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漩越說越大聲,但老田等人卻都出不以為然的神,這個推論實在太荒謬了,他們自然不會相信。不過他們也不忍心打擊孟漩的高昂緒,因此誰也沒有反駁,只是含含糊糊的答應著,然後推托說現在正在過年,著急也沒用。還是暫緩一下,等假期結束後再召開專案組會議,專門來討論這個問題。
「你們……唉,你們真令我失!我本來已經發現了一些蛛馬跡,想徵求你們的意見……現在,哼,算了!還是等我自己去調查吧……」
孟漩氣忿忿的喊著,賭氣的一轉,衝出了刑警總局值班室,任憑老田等人在後面呼喊,卻毫不理睬,加快腳步跑走了。
等跑遠後,這小警臉上的怒忽然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剛剛撒完謊後、如釋重負的表。
一他們果然像主人預料的那樣,沒有完全相信關於蘇忠平的謊言……不過也幸好如此,主人的計劃才能順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劃上最後的句號!
孟漩心裡這樣想著,口彷彿被一塊石頭給堵住了,也不知是喜還是悲,全都湧起了一馬上就要徹底解的覺。
抬起頭來,仰著夜空,這時新年的鐘聲已經臨近,周圍的鞭炮聲更熱烈了,焰火也更加燦爛輝煌,彷彿暗示著一個全新的希即將降臨人間……
就在這同一時刻,石冰蘭也聽到了鞭炮聲、看到了煙火,但卻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希。
反敗為勝的希!
已經忍辱負重了太久、太久,就是為了這一點希,幾乎放棄了一切︰為警,失去了正義的力量和職業的威嚴:為人,失去了昔日的驕傲和自信:即便是僅僅為一個人,最起碼的人格、自尊和恥之心也都消失殆盡、不復存在。
一句話,在魔面前,曾經自以為鑄得牢不可破的、所有和心理上的防衛,都連同警服一起被剝得乾乾淨淨:而恐懼、迷惘、痛苦、沮喪……這些藏在靈魂深的弱點,原以為可以憑藉堅強的意志嚴嚴實實的制住,就像遮蓋住前這對滿無比的大子一樣,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到,但結果卻事與願違,越想掩飾的反而暴得越徹底,給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辱和沉重打擊。
最致命的一擊,是當被迫對王宇舉起屠刀、並被唾罵為「婦」之時,連這個一直暗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下屬,都厭憎拋棄了自己,那簡直是神上的毀滅打擊,令石冰蘭真正到了絕。自暴自棄的念頭充斥了每一個腦細胞,再加上阿威趁機施以連續不斷的高明調教,終於被徹底打垮了,從到心靈一起被這個魔鬼完全征服。
一高了……要高了……主人,求求你……讓冰奴高吧……
那之後足有半個月的時間裡,語無倫次的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而且是哭喊著、浪著說出來的:做得最多的作是搖晃脯,不知恥地抖著那兩個碩大渾圓的雪白團:流得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高時的欣喜淚水和滾熱:接最多的不是服,而是各種各樣的道:舌頭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口腔,而是阿威醜陋腥臭的棒……
可以說,在那半個月裡,「F
市第一警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奴」!喪失了自我、完全墮落、沉溺在裡皓深淵裡不可自拔的大寵——冰奴!
那半個月也是阿威最幸福、最欣喜若狂、最的時,他夢想中最完的奴隸終於調教功了,令他快活的差點不知所措了,幾乎是沒日沒夜的著這千辛萬苦才換來的戰利品。
阿威最大的願,就是這種日子能夠持續到永久。
假如他不是因過於得意、走錯了一招臭棋的話,也許這個願真的能實現,石冰蘭將永墮萬劫不復的地獄,在日復一日的調教中,被改造畸形的「冰奴」
人格,永遠以「冰奴」的意識和份度過下半生。
只可惜,半個月後「冰奴」猛然驚醒了過來。就在重新見到姐姐石香蘭的那一刻!
當著大肚子的姐姐赤的出現在面前時,石冰蘭整個人都傻了,才知道姐姐本從未離過阿威的魔掌,所謂的「釋放」完全是假的,姐姐不過是出去轉了一圈就又被弄回了魔窟,繼續過著被囚的生活。而且彷彿被魔施了什麼魔扶,回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正心甘願的討好著魔,就像楚倩一樣恬不知恥的奉獻著的,就連原本時不時流的恥之都消失了。
豈有此理!自己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價,不惜犧牲一切委曲求全,就是想換取姐姐離深淵。誰知這竟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局,魔真是太卑鄙了!
石冰蘭如遭雷擊,一種上當騙的極度憤怒驟然湧起,彷彿醞酬灌頂,驀地裡將從深淵裡拽了出來。
這樣的劇變,恐怕不僅出乎阿威的意料,就連自己都沒想到。
調教,其實是一門極其高深、極其的藝,中間只要出了半點差錯,都可能導致功虧一簣。在被者還沒有完全屈服時,用各種殘酷的手段不斷給予其打擊,的確能夠最有效的瓦解其意志。但是當被者已經全線崩潰,於自暴自棄的麻木狀態時,最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任其自然的發展,直到其作為奴的人格完全鞏固。
在這種時候,如果再去刺激被者的心靈,反倒會適得其反,令其驟然突破了所能承的極限後,實現了「浴火重生」,從麻木狀態中掙出來。
這就「過猶不及」、谷底反彈。
「我真傻,怎麼能相信魔的誠意,去跟他做易呢?」
石冰蘭又是憤怒,又是懊悔,心裡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種各樣的滋味一起在翻滾、折騰,原本迷惘、麻木的眸子驀然出了神采和湛芒,令整個人都恢復了生氣。
那一瞬間,叛逆的種子重新在心深發了芽、生了,但是卻控制著自己沉住氣,完全沒有表出來,反而加倍的抖晃,和姐姐一起竭力侍奉著魔,帶給他更大更愉悅的。
一隻有以為武,用這對令魔深深著迷的滿大取悅好他,令他放鬆警惕,自己才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一必須先為魔理想中的完「冰奴」,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個道理,其實石冰蘭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好多次都下定了決心要忍辱負重討好魔,主朝這個方向努力,但偏偏每次事到臨頭時卻又無法勝任。尤其阿威已經兩次差點被逃了,警惕比原來增加了何止十倍!只有確定從到心都真正調教功了,相信已經是個像楚倩那樣聽話的奴了,才會解除戒備。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這魔鬼絕不會給任何「寬鬆」的待遇。
然而在這一次,足足有十五天的時間裡,石冰蘭是真正的沉淪了。由於遭到巨大的打擊和過度的悲痛、愧,甚至不敢去思想,生怕一想起那些可怕的事就會痛苦到發狂。換句話說,這半個月裡把自己的心靈完全封閉了起來,就像一個沒有靈魂、完全靠慾的放縱來麻醉自己的人偶,結果反倒功克服了所有心理障礙,如願為了「冰奴」!
當然,為「冰奴」之後若不能復原,結果也是一樣的悲慘,而最後竟真的奇跡般復原了,除了是因魔犯了重大錯誤外,也有一半是純靠運氣。但不管怎樣,理智和勇氣總算是回來了,這本就是個巨大的勝利!
而魔果然也如願放鬆了戒心,不再整天都用鐵鏈將鎖在地下室裡,雖然還是給的雙足套著鏡銬,但卻讓有與楚倩相同的地位,可以在相對較大的範圍裡活,甚至還帶到外面的院子裡曬過幾次太。玩弄時也不再像過去那樣,隨時防備著發難,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到樂中。
因此,從某種意義來說,石冰蘭這次也是「因禍得福」,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好機會。但是另一方面,在長達幾個月的囚生活中,的能和技力也嚴重一艮退,正面較量與阿威的差距更遠了。清楚,不管襲還是逃跑,自己都已經失敗過了。這次將是最後的機會,要是再不能功,就將徹底失去所有希!
所以平常在表面上,石冰蘭沒有出半點破綻,仍盡心盡責扮演著「冰奴」
的角。在耐心的等待,要等到最有把握、最有可能功的時機才出手!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丈夫蘇忠平意外中了計,闖魔窟淪為了俘虜。
這件事令石冰蘭一喜一憂。直勖是多了個幫手,神上也增添了鈕爺力量:憂的是兩人若不能心意相通、彼此配合的話,反而會為魔手裡的一張牌,徒增功的難度。
開頭幾天,當聽說丈夫竟然絕食時,簡直急得不行,幸好丈夫很快搞懂了的暗示,當即終止了蠢舉,也開始忍辱負重靜待時機了。
這令石冰蘭心中大,泛起了無盡的希!
更令驚喜的是,就在除夕的前兩天,獲準到院子裡曬太時,竟無意中在靠近圍牆的草叢裡到一小截鐵**那是蘇忠平撕裂電網時,被他剪斷跌落下來的「殘骸」——不雙眼一亮,這可是開鎖的好工,只要花一點時間,完全可以將繚銬給撬開。
於是不聲,將鐵在掌心中,帶進大廳悄悄藏在了沙發扶手的隙裡,準備等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現在,時機終於到了!
此刻魔窟的大廳裡,滿了五彩壁紙、掛滿了點燃的紅燈籠,乍一看彷彿也充滿了過年的氣氛。以往始終關閉的窗戶,也破天荒的開了起來,可以看到外面天空閃爍的繽紛焰火。
廳更是一片春。三個赤的巨,如眾星捧月般圍著阿威,陪著他一起喝酒取樂、共度良辰景。
「我的生日正好是正月初一、子時四刻,所以我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是習慣過農曆生日!」阿威一邊飲著酒,一邊呵呵大笑道,「時辰就要到了,相信這個生日我會過得最最開心,對於即將收到的生日禮,也最最期盼!」
說著,的目已盯住了石冰蘭的,興之意溢於言表。這還是他頭一次對的屁,表現出比對部更大的興趣。
石冰蘭忙識趣的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吻著他的腳道︰「能夠將冰奴上最後一個地,作為生日禮獻給主人,是冰奴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好,好,能夠替你的屁眼開苞,我也心的了很久呢!」
阿威十分滿意地調笑著。其實,石冰蘭落他掌心已有幾個月時問,若要強行奪取門的,簡直是易如反掌,但他卻偏偏不用強。他要讓這曾經驕傲無比的刑警隊長,自己心甘願的將這最後的地獻出來,這樣的覺才更爽。
石冰蘭自然懂得魔的這種變態心理,所以七天前才投其所好,主提出要「獻禮」,並且假意對魔說這一幕最好避開蘇忠平,免得他憤怒狂打擾了雅興。
這擒故縱之計果然收效,阿威哪裡肯聽,笑著說你前夫越狂怒我就越興,如此彩的鏡頭怎能讓他錯過呢?到時候一定要他來做現場觀的嘉賓。
殊不知這正是石冰蘭想要達到的目標,心中暗喜,只要丈夫也被帶到這大廳裡,夫妻倆就可以聯手對敵,機會至增加了一倍。更重要的是,那截救命的鐵,晚上洗澡時已被取了出來,此刻正帶在上,若能找個機會設法遞給丈夫,自己再用吸引住魔的注一昂刀,相信偵察兵出的丈夫必然能困而出,這般棋就贏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晚魔似乎把蘇忠平給忘了,晚飯過後就只顧與奴們在大廳裡取樂,並未將蘇忠平給弄來。
石冰蘭不暗暗著急,但又無法主開口詢問,也琢磨不魔究竟是什麼心思,只能一邊志志不安的等待著,一邊用滿的雙發揮天賦的魅力,與魔虛予委蛇地周旋。
楚倩看得心頭嫉妒,也拚命的做出種種態取悅阿威,想要爭寵,但怎麼看都顯得做作,與石冰蘭那種冷艷中帶著、風中帶著狂野、本就能激起男人征服的氣質一比,差距何止天上地下,就連自己都不得不沮喪地承認遠遠不及。
至於石香蘭,則從頭到尾安靜的坐在旁邊,幾乎沒有出聲,馴服地執行著阿威的所有指令。一段時間沒見,的奴顯然又加深了不,而且已完全沒有了恥,彷彿服從魔已為了下意識的本能。
就在各人截然不同的心中,新年的鐘聲終於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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