳話。”
程咬金等人頻頻對蘇程使眼,但是蘇程卻視而不見。
魏征也啞口了,雖然蘇程的胡鬧有失統,但是這卻是對百姓有利的一件事,那就聽從圣裁吧!
李世民目的注視著蘇程,他從蘇程的目中看到了坦然和自信,雖然他也知道耕田需要耕細作,但是蘇程卻是一個充滿了神奇的人。
他比朝堂上的任何人都更知道蘇程的神奇。也許蘇程能創造奇跡。
所以,蘇程有著充足的自信?
李世民的目掃過眾人,毫無疑問,吳彥是太原王家在朝堂上的代言人,蘇程這是向再坑王家十萬貫?
那清河崔氏呢?清河崔氏又為何摻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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