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鮮順著被撕裂的淌了下來,索妮婭幾乎痛得昏了過去,全都快要麻木了,惟一的覺就是那邦邦的棒在橫衝直撞,猛烈的衝擊著自己的直腸。
“求求你……快拔出來……真的好痛……求你……”
“就是要痛死你……賤貨……我就喜歡待……你這種大咪咪的人……”
阿威興的著氣,兩隻手繞過索妮婭高舉的雙,探到前盡著那對飽滿白的大團,指尖用力的掐著的頭。
“IT HURTS……OH……NO……”
金髮郎涕淚橫流的哀嚎哭著,碩結實的被撞擊得一下下抖。直腸裡傳來火燒火燎的疼痛,大顆大顆的淚珠流滿了臉龐。
阿威本不顧這淒慘的哭嚎,繼續殘忍的著索妮婭的屁眼,棒一次次的重重進門裡,肆意的發洩著自己變態的,折騰了足足一個鐘頭後,才盡興的達到了高,將火熱的全部進了金髮郎的直腸裡。
隨著棒的拔出,那被得紅腫撕裂的門發出“噗”的一聲,混合著跡和濃的汩汩的倒流了出來。
索妮婭失神的睜大眼,像是被走了所有力似的,迷人的的癱在地上,裡發出哭泣般的微弱。
“SHIT……要不是你長著這麼一對大子,像你這樣的人送給我都不要!”
阿威不屑的“呸”了一聲,兩手卻留的把玩著那兩個碩渾圓的球,了好一陣後才意猶未足的鬆開,起取來了注,將第三代“原罪”藥紮進了索妮婭的胳膊,然後就離開了地下室。
門“鐺啷”的關上,四周陷黑暗。金髮郎沉浸在巨大的疼痛和驚懼中,忍不住又大哭大了起來。
翌日上午十點,F市刑警總局。
刑警隊長石冰蘭坐在辦公室裡,冷豔的俏臉神十分嚴峻,正在認真的聽取著兩位下屬的報告。
“我和小璿已經分頭查出來了。”王宇看著手裡記錄的小本子說,“七位害者真的都是大脯的人,們當中圍最小的算是高中生蕭珊了,但也都有35寸D罩杯的尺碼。”
“哇,現在的小生發育得真好。”警孟璿吐了下舌頭,嘖嘖有聲的說,“才十七歲就有這麼大的尺碼,真是難以想像……”
“不要以偏概全吧!”王宇一本正經的說,“35寸D罩杯!別說是在學生當中,就是在所有中國的範圍裡,我相信能達到這個尺碼以上的人絕對是數。”
“嗯,這話我同意。我調查的那幾位害者在們各自的生活圈子裡,無一例外的都有‘波霸’的外號……”
孟璿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的起了脯,小玲瓏的材包裹在警服裡,可以明顯的看出高雙峰的曲線。從外觀上看,這位漂亮的警也絕對屬於“數”的那類。
不過這只是對一般人而言,和石冰蘭比起來卻還有很明顯的差距。刑警隊長的圍尺碼可是足足有38寸F罩杯,滿的房已經把警服撐到了極限,很多人甚至懷疑只要急促的深呼吸起來,前襟的鈕扣就會全部吃不住勁而四散迸開。
“隊長,一連七個有同樣的特徵,這無論如何不會是巧合。”王宇目不斜視,控制著自己不去瞄頂頭上司那人犯罪的部,“我相信,我昨晚的推斷一定沒錯!”
“確實沒錯。其實你昨晚一提出這個觀點,我就基本上同意了,因為我想起了以前一直搞不懂的一個問題。”
石冰蘭冷靜的說,清澈銳利的明眸裡閃爍著聰慧的亮。
“什麼問題?”孟璿和王宇異口同聲的問。
“你們忘了麼?上次開會時還曾提出的,為什麼魔要在每個害者上都寫下‘有罪’的字樣?”
孟璿愕然道:“不懂……難道,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關係?”
刑警隊長眼向另一位下屬。
王宇想了想,驀然頓悟道:“莫非是魔認為,部滿的都有罪?”
石冰蘭緩緩點了點頭:“那個英文片語‘Sin Immensity’是什麼意思?我始終覺得,翻譯‘罪惡無限’、‘罪大惡極’是不妥當的,並沒有把魔的暗示完全表達出來……直到阿宇你提醒了我,我才突然想明白了,英文的‘Immensity’除了無限之外,還有‘巨大’的意思。魔明明是在告訴我們,‘大,就是原罪’!這才是他真正想用英文表達的挑釁之言啊!”
辦公室裡一下子雀無聲,兩位年輕的男刑警都被震驚了。自行以來也算抓過形形的犯罪分子,可還從來沒遇到過如此明目張膽挑戰警方、想法如此變態的魔。
“簡直是不可理喻,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瘋子!”孟璿不打了個冷戰,生平頭一次覺到寒意。儘管的搏擊之稱雄於整個警隊,但這種變態魔真是太令人骨悚然了。
王宇面沉重的說:“可惜昨晚那三個西方孩沒能提供出多線索,當時客廳裡線太暗,們只能憑著覺認定罪犯材適中,應該是不胖也不瘦,高在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間。而屋裡屋外除了那幾個鱷魚皮鞋印外,照舊沒能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這樣的人在街上放眼都是,特徵太不明顯了。”孟璿歎了口氣,“難度夠大的。”
“難度再大我們也要抓到罪犯,否則不知道還會有多無辜遭殃。”刑警隊長的瓜子臉上滿含著無比堅定的意志,“我們還是從麵包車司機調查起,出所有可能的警力一一進行排查,凡是在蕭珊被綁架的那天下午五點到六點,以及昨晚十點到十一點之間行蹤不明者,都是我們重點懷疑的件。”
“好,我們這就抓時間開工!”孟璿爽朗的說。
“還有,通過呼籲一下,要所有提高警覺加倍小心,回到家一定要鎖好門。索妮婭就是太大意了,沒有隨手鎖上防盜門,才會被罪犯輕易的闖室。”
“明白!”
孟璿對石冰蘭敬了個禮,轉走出了辦公室。
王宇跟在後面走了幾步,在門口突然回過頭來,兩眼怔怔的著正低頭整理檔的石冰蘭。
“隊長……”他言又止。
“什麼事?”石冰蘭抬起頭來,兩道靈秀的眉梢一挑。
“沒……沒什麼了!”
王宇避開的視線,逃也似的匆匆離開了辦公室,沿路上思緒翻騰,刑警隊長那比一般滿許多的房仿佛又浮現在眼前。
“隊長,你自己也千萬要小心。”他在心裡默默的說出了這句話。
夕西下,最後一抹輝斜斜的照進屋裡,映出了一個鬼魅般的影。
阿威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雙臂摟著一個全赤的麗,兩隻魔掌在前肆意的活。
“開苞才十天,子就又大了一圈,手也更好了……嘿嘿嘿……我敢打賭,你一定是全國子最大的高中生……”
聽到這樣猥的話,蕭珊恥的嚶嚶泣著。的足踝上依然拴著鐵鍊,早已哭得腫起的眼裡又流下了淚水。
“哭什麼?小賤人,難道你不喜歡我你嗎?”
阿威語氣森冷,指頭夾住那兩粒的頭重重一擰。
蕭珊幾乎哭出聲來,但馬上抖著嗓音答話。
“珊奴……喜歡被主人……請主人好好玩弄珊奴的子……”
漲紅著臉說,一不掛的瑟瑟發抖,就像是了驚的小鹿。
“唔,不錯……總算學會了奴的基本禮儀……”
阿威荷荷怪笑,一邊繼續把玩高中生的雙,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電視。
幾分鐘後,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
螢幕上出現了一個麗人的歌手,正在一群伴舞者的簇擁下,踩著現代舞的步子揚聲歌唱。狂熱的扭著纖細的腰肢,前兩顆碩大的“彈”隨著節奏歡快的,全都洋溢著一野和的魅力。
這就是有“天后”之稱的、紅得發紫的歌星楚倩。
阿威盯著曼妙的舞姿和惹火的段,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他驀地將蕭珊推到一邊,手將直起的棒掏出了,湊到了高中生的邊。
蕭珊遲疑了一下,噙淚張開了小,將大的頭含進口中吸起來。
“哦……好爽……真他媽的爽……”
阿威興的著,雙手大力著高中生的雙,眼卻直直的盯著電視裡的歌星,那對37寸的飽滿豪不知令多男人夢寐以求,著能一睹廬山真面目。
“你遲早是屬於我的……遲早是……”
歌星的歌聲結束時,阿威也發出了低沉的吼聲,將一腔灼熱的噴進了蕭珊的小……
“咳咳……”
蕭珊被嗆得咳嗽連連,兩道順著角淌下,滴在赤潔白的脯上,原本清純的高中生看起來變得無比。
“好了,你可以滾回去了!”
阿威息著站起,魯的一把揪住了蕭珊的秀髮,完全不理會疼痛的哭泣聲,就這樣像是牽牲口似的把拖回了底層的一間地下室。
“放我出去……求你……放我出去……”
蕭珊可憐兮兮的痛哭哀求著,可是阿威卻一點也不心,“當”的將門鎖死就離開了。
底層一共有六間地下室,每一間都安裝了良好的隔音設備,再大的聲音也無法傳到外面。
阿威走進了最後一間地下室,輕輕的掩上了門。一雙鬼魅般的眼睛裡突然出了極度興的表,就像是一個藝家走進了自己收藏珍品的儲倉。
事實上,他的確把這裡當儲倉,收藏著他心目中的藝品--室的四面牆壁上,滿了部的特寫照片。一對對赤的房形狀各不相同,有的是滿月形,有的是桃形,有的是半球形,各有各的特。不過也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每對房都很滿,看上去都是那樣的十足。
每張照片下面,還著一張小紙條,注明那是哪一位害者的房,而且還詳細寫明瞭“年齡,職業,是否,是否生育,房尺碼,罩杯大小,製作日期”等容。
每抓到一個獵,阿威都會給拍攝下部的特寫照,等該獵不堪折磨而死後,這些照片就為“珍貴的收藏”,像檔案似的永遠保存起來,供他長期欣賞。幾乎每天,他都會到這裡來呆上一陣,陶醉在這片巨的世界裡,盡滿足著自己變態的欣賞嗜好。
足足半個小時後,阿威才步出儲倉,走到旁邊的一間地下室門口,從門向裡張。
只見室最暗的角落裡,赤的金髮郎索妮婭正席地而坐,裡大聲唱著英文歌曲,臉上滿是傻傻的笑容,仿佛活的甚是舒心愜意。
燈下看的清楚,的雙張的很開,間的跟尿了一樣,流滿了大;手裡還握著一大的黃瓜,隨著歌聲一下又一下的道,節奏極強,也不知到底是在手的快呢,還是在為自己的歌唱打節拍。
阿威看的眉頭皺起,心中犯了難。
給索妮婭注三代“原罪”已經半個多月了,從表面上看狀況相當不錯,催的效果比前兩代藥更強,但又沒有明顯的副作用,的健康狀況迄今為止都保持良好,生理機能也並未到任何損害,對藥的依賴卻一天比一天強烈,幾乎是無時無刻都沉浸在快中。
可是,或許是神上遭了太大刺激,這個國妞雖然徹底被藥征服了,但同時也發了瘋。從第五天起,就似乎完全喪失了記憶,整天不是癡癡呆呆的傻笑,就是引吭高歌,對於阿威的所有命令雖然全都服從,但就像是個沒有思想也沒有的機人般,只剩下機械的反應和原始的本能了,除了吃喝、之外什麼也不知道,連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
阿威對此膩味了--他要的是一個溫馴、忠心、但卻神經正常的奴,不是這種跟白癡差不多的傻子。
他曾懷疑過這是索妮婭在偽裝演戲,但囚的地下室裡裝有攝像頭,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拍攝下的一舉一,阿威專門花了時間反覆觀看錄影,沒看出任何病來。這金髮郎既不是演員,也不是過特殊訓練的超人,假如是偽裝的話,絕不可能在這麼多天裡連一秒鐘的破綻都沒出過的,因此阿威可以肯定,是確實瘋了!
現在的問題是,發瘋的原因是什麼?是純屬偶然,還是藥引起的?這會不會是第三代“原罪”的最新產生的一種副作用呢?
阿威苦苦思索了許久,忽然一拍大,仿佛若有所悟。
--咳,在這裡瞎猜有個屁用?再找個試驗品來檢測一下,不就知道答案了麼?
他的眉頭頓時舒展了,腦子裡馬上冒出了一個新的邪惡計畫,嘿嘿笑著轉過來,大步離開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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