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洹頭疼不止,怎麽就餡了呢,穎州遠在幾百裏之外,他是怎麽知道這消息的。
事到如今,隻能實話實了,道,“當日騙你們,實在非得已……。”
楚三冷冷一笑,“好一個非得已!昭寧把你從街上撿回來,保住你這條命,就換回來你一句非得已的欺騙?”
不救他,他早就橫街頭了。
這一點,的確是冷洹做的不對,他承認道,“當日我被人追殺,命懸一線,是你們和昭寧郡主救了我,但我是西秦大皇子,如果亮出份,你們還會帶我一起回京嗎?”
衛國公世子是大離朝第一將軍,他一個西秦大皇子,是敵是友都分不清楚。
為了他和昭寧郡主的安全,肯定會放他離開。
那些刺客不會放棄殺他的,他隻能以冷三爺的份騙他們。
至於他怎麽知道冷三爺的,純粹是湊巧,他們來京的路上,正好瞧見冷三爺下葬,因為西秦二皇子覺得晦氣,所以他記得牢靠。
再加上西秦和南嶽方向不同,一個穎州商戶家的爺,沒有那麽紮眼,誰想到瞞了一半,還是餡了。
冷洹承認自己是西秦大皇子,一邊著楚三臉上的神,沒有多起伏,似乎應該早就猜到了,隻是沒有確鑿證據。
的確,楚三猜到了。
那他看到西秦的大旗,他就懷疑冷洹的份了。
西秦大旗上的圖案和從刺客上掉下來的令牌如出一轍,他不信這是巧合。
再加上西秦大皇子出現的時候,正巧冷洹和西秦大皇子臉上都戴著麵。
堂堂西秦大皇子和他大哥都沒幾句話,卻對他的麵興趣,他還要去行宮送麵。
西秦大皇子雖然是來求親的,但最終能不能結盟都是未知數,他卻和西秦大皇子走的這麽近,不明顯有問題麽?
西秦大皇子沒來,他不挨掌,西秦大皇子一到,隻要出門,他就麵不離。
他邀請他進宮,一起去看昭寧郡主招郡馬的比試,他都一口否決。
如此種種,也就凝郡主那種想的簡單,別人什麽就信什麽的傻姑娘才會不起疑。
楚三著冷洹,把鞭子當著折扇把玩,笑道,“現在是西秦大皇子晚了,這會兒西秦大皇子應該在行宮裏待著,怎麽可能出現在皇上賜給我的住,我和西秦大皇子可沒有,更沒有私,本爺這會兒把你燒灰燼,你們西秦也拿我沒輒。”
當然,宅子外麵可能有冷洹的暗衛或者護衛在,畢竟是西秦大皇子,又有被人追殺險些喪命的前事在,肯定要多看著點才放心,真把西秦大皇子怎麽樣了估計不好代。
但要真想把西秦大皇子怎麽著,那兩暗衛也作不了什麽證據。
難道要他們承認是大離郡主救了他們大皇子,結果他們大皇子卻反過來冒充一個死人,被人誤會詐了給活活燒死?
真抖出真相來,他們大皇子不僅死的窩囊,而且還不知道會被當多年的笑料擺在桌子上供人取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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