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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爺前兒回來說你們府裡要辦詩會?」三福晉跟那拉氏還算親近,上面幾位妃子正討論選秀的事,品評哪家的姑娘好,三福晉自己有子有,指進來也越不過去,周婷得了德妃的保障,兩人就不如其它妯娌那樣關心,請完了安就湊在一說話。
「可不是,我正頭痛這個,剛想著你定是辦過的,過來跟你取取經呢。」胤禛回來一說就明白了他的意圖,這是除了十三十四之外又開始拉攏其它兄弟了?心裡倒不覺得奇怪,周婷覺得胤禛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之前那個不知變通,除了胤祥跟誰都不好,只知道直中取不知道曲中求的胤禛才奇怪呢。
就連周婷都知道當皇帝得講究人啊,那黃袍加的誰,不就是別人求著當皇帝的嘛,雖然這裡頭肯定有廣告行銷的作用在,但有人肯幫著辦事,說出來不會被人啐一口說「他能當,我也行」這樣的話,肯定還是有民眾支持率的嘛!
原來連親弟弟都不支持你,你還混個線,也不知道他最後是怎麼當上皇帝的。看到胤禛的轉變周婷還以為自己悟了,算一算時間覺得這時候胤禛也該開竅了,再不開竅後頭有苦頭好吃呢。
聽他一說就很積極的開始籌備,可是詩會上要準備些什麼真不知道,酒菜還好辦,可東西要怎麼辦呢?電視電影裡詩人都是看個雪看個月亮或者看盆花作詩的,要備點什麼才能不算「俗」呢?
三福晉一帕子撇了撇,丈夫每個月不辦一次詩會就全不舒坦,也難為他們每個月都能找出要賦的東西來,院子裡那些花樹果樹亭臺樓閣都要被看穿了,這回找了個新地方,有得好鬧騰呢:「你備下酒菜,再多找兩個人侍候著也就行了,不必特意預備些什麼。」
「這哪行呢,我聽人說作詩都得看著什麼才行,院子裡倒是有幾棵玉蘭樹,梨花也開得好。」周婷是真心想幫胤禛好好辦事,八阿哥的好名聲,有一半是文人給傳出來,他書法上頭太次,康熙特別指了大家教他書法,拜了半個師傅,一來二去就認識了很多文人,他生得一副好相貌,又慣會做人,口口相傳,就是普通人也能傳出十七八朵花來,更何況是皇子。
「你心了一回,就得回回心了。」三福晉略皺皺眉頭,原來開府的時候明明帳面上余錢很多,可再多的錢也經不起丈夫這樣折騰,一會兒說什麼須得白玉盆襯著垂海棠才能詩,一會又說什麼拿著瓷杯喝酒沒有趣味兒,水晶杯碧玉盞什麼名貴要什麼,還得淘換些名人舊作,這可是真燒錢,要不是得,還夠折騰幾回的。
「可我想著,咱們爺頭一回辦就敷衍,不大好看呢,雖說我如今懷著子神不濟,也不能搪塞他呀。」周婷著帕角,一隻手撐在腰上,臉上笑得溫潤,心裡卻打定了主意,就是花費再多,也得把這個頭給開好了。
德妃離得並不遠,聽了這話心裡自然舒服,裝著沒看見媳婦在跟三福晉說小話,裡跟皇太后說:「依我說,這回子賜人就該擇些福相的,才好開枝散葉。」
宜妃眉一挑,德妃這話是贊同的,的兩個兒子可還都沒嫡子呢,心裡也不是不急,但是當娘的,跟兒子張不開,媳婦一個兩個都很木,要是再進個機靈的,更沒們什麼事兒了,馬上接了一句:「可不是呢,為子嗣計也應該的。」兩個妃子彼此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那點小心思,微微一笑點頭示意。
佟妃本沒兒子,想的是怎麼趕自己生一個出來,旁的阿哥有親媽挑人才不一手呢,大家一片附合聲,皇太后也跟著點點頭,皇家還是多子多孫最重要,最好每個孫媳婦都跟四阿哥福晉似的人,一胎生倆,那才呢,老太太心裡想什麼就沒有瞞過人的時候,眼一溜就看到周婷上。
這段時間四阿哥得了康熙好多次誇獎,後宮裡又有德妃和周婷不著痕跡的給他做宣傳,形象好了不只一點半點,開年沒多久就賞下兩回。原來的四阿哥小三十的人了,可他高不高興全能從那雙眼睛裡面看出來,這才沒多久康熙就贊他「行止有度」,這在兄弟間除了太子就只有他。
眾人也只是心裡羨慕,太子穩穩的,又還有個大阿哥,其它妃子妯娌裡頭還真沒什麼想法,相起來也和樂,就是太子妃待繼大福晉也是很客氣的。
「你若真的想弄好,往後可有得磨了,那起子男人,一個個利得很呢。」三福晉未嫁之前也喜詩書,不然也不會被康熙指給三阿哥,婚之後兩人也曾一起品評詩作字跡,是唯一一個妯娌裡面有子又有的正妻,但也經不住三阿哥見天的折騰,當小姑娘的時候想著風花雪月,初婚還抱著幻想,日子久了就只剩下柴米油鹽了。
開口提醒周婷:「花啊果啊本不用備下,他們自個兒繞著院子找呢。」說到這句的時候就放低了聲音,再看不上那些人也得給丈夫留面子。
周婷沖笑笑,心裡盤算並不一定要辦什麼貴重的,只要著細就行了,反正只要能詩畫的就行,還得說胤禛把八阿哥也請過來,周婷帶著些歉意的看了眼宜薇,論書法,八阿哥同胤禛那是本沒得比,文人們不是稱讚八阿哥麼,那就把兩個人都拉出來比比。
八福晉正關切這回的秀有幾朵落在自家院子裡,覺到周婷的視線轉頭回了一個笑,那邊德妃宜妃已經說起了這屆的秀了。
「你們家的教養再沒有錯的。」榮妃誇了太子妃一句,誰都知道這回也太子妃的妹妹要當十五福晉了,大阿哥是拍馬也趕不上太子在康熙心裡的地位。
周婷微微出神,西林覺羅氏得著話第二天就過來了,問了又問,還是為了親閨掛心,周婷心裡為嘆息,卻不能瞞著,把宮裡幾事一說,西林覺羅氏愣在那裡半天,眼圈都紅了。
進宮的時候家裡千叮萬囑,這才進了宮就顯了形,把原來答應的乖巧知禮都扔到了腦後去了,一個準皇子福晉,還有兩個宗室婦,卻偏偏要往這裡頭攪和,西林覺羅氏拉著周婷的手拜託了又拜託:「都是冤孽,只求妹妹能多看顧,就算早些撂了牌子出來,我也絕沒有二話的。」
宮裡的妃子哪個不是人,眼睛一掃就能看出個大概來,小姑娘掛了相,以後就更不好婚配了,說是家裡給相看,自從撞了頭,哪家敢貿貿然的去提親,那拉家四個兒子雖然襲了老子的好些差事,可那全是擺在一人上顯貴,分四份哪裡還能金貴呢。
每次說到的時候周婷就只是笑不接話茬,到第二次大家心裡就都明白了,自此在引閱的時候就有意無意的跳過,周婷又常借著德妃宮裡的東西送這送那沒在外人面前顯得冷落了,一時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沒做好,沒得著主子們的青眼。
幾個妯娌請了安沒去,周婷就去了惠容的屋子,坐在一磕瓜子說八卦。八福晉是不能往正經婆婆那裡獻殷勤,十三福晉沒婆婆在,周婷得著德妃的話鬆快鬆快,三人才湊在了一起。
「四嫂嘗嘗我這兒的松子,上回子你送來的紅松松子我說好吃,咱們爺特地去淘來的。」惠容指一指碟子:「拿這個做了松仁卷,倒不錯呢。」
周婷一塊在手裡嚼了一口:「是不錯,回去我也試試。」看見桌上有碟子玫瑰糕點先問了惠容才吩咐珍珠:「把這個送一碟子去。」這說的就是送給婉嫻,周婷剛說完就看見八福晉挑挑眉斜了斜眼,周婷推一把:「有什麼話就說,作什麼怪樣子。」
「你們家那個,可真是個沉不住氣的。」宜薇同周婷越來越悉,說話也就沒了顧及:「咱們選秀那時候,你我可有往誰的邊湊過去了?」
不用去湊,自然有別人湊到的邊來,那可是早就定好了的八福晉呀。這話周婷沒說出來,但心裡也明白,上頭人都看著呢,行事落了下乘就算面上不說,心裡也會嘀咕的。
惠容更偏周婷,丈夫跟周婷丈夫關係好,兩人又說得到一塊去,周婷還明裡暗裡幫了好幾回,這時就出來幫周婷打圓場了:「許是才來了,心裡寂寞呢。」哪家進宮的姑娘這樣活潑,都怕一點兒行差踏錯就失了前程,周婷這侄也不知是心大呢還是糊塗。
才說沒兩句珍珠就從啟祥宮回來了,往周婷耳朵一湊,周婷的臉都變了,八福晉有句話說得對,這果然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婉嫻小姑娘在花園裡走丟了!
這時候的花園不像後世賣門票,誰想進就能進,就是住在宮裡的嬪妃也是不想去就能去的,就怕衝撞了什麼。想進園子,得先著人去清園,看看是不是皇帝皇太后或者比自己份位大的主子也在園子裡頭,一套流程下來才能進園子略坐坐,還不能逛得太遠了。
這一眾秀全去了花園,怎麼就能丟了一個呢?難道還真想來個走到偏遠的地方去跟阿哥相會?進園子旁邊須得跟著一堆宮太監,是怎麼避開這些不見的呢!
「不是一堆人跟著麼,怎的還會不見了?」周婷扶腰坐了起來。
唬得惠容趕扶住:「出什麼事了這樣急?」一聽是婉嫻走丟了也愣了愣。宜薇安:「你先別急,肯定是下頭奴才跟丟了,就這麼大的地方,哪裡就能真不見了。」
兩人對視一眼,這姑娘可真不是省心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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