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二狗聽到了羅剛辦公樓那兒吵鬧的聲音,出了門一看,村裡有十多個人已經到了羅剛的辦公室外,喊著要跟羅剛分,還有一個人緒失控,要打羅剛。
二狗看到這裡,不由微微笑了,想著你羅剛不是能嗎?看下來你咋樣收拾這局面。
倩倩抱著小桃過來,也看到了那些人,說道:“二狗哥,他們這是幹啥啊?你咋能看著不管呢,去制止他們吧。”
二狗說道:“咋樣制止他們?羅剛侵占了桃花村民的利益,村民們爭取自己的利益是正當的,我要不是村長,我也會去的,這些事你就別管了。”
倩倩說不下二狗,但覺得村裡人鬧起來不對,就抱了小桃去了桃園去找桃子了。
羅剛讓村人堵著出不了門,大聲解釋著:“大家都冷靜一下,該是分給你們的我一分都不會的,但請你們不要鬧事,這樣會影響咱們桃花的形象的,讓那些遊客看到了,回去了告訴其他的人,就不會再有人來了。”
村民們七八舌喊著,把羅剛的話了下去,就在這時候,孫永平來了,他是當地人,現在做了羅剛的副經理,出了這事當然不能坐視不管。
孫永平擋住那些人說道:“大家都回去,不要在這裡鬧了,不要影響羅總辦公。”
栓娃叔嗓門最亮,著:“永平你來了就好,你說說,桃源是我們桃花的,現在掙錢了,都進了羅剛這小子的腰包,天下還有這理嗎?”
孫永平說道:“叔,要不是羅經理,咱們桃花啥都不是,以後只要咱們勤快點,多想點法子,掙錢的路子多著呢,從那些遊客上掙啊。”
栓娃叔氣惱地說道:“你放屁,你現在就是羅剛的哈狗,跟他一個鼻孔出氣,他拉的屎你都說香的,你不幫我們說話也行,別擋著我們的道,要不然我們連你一起收拾。”
孫永平怕這些人沖進羅剛的辦公室,就把羅剛的門鎖死,這些人還是不走,圍在了羅剛門口,下來羅剛就是要上廁所都麻煩了。
孫永平和鐘科長在一旁焦急地想著辦法。
鐘科長有點不滿地說道:“孫經理,你是這當地的人,羅經理就看中你這點,可你連這點小事都擺不平,一月白拿那幾百塊錢的工資了。”
孫永平說道:“現在這些人都急紅眼了,誰能說下啊?他們都聽二狗的,只要他來說一聲就沒事了。”
鐘科長說道:“你也不用腦子想想,二狗和羅經理鬧得那麼僵,他會來說嗎?我估計這事都是二狗挑起的,他們要分紅?憑啥啊?這門票收是要上財政的,這些人簡直瘋了。”
就在這時候,桃子從桃園急匆匆趕了過來,幾步上了二樓,到了二癩子栓娃叔他們邊說道:“你們這是幹啥啊?把咱們桃花的人臉都丟盡了,趕快回去。”
桃子一來,這些人都蔫了,都看著二癩子和栓娃叔。
二癩子說道:“桃子,這桃源是咱們桃花的,他羅剛掙了錢憑啥不給我們分啊?就是鄉長縣長來,我們還是這句話,今天羅剛不給我們答複,他就別想出這個門。”
桃子心裡想到這或許是二狗的主意,心裡直埋怨他,對著二癩子說道:“桃源出在桃花就是你們的啦?這桃源都是國家的資源,你們到這裡胡鬧是犯法,不要聽別人胡說就跟著胡鬧,都回去吧,我桃子不會日隆大家的。”
有幾個人萌生了退意,躲到了後邊,就想離開了。
桃子對著栓娃叔說道:“叔,你平時最講道理,也咋能跟著二癩子胡鬧啊?以前咱們這地方你知道,冷冷清清的,狼來了都沒人攆,現在多好啊,咱們這修的跟城裡一樣,外地的人都來參觀,以後我們做做小生意,掙錢不是很容易嗎?”
栓娃叔指了一下二癩子,說道:“二癩子,你狗日的竟日隆叔跳崖,你們想咋鬧咋鬧,我走了。”
栓娃叔一走,其他的人都跟著走了,二癩子說道:“桃子,我不知道你們兩口子是咋弄的,啥事都尿不到一個壺裡,一個讓東,一個讓西,難為死我了。”
村裡人都走後,羅剛打開門出來,激地對著桃子說道:“桃子,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來,我真不知道會發生啥事了。”
桃子平靜地說道:“沒啥,以後注意點,好好掙錢,掙到了錢別虧了桃花的人就行了。”
羅剛說道:“一定一定,以後桃花要是了國家A級旅遊風景區,我一定把賺到的錢用到桃花,到房間裡坐坐吧?”
桃子說道:“現在二狗正盯著我們呢,你要想惹他了我就進去。”
羅剛說道:“那有啥,這大白天的,我房間你都不能進,那還有啥自由啊?你就這麼怕二狗的?”
桃子說道:“我不是怕他,是為你心,我不想再讓二狗找你的事,好了,我在桃園裡摘了幾十箱桃子,你一會給遊客們推薦一下就行了,我還要忙去呢。”
桃子說完就下了樓,到了家門口那兒,二狗還站在那兒,到他邊帶著埋怨的神,白了他一眼,也沒跟他說話就走了。
二狗剛才在羅剛樓上解散了大家,二狗已經看到了,也再埋怨桃子多事,心裡更恨羅剛,想著要不是羅剛來桃花,這一切是都不會發生了,自己和桃子也不會鬧這樣。
桃子去了桃園,那裡娟利和荷花還在幫摘桃子裝箱,倩倩抱著小桃,小桃已經了,鬧了起來,倩倩沒辦法哄,正著急著,看到桃子回來了,就把小桃塞給。
倩倩說道:“桃子姐,那邊咋樣了?”
桃子笑笑說道:“沒事了,謝謝你來給我報信。”
倩倩說道:“沒啥的,我想著這事鬧大了,以後對我們的賓館也不好啊。”
娟利在一旁著桃子,桃子就過去了,娟利看了一眼不遠的倩倩,小聲說道:“桃子,你注意點,小心這娃把你的二狗搶走了。”
桃子看了一眼倩倩,淡淡一笑說道:“娟利,你放心吧,他現在是我上的螞蟥,就是打死他他都不會走的。”
桃子上雖然說的輕松,但是心裡還作痛,就二狗和棗花那件事,始終在心裡是個疙瘩,有時候想這事算過去了,自己不也經曆了兩個男人嗎?對二狗來說也不公平,原諒他這一次又有啥?可就這麼奇怪,只要一想起來二狗和棗花在一起的事心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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