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臉上的那抹紅暈逐漸加深,雙眼含的看著眼前這個俊的男人,“國王陛下,弗迦娜今天就是有點頭暈…所以多休息了一會兒。”
國王眼裏浮現出點點擔憂,溫的目專注的看著,“等下我讓人去你那裏一趟。”語頓,似是隨意道,“可是我聽說你讓侍送了葡萄過去,是吃不下早餐嗎?”
沈木白心想,消息這麽靈通,也就原寄相信國王是真的寵。
不過仔細想想,原寄雖然氣高傲,但也不過是一位年僅十六歲的。麵對國王的溫與寵,沉溺在其中,就連對方從來沒有過一次,包括對國王陛下這個稱呼都是默認的態度,都沒有覺到毫的不對勁。
“弗迦娜隻是胃口不太好,所以想吃一點甜甜酸酸的東西,國王陛下,您最近好忙,弗迦娜整天呆在宮殿裏都快發黴了。”麵對國王關心的問候,語氣不由自主的帶了些縱。
國王寵溺的笑了笑,出手點了點的鼻尖,“你啊,當了王後還是這麽孩子氣。”
語氣依舊溫得能滴出水,隻是那笑意,卻不到達眼底。
似乎對此毫無察覺,如往常一樣向國王撒道,“國王陛下,弗迦娜隻在您麵前這樣,您什麽時候才忙完手中的事呢?”
國王笑道,“最近我在和鄰國談聯姻的事,恐怕不出時間來陪你了。”
鄰國?聯姻?
“是白雪嗎?”微微蹙起眉頭,毫不掩飾自己的神。
國王的笑容淡了下去,“弗迦娜,白雪是我的兒,而你是的繼母,是亞利厄斯的王後,注意點分寸。”
原寄前段時間對白雪刁難的行為越發的得寸進尺,甚至開始在奴仆武士麵前毫不掩飾自己對白雪的厭惡與嫉妒。國王這句話暗含的警告,如果是原寄,隻會聽懂一些,而沈木白卻到了所有。
但是扮演的是弗迦娜。
“國王陛下,白雪要嫁到鄰國去了嗎?”
抑製不住的欣喜神顯在這張稚麗的臉上,語氣裏是毫不掩飾的得意。
沈木白的任務本來就是破壞白雪與鄰國的聯姻,現下卻因為人設和國王強烈的疑心病問題,而不得不裝作一副我很開心的模樣。
實則一口口老往肚子裏咽下去。
國王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隨即無奈的笑了笑,“白雪是個好孩子,我希你們能夠好好相。”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仔細打量著的神,果不其然,對方一副不樂意的模樣,轉眼便移開了話題。
國王這才緩緩笑了,角邊的淺淺溫襯托他越發的英俊與溫和。
從宮殿裏走出來,沈木白心充滿絕,越發的覺得完任務遙遙無期。
國王這個變態老男人,一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故事。先不說他為什麽娶了原寄,然後作出一副寵溺的模樣,還有白雪的事上,國王的態度更是古怪,簡直不像是一個親生父親對待孩子應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