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超乎想象的火熱,伴隨著硫磺的氣息,巨大的巖漿巨拳轟然砸落,遠,無人的一片空地瞬間被巖漿所包裹,灼熱的巖漿流四奔涌。
“呼~”
赤犬緩緩地出了一口氣,心中的憤怒總算是平息了一些。
赤犬並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人,這一點可以從五年後,德羅斯羅薩事件之後,他立馬跑到瑪麗喬亞怒噴五老星就看得出來,他不是一個聽從上級擺佈的男人。
赤犬並不盲從,他只會聽從一件事,那就是他的正義,在這個男人的心裡,唯獨自己的正義是真正需要遵從的。
“這,這就是,這就是大將的力量嗎?”
有人喃喃自語,那著實是無可匹敵的恐怖力量,是人力所難以企及的天災。
“就到這裡了嗎?”
有人苦笑。
“已經,無法在前進了啊,”
有人搖頭嘆息,“可惜了,蔚藍的大海就只剩下最後的一點距離了。”
“好了,”
赤犬看著這些衫襤褸的前奴隸們,面平靜,心裡在想些什麼誰也不知道。
“解決這一切吧!”
赤犬這麼說道。
“赤犬大將,”
有個軍湊上前來,輕聲提醒道:“這些奴隸都是天龍人的私產,是不是繞他們一命?”
赤犬扭頭看了他一眼,沉聲道:“什麼意思?”
“就是,”
軍看著那些奴隸的眼神就像是再看一些寶貴的貨,“這些就傢伙雖然賤,天龍人也不會太在意,但是能夠把他們抓回去想必天龍人也會有些高興的吧!”
“所以呢?”赤犬斜眼看著這個利慾薰心的海軍軍。
“所以屬下認爲把這些奴隸全部抓起來還給天龍人,肯定會讓他們很高興的吧,到時候,”軍眉開眼笑。
“砰!”
赤犬沒有再聽下去的意思,直接擡腳,一腳踹飛了那個蠢了的軍。
“這個蠢貨的話沒有必要聽,”
赤犬語氣低沉:“那些人的份沒有必要在意,什麼奴隸什麼的都是過去式了!”
“不要在意,不用理會,”
“記住,蠢貨們,這裡沒有什麼奴隸,他們只是我們的敵人,給我記好了!”
“這….”
一衆海軍們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上吧,蠢貨們!”
赤犬一揮手:“既然是敵人,那就沒有必要留,他們也是和我們對等的傢伙們,沒有留手的必要。”
“所有敵人全部決,一個不留!”
年輕的海軍心中有些瞭解了,第一次,他這是第一次有些瞭解赤犬的想法了,這算是憐憫嗎?沒有因爲對方是奴隸就輕視他們,也並沒有把他們抓起來在送還給天龍人的想法。
全部決,聽起來殘酷無比,但是這何嘗又不是一種溫呢?畢竟,海軍職責所在,放他們離開是不可能的事了,那麼,比起,再一次爲天龍人的奴隸,想必就算是死,對於這些奴隸,不對,對於這些人來說,也會是更好的一個選擇吧。
“啊!!!”
這樣吶喊著,年輕的海軍衝了出去,這一刻,他的心裡再也沒有了迷茫,他的心裡再一次充滿了對於正義的無限憧憬,沒錯,既然正義無法得到徹底的執行,那麼,至,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實行自己的正義。
這就是自己的正義!
年輕的海軍這麼想到。
“抱歉,”
這個海軍兩步已經衝到了敵人的生氣那,手中的制式長刀高高舉起,眼睛已經死死地鎖定了對方。
“但是,請你死在這裡吧!”
“喝啊!”
雙臂發力,長刀猛地下揮,劃破了火熱的空氣,朝著對方的頭頂砍去,沒有毫的留手,但是,同樣沒有毫的殺氣。
“噹噹噹當!!!!”
一連串的兵鳴之聲響起。
“什麼?”
年輕的海軍猛然一驚,什麼都看不見,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而過,接著就是手上的長刀上面一巨力傳來,那是自己完全無法抵抗的力量,長刀直接手,隨後就是腹部遭到了重重的一擊,自己直接被踢飛了出去。
幸好,被踢飛的並不只是他一個人,伴隨著‘哎呀哎呀’的聲音,海軍們躺了一地。
“恩?”
赤犬有些驚詫,想不到居然這些傢伙之中還有一個稍微看的過眼的傢伙存在。
“跑!”
擋在衆人面前的傢伙態有些纖弱,手裡拿著兩把菜刀,臉上倒是很聰明的圍著面巾,讓人看不清他的樣子,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向來是刻意改變了聲音。
纖細的此刻看起來卻是無比的高大,他知道自己打不贏,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會死,但是,還是想要站出來,還是想要阻擋一下這些傢伙,男人,總是有些事不得不做的。
所謂的勇氣,就是知道有危險但是還是敢於站出來!人類因爲勇氣而偉大!
“快跑!”
纖弱的男人再一次重複道。
“可是…”
有人猶豫。
“那你…”
有人躊躇。
“呼…”
有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扭頭大聲道:“走,別讓他,別讓他,”
“白白的犧牲!”
“可惡!”
“可惡啊!”
帶著滿腔的不甘與怨憤,這些傢伙們,終於跑開了。
“哦?”
赤犬上前一步,歪歪頭,低沉道:“你可真是在找死啊!”
“或許吧!”
纖弱的男人聲音很是沙啞,“但是,總得有人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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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那邊似乎是發生了了不得的事啊!”
另一邊,弗拉德本來已經打算離開了,畢竟,想做的事已經做得差不多了,東西搜刮了不,順便燒了天龍人的老巢,還氣運沖天的令見聞霸氣有了一個巨大的突破。
實在是太好了,這一趟簡直是賺翻了好嗎?各種意義上都是賺翻了,真是一趟值得紀念的旅程。
本來弗拉德是已經準備離開了,但是,接下來他看到了這樣的不得了的事,沒有料到,赤犬居然來了,這個男人不愧於他絕對正義的信念,毫不因爲那些奴隸的無力而留手,直接就像趕盡殺絕。
但是,弗拉德不想出手,他所能夠做到的就是那些了,放他們自由已經是他所能夠做到的極限了,他不可能在爲了這些傢伙去和赤犬火拼,那是找死。
但是,弗拉德沒有出手,有人出手了,看到那個纖細的影的時候,弗拉德頓時有些心了,不弱啊,那個男人不弱啊,而且看他對於菜刀得練運用來說,很有可能是一個廚師啊。
“好想,好想讓這個傢伙到我的船上來!”
弗拉德這麼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