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三六章 一石二鳥
中午十二點,豔高照。
蘇忠平沉著臉,邁開大步,走進了F市工人育中心的大門。
這是全市最大的公眾育設施,裡面設有網球、保齡球、籃球、足球、游泳池等各類運的場地,還有許多間足以容納上百人的健室,是市民們鍛練的好場所,每到清晨和傍晚都會湧來不人,熙來攘往的十分熱鬧。
不過現在是正午時分,並非運的好時段,整個育中心裡的人寥寥無幾,就連工作人員都紛紛用餐去了,到顯得空空、寂然無聲。
蘇忠平著路標,表木然的朝指示的方向走去,走了數百公尺之後,最後在「擊劍館」門口停了下來。
這個館是專門供省職業擊劍隊訓練用的,由於這個運項目比較冷門,很到市民關注,因此這裡平常也是冷冷清清,幾乎看不到人影。
蘇忠平警惕地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什麼人埋伏後,他平穩了一下呼吸,手從大袋裡出了一把槍,再次檢查一遍彈匣和撞針。
這是一柄從黑市買來的模擬槍,是從香港走私運過來的,雖然只能打出橡膠子彈,但是在近距離也足以造嚴重的人傷害,用來防也算聊勝於無。
今天正是跟魔約好決鬥的日子!就在一個小時前,蘇忠平接到魔打來的電話,約他到這擊劍館來決鬥。雙方公平較量,誰也不許帶外人。假如他贏了,魔聲稱願意立刻送回石冰蘭:假如他輸了,那就從此以後自放棄丈夫的名份,並登報聲明與石冰蘭離關係!
蘇忠平原本並不想帶槍來赴約的,他希憑自己的真本事擊敗魔,否則就算報警捉住了對方,作為一個男子漢,他自覺將永遠無法抬起頭來、洗刷妻子被奪被的恥辱!
不過,這些天他也已經瞭解到,魔是個極其狡猾、險的傢伙,很可能以決鬥為名設下了什麼陷阱,就等著自己跳下去,對此他必須有充分的防備才是。
因此他帶來了槍械防,儘管區區一柄模擬槍未必管用,但假如魔真的出招,至到時候他不會全無還手之力。
檢查完畢後,蘇忠平收好槍,緩緩走進擊劍館。
館裡也是空無一人。
他首先進的是更室。裡面已擺放好一整套的擊劍服裝,從面罩、防到鞋子和西洋劍,全都是標準的比賽用品。
蘇忠平心中一,暗想魔準備得如此周到,難道他是個通西洋擊劍的高手?這玩意自己可從來沒有練過,恐怕很難贏得了他……
不過他轉念又想,這是生死決鬥,幹嘛非要嚴格遵守擊劍的規則呢?自己完全可以拿著劍自由發揮,怎麼打就怎麼打,只要最後能取勝或者殺死他,包就算是報仇雪恨了!
於是蘇忠平迅速下外,換上全套的擊劍服裝。他將槍到後腰,用上遮蓋好,然後拿起劍揮舞了幾下,覺長短和份量都還算順手。
回劍鞘後,蘇忠平又注意牆角的地上有一個醒目的紅信封。
他走過去打開一看,裡面是張紙條,上面印著一行清晰的黑字!從左側門進訓練館,我在裡面等你!
蘇忠平全熱湧起,掌將紙條了一團,輕聲而迅速的向前奔去。
穿過走道,左側門已在眼前!蘇忠平悄悄上前,先蔽著軀,探頭朝裡張了一眼。
躍眼簾的赫然是妻子悉的影!一不掛地站在場地正中央,似乎十分愧,雙臂護著自己滿的脯,一不的彷佛已經驚呆了。
在面前有個同樣穿全套擊劍裝的男子,正出手臂摟住的腰肢,然後把整個人抱了起來……
「住手!給我放下!」
蘇忠平怒火狂升,大喝一聲,飛步沖了進去,拔劍猛刺向那男子的背部!
那男子似乎早有準備,立刻閃躲開,也拔出劍來抵擋。同時只聽「匡當」一聲,他原本抱著的人跌落在地,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原來那並不是石冰蘭本人,只不過是個惟妙惟肖的蠟像而已!
蘇忠平反而更憤怒了。這該死的魔!他強暴了冰蘭也就罷了,竟然還據的材製作蠟像,放在這擊劍館裡供人展覽……這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想到這蠟像不知已擺在這裡多久了,甚至,不知已被多男人猥過、意過,蘇忠平氣得幾乎要吐,哇哇大著一劍又一劍的狠命向對方攻去。
他已經完全不顧自的安危了,本就沒有任何招數章法,狂地揮舞著手裡的武,彷佛要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出來!
「叮、叮」的劍鋒撞聲不絕於耳。一場激烈的拼死搏鬥,在這沒有觀眾的場館驚險的上演了……
※※※
就在這同一時刻,孟璿的家裡十分熱鬧,至有十多位警員聚集在客廳裡,手中都提著名貴的營養品,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問候著孟璿。
這些人大都是平常在警局裡比較要好的同事,就連李天明都來了。他們知道今天孟璿上的石膏就要拆了,所以一起登門來看。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王宇居然沒有出現!對此,孟璿彷佛心中早已有數似的,並沒有多說什麼。默默地躺在床上,原本總是開朗活潑的蘋果臉,如今卻帶著掩飾不住的苦惱,一副既天真又心事重重的模樣。
兩位醫務人員站在床旁,用專業練的作,逐步替拆掉右的石膏,然後又請試著下床走。
孟璿這才收回思緒,坐起來,小心翼翼地下了床,來回走了數步。雖然右腳仍有作痛的覺,小的也有點酸無力,但總而來說已經恢復了行走的能力,並且沒有留下什麼後癥。
這結果令很是欣。
這時警員們也都圍了上來,七八舌的向孟璿祝賀,又不斷叮囑要好好保重。他們對於孟璿近來的一連串遭遇早就深同,特別是對擊斃了孫德富但卻沒有得到表彰這件事,警員們全都暗中替抱不平,因此今天才會不約而同的前來看。
「謝謝大家關心,我……我已經沒事啦!」
孟璿低著頭小聲地說。也不知怎麼搞的,有些不敢正視同事們的目。尤其是老田等幾位經驗富的老警員,彷佛覺到他們的視線已經穿了自己心,識破了自己的,不由得一陣心慌意。
「小璿你怎麼了?又不舒服了嗎?」老田似乎真的察覺了異樣,走過來關心地問道。
「沒……沒有!啊……」
也許是張引起的神經紊,孟璿話音剛落,驀地到前的雙泛起了悉的麻,就好像被許多羽同時輕搔一般,令難地哼出聲來。
「對不起,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孟璿脹紅了臉,扔下這句話後就飛快的轉過,也不顧右腳的疼痛,一拐一拐的奔進洗手間,「砰」的反鎖上了門。
喧囂的談笑聲頓時小了很多,一切都已被隔絕在外。
孟璿了口氣,彎腰從水槽下面取出一個小盒子,打了開來。
裡面有支注,還有七、八支明的藥劑。
坐在馬桶上,拿起注,吸滿了一支藥劑,抖著紮進了自己的手臂。
拔出針頭後不到半分鐘,一奇異而洶湧的熱流湧上了小腹,那張可的蘋果臉霎時更紅了,雙眼也閃爍出火熱的芒。
這正是注了「原罪」藥後的典型反應!
孟璿忍不住輕輕了起來,褪下子,令下半完全暴在空氣中,溜溜的小屁在馬桶上扭來扭去。
臉上出掙扎的表,彷佛在心裡鬥爭著,但是很快就放棄了,手指嫺地探到了下,分開兩片的花,進早已漉漉的桃源口!
——啊,好……好舒服……
痛苦立刻減輕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混雜著興和罪惡的愉悅,孟漩的眼淚奪眶而出,愧而無奈地泣著,但是手指卻不控制的加快了進出道的速度。
——那該死的惡魔!他給我的……一定不是解藥……
盂璿心中悔恨加,然而一切都太遲了,彷佛已經被魔鬼徹底佔據,再也由不得的理智來做主……
原來,前幾天魔依照約定送來了這所謂的「解藥」,並聲稱要連續注數月的療程,才能徹底擺麻。孟璿雖然半信半疑,但是事到臨頭也只能嘗試一下了,想不到結果卻是注了更多的「原罪」到,導致癮癥狀越來越深。
當然,這藥倒也不是一點好都沒有。由於之前僅只是雙被注了藥,所有的奇都集中在這兩顆滿球裡,令簡直是痛不生。但現在藥效改為彌漫到全的各個部位,相對來說部的覺也就不是特別突出了,而且那種強烈的求像水般的湧來,足以淹沒的其他所有,令立刻沉溺到自的快中去!
門外,約還能聽到同事們的說話聲傳來,一切彷佛都還是那麼悉。
門,一個赤的小警在忘地自著。然而的眼卻悲哀地著牆上的鏡子,覺得鏡中的自己是那麼的陌生……
好一會兒,洗手間的門才重新打開,滿臉紅的孟璿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磨磨蹭蹭、局促不安的走回客廳。
警員們雖然都覺得奇怪,也看出哪裡有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他們都是男士,總不好意思去追問一個警的況,於是都沒有開口。
這時老田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對答了幾句後,臉突然變了,快步走到李天明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邊說還神古怪地著孟璿。
孟璿先是莫名其妙,隨即下意識地醒悟到了什麼,失聲道:「阿宇!是不是阿宇出什麼事了?老田,李長,你們快告訴我!」
二人都吃了一驚,顯然沒料到的直覺會如此敏銳,臉都十分為難。
孟璿焦急的跺腳喊道:「你們要是不說,我這就自己出去找他!」
說著隨便抓起一件外套,披上就要走。警員們紛紛攔住。
李天明只得道:「孟璿你冷靜一點,先別著急……剛剛收到消息,王宇了一點傷,正在協和醫院裡救治……」
儘管他盡力說得比較輕鬆,但對孟璿來說還是猶如晴天霹靂,臉上頓時失去了,連聲喊了起來:「他怎麼會傷呢?多重的傷?傷在哪裡?不行,我現在就要去看他!」
說完再也不顧旁人的勸阻,腳步踉蹌的沖出了家門。李天明和老田等人慌忙一邊著的名字,一邊你推我的追了出去……
※※※
「你……你杷我丈夫怎麼樣了?」
一看到魔推開地下室的門,心急如焚的石冰蘭就焦躁的了起來,聲音裡滿含著張。
阿威大搖大擺地向走去,裡發出嘶啞的怪笑聲:「你猜呢?」
「你要是傷害了他,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石冰蘭咬牙切齒地說著,被懸吊的軀在空中猛烈地搖晃,帶周鐵鍊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響聲。
阿威放聲大笑,手輕佻地撥前滿的雙,使那兩隻碩大滾圓的雪白團互相來去,就好像在玩弄一對充滿彈的撞球。
石冰蘭脹紅了臉,閉上眼想要不看這的畫面,但畢竟夫妻連心,沒多久就又忍不住睜眼道:「快告訴我,我丈夫有沒有被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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