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三七章 制服姐妹舞

早上九點，F市刑警總局。

「什麼？所有人的嫌疑都被排除了？」趙局長憤怒的一拍辦公桌，對惶然而立的老田和另外兩個部下吼起來。

「你們調查了整整一周，就給我這種狗屁結論？如果沒有作案的人，那為什麼會出現拍的影片？難道是鬼拍攝下來的？」

三個部下麵面相觀，等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老田才小心翼翼地提醒他道：「局長，我們剛才說的是，所有已經接調查的警員，可以確定都沒有嫌疑！」

「這有什麼區別嗎？」趙局長剛說到這裡，突然醒悟了過來，愕然道：「你是說……」

老田點頭道：「是的，現在全域唯一還沒接過調查的，就是昏迷不醒的王宇了。假如按照排除法，現在他就有了最大的嫌疑！」

「這不太可能吧！」趙局長難以置信地道。「王宇一向對石冰蘭最忠心耿耿了，他怎麼會幹出這種勾當？」

「王宇是對石冰蘭極其忠心……」老田言又止的說，「不過，這種忠心似乎已經過頭了，超出了一般上下級間的、同事間的誼……」

趙局長狐疑地瞪著他，厲聲說：「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難道你認為，這裡面有男之的份？」

老田小聲地說：「我是有這種覺……其實不止是我，很多人也都約覺到了！」

另外兩個老警員連忙隨聲附和，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我們也早就察覺了，王宇對石隊長那真是……怎麼說呢，就算對小璿都沒有那麼好。平常只要隊長不在，他就會無打采的：而跟隊長一起辦案時，他就特別生龍活虎、喜笑開……當然這只是王宇單方面的一種好吧，隊長對他倒是非常正常，至我們沒看出有什麼不對……」

「是啊，隊長被魔抓走後，王宇簡直就跟丟了魂一樣，整天癡癡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那天小璿的腳拆除石膏，說好了大家一起去看的，可是王宇卻突然變卦，說有什麼重要事便自己走了，結果遭到襲擊傷！我看，八跟這拍事件也有關係！」

趙局長聽得雙眉皺，不悅地說：「不要胡猜測！最大可能還是王宇被魔襲了！」

他裡這麼說，其實心裡也知道有點勉強。因為假如是遭到魔襲擊重傷，那王宇完全可以第一時間就用手機報警求援了，但他卻沒有這麼做，寧可自己開車逃跑也不求救，這裡面一定別有。

「王宇現在還在昏迷嗎？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我們今天早上又打電話問了一次，醫生還是說目前的狀況沒有改善，很難講他能否醒得過來……」

趙局長沉默了片刻，又問：「你們真的都覺得，王宇的嫌疑最大嗎？」

老田謹慎地回答：「據調查，隊長更換警服那天，王宇是加班到最晚回去的人：另外，他也是最經常進出隊長辦公室的。就憑這兩點，等他蘇醒過來以後，就免不了要為重點調查對象！」

趙局長承認他說得有理，苦惱地道：「但王宇一直昏迷，這可就難辦了……嗯，你們看，小璿既然是他的人，有沒有可能會知道一點呢？」

「這個……不清楚！老實說吧，局長，小璿現在已經夠慘了，我見到都要掉眼淚，要是再問這類問題，對就實在太殘忍了！就算您撤我的職，我也絕對幹不出這種事。」

另外兩個老警員也都連聲稱是，並且指出以王宇的格，如果真是他拍的話，他也絕不可能對孟璿洩半點口風的，因此去向孟璿調查並無多大意義。

「好吧，那你們就去做點有意義的事吧！調查先暫時停止，一切等王宇醒過來再說。」

趙局長沮喪地說著，揮了揮手，示意部下們離開辦公室，自己綿綿的倒在座椅靠背上，只覺得頭腦一陣昏沉。

或許，我真的到了該退休的時候了！他這樣想著，一張老臉完全垮了下來，整個人倍顯衰老和弱。

※※※

寬敞的大廳裡，赤著上的阿威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一邊大口的往裡灌酒，一邊悠然自得的欣賞著眼前的景。

就在前面三米開外的地方，落魔掌的姐妹倆分別站在兩邊。們已不再是全赤或者衫破碎了，而是都已穿上各自的亮麗制服。

姐姐穿的是一潔白的連護士服，觀大方的襬剛好遮到膝蓋，兩條渾圓玉上包裹著半明的純白，腳掌踩著一雙白的高跟鞋。

妹妹穿的是一英姿颯爽的墨綠警服，的警襬也正好遮到膝蓋，兩條修長上包裹的是半明的黑，腳底踩的是一雙漆黑的高跟鞋。

姐妹倆的穿著一黑一白，看上去恰鮮明的對比，雖然裝束截然不同，但那高聳的脯都漲鼓鼓的突起，制服清晰的勾勒出滿房的廓，前的鈕扣都被撐得幾乎要四散迸開。

赤的軀總算重新穿上了服，們顯得有神了一些，被折磨後的憔悴和虛弱都被掩蓋了起來，那種著子的辱也減輕了不，乍一看就像是兩姐妹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穿著整齊的職業套裝站在那裡合影呢。

可是再仔細一看，姐妹倆的腳踝上，赫然都拴著一長長的鐵鍊，另一頭分別固定在兩邊的牆壁上。冰冷長的鐵鍊殘酷的標明了一個事實，們現在是失去自由的奴！

「哈，怪不得多數男人都有『制服結』！」阿威雙眼閃爍著熾熱的芒，咯咯笑道。「制服穿在你們這兩個大娃上，還真的是特別呢！」

姐妹倆的俏臉同時一紅，心裡又開始到深深的悲哀。往昔象徵著職業尊嚴的制服，此刻卻為滿足惡魔變態嗜好的恥辱道。

但不管怎樣，有服穿總好過屁，對石冰蘭來說尤其如此。這警服仿佛能帶來震懾邪惡的正氣似的，給平添了無窮的勇氣和希。

可是惡魔接下來的話，馬上又讓的心一下子跌了冰窖裡。

「穿著這麼漂亮的制服，跳起舞來一定很好看，你們就表演一下吧！哈哈哈……」

「你……」

石冰蘭然變。為警，被迫當罪犯的奴已經是奇恥大辱了，現在對方居然還要跳舞！而且那種輕蔑的語氣，就像是把自己姐妹當了職業舞娘似的，令怒不可遏。

「怎麼，冰奴你有意見？」

阿威哼了一聲，手拎起旁邊的皮鞭，放在掌中一甩一甩。

石冰蘭頓時啞口無言，只能憤的瞪著他不吭聲。魔算是抓住了們姐妹倆的致命弱點，為了不使對方皮苦，們不得不一次次地在他的威下屈服。

「主……主人，舞……我們……不會……」石香蘭紅著臉，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般低聲說。

「不會不要，我可以教你們嘛！」

耳邊傳來風的浪笑聲，蹲在屋角音響旁邊的歌星楚倩按下開關，房間裡立刻響起了節奏強勁的音樂聲。

「來，來，跟著我一起跳……很容易就學會了！」

笑著踩起了嫺的舞步，扭著屁走了過來，開始在姐妹倆面前展臂甩頭的「領舞」。

「還呆在那裡幹什麼？都給我跳啊！」

怒吼聲中阿威唰唰兩鞭揮了出去，鞭梢淩厲的在姐妹倆邊的牆壁上，掃下了大量紛飛的石灰屑。

石香蘭嚇得驚一聲，趕手腳發的跟著楚倩跳了起來。石冰蘭俏臉煞白的僵立了幾秒，貝齒一咬下，終於也開始緩緩扭惹火人的軀。

「OK，我們先熱一下……一、二、三、四……屁扭起來……前、後、左、右……沒錯，就是這樣……」

楚倩像個訓練有素的舞蹈教練，一邊力行的示範著最標準的舞姿，一邊吆喝著節拍兼糾正姿勢作。

姐妹倆不由己地照做著，拴在足踝上的鐵鍊叮噹直響，兩張臉頰都得發燒，心到強烈的恥辱。尤其是石冰蘭，在看來舞是一種最不要臉的穢表演！這些年來每次掃黃時，都親自率手下掃市的地下三級舞廳，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也跳起了舞，而且還是穿著威嚴的警服來跳。

「冰奴！你給我認真一點，別敷衍了事……香奴你也是……哪個要是跳得不好。就別怪我對另一個不客氣！」

阿威看得興高采烈，一會兒督促著姐姐一會兒喝罵著妹妹，還時不時的甩兩下鞭子恐嚇們。這一招果然百試不爽，剛開始時姐妹倆都放不開手腳，可是因為害怕自己不配合會使對方遭殃，因此兩人不得不豁了出去，強忍著恥一不茍的學了起來。

「注意模仿我的作，屁搖晃得再誇張一點……」楚倩的舞姿越發挑逗了，不知廉恥的邊跳邊大聲嚷嚷。「還有，兩隻手要不斷自己的……」

在皮鞭的威脅下，姐妹倆只好含淚照做不誤，雙手分別在自己的上來回移，同時賣力地扭著腰肢和部。

隨著音樂的節奏漸漸激昂，們的屁扭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每當姐妹倆將踩著高跟鞋的足尖高高踢起時，渾圓的大繃得筆直，墨綠的警和潔白的護士一起飄飛開來，下的吊帶就全部曝了，甚至連遮住私的丁字也都被一覽無餘。

阿威貪婪地咽著唾沫，突然眼兇，手中的鞭子呼嘯著揮了出去。這次是真的狠狠中了石香蘭的肩膀，痛得發出了慘呼聲。

「別打我姐姐！」石冰蘭又是心痛又是憤怒，想要衝過去替姐姐擋住鞭子，但卻被鐵鍊束縛著無法靠近，忍不住跺腳道。「好好的你為什麼又打？」

「哼哼，我已經說過不許敷衍，你居然敢當耳邊風！」阿威厲聲喝道。「給我投點，手不要總在腰上來去，多你的大子和屁！」

「知道了，別再打我姐姐！」

石冰蘭怒之極，但也只能忍氣吞聲地屈服了。用了最大的努力來強迫自己，飽滿聳翹的屁開始激烈的扭著，雙手從小腹緩緩地向上，一直到高高鼓起的脯上，像是火焚般隔著警服著自己滿的雙。

「對了，舞得熱烈些，再熱烈些……跳舞就是要high起來才有味道……儘量的high起來……」

楚倩不厭其煩地教導著，在的指令聲中，石冰蘭不由自主的上演著平生第一場舞。脹紅著俏臉，烏黑的秀髮披散著在肩頭飛躍著，已經扭了一陣的腰逐漸靈活了不，作不再顯得那麼僵，雙手一一過房、大、屁等地帶。

——啊……我這是怎麼了，居然能做出這麼丟臉的事……

石冰蘭無比的愧，心裡一團。幾乎有種要發瘋的覺，拼命控制著自己才沒有掉下淚來，然而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已被撕得碎。

在高轟鳴的節拍聲中，姐妹倆跟著楚倩賣力的跳著舞。這真是一場難得一見的豔舞秀，表演者是一個冷豔的警和一個端莊的護士。們穿著令人肅然起敬的職業制服，可是卻被迫像最風的舞娘一樣，做出一個又一個挑逗而的作姿勢。

「好，現在開始解開鈕扣……」楚倩吃吃笑著做出示範，「慢一點，從上到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要讓人覺到拒還迎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