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月知道趙淩這孫子是個狠角,可沒想到這混蛋狠辣起來真的是連的小命都不顧。
看著他沒頭沒腦的對說完這番狠話後揚長而去,楚星月氣的差點原地暴走,重重的捶打著床鋪,對著那混蛋的背影大喊。
“趙淩你個王八蛋,是你說討厭我、厭煩我,恨不能將我活活掐死,老娘全你讓你把老娘給休了,可你居然是個狂,寧可日日看著老娘心裏憋屈也不肯給老娘一個痛快;我告訴你趙淩,不放老娘離開這個破地方,老娘總是有辦法讓你後悔把老娘留下來。”
吼完這段話,楚星月就扶著口沒命的咳嗽起來,陣陣嗆咳折磨著剛剛結痂的傷口,不出片刻,口的傷口就再次崩開,鮮的染紅了白的裏。
聽見靜,春杏趕從門外跑進來,見小姐一副去了半條命的樣子,立即就紅了眼眶哭著撲上來:“小姐啊,你又跟王爺鬧什麽呀!王爺好不容易來看你一趟,你就不能說說話,好好的哄哄他?”
“讓我哄他?”楚星月瞪圓了眼睛:“哄他吃砒霜!”
春杏嚇得一個激靈:“小姐你可千萬別說這種話,若是被王爺聽見,咱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不保就不保,反正我是看明白了,他不把我折磨死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春杏你聽我說,如今這況我也控製不了,既然如此我還不如跟你坦白代了;其實我不是你們家小姐,你家小姐早就在刺殺中被人用箭死了;我雖然沒嚐過死是什麽滋味,可是若要我活著趙淩那王八蛋的閑氣,還不如我現在就死了算了;你是個好丫頭,以後別跟著我了,找個機會回青州吧。”
春杏哭的已經不知東南西北,抱著氣的渾發抖的楚星月可著勁兒的嚎:“小姐,你怎麽越來越糊塗了呀,你明明是活的好好的怎麽就咒自己已經死了呢;春杏自就跟著你,除了你的邊春杏是那裏都不會去的。”
聽著邊這忠心耿耿的小丫頭的言詞,楚星月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本來還以為自己告知真相他們會把看神經病,沒想到都高估自己了,連當神經病的資格都沒有,人家是連信都不信。
隻要一想到以後要跟趙淩那個王八蛋綁在一起過日子,就覺得暗無天日,一口氣沒上來雙眼一翻白就暈過去;彌留之際,似乎聽見春杏驚慌的喊聲和聽見春杏喊衝進臥房的人影。
房門外,相較於聽見王妃暈厥而手忙腳的眾人,趙淩卻是雷打不的站在院中的花樹下,看著頭頂上盛開正好的海棠花,眼底一片冷漠。
“雲霄。”
聲音剛落,一個黑勁裝打扮的年輕男子如颶風般出現在趙淩後,單膝一曲,跪在地上,一副隨時等候差遣的模樣。
“散布消息出去,就說淩王妃為救本王遭遇暗殺,不過好在有驚無險現已蘇醒,正在府中靜心養傷。”
“是,屬下這就去辦。”
“還有……”趙淩淩厲的眸朝著不斷傳出哭聲的臥房方向看了一眼,道:“派人盯著王妃,的一舉一本王都要知道。”
“是!”
……
等楚星月再次醒來,已是當天下午。
空氣中漂浮著清淡的草藥香氣,口傷的地方也沒有了先前的灼熱疼痛,反而似有陣陣的清涼之,看來在昏過去之後,是有人為重新上了藥。
趁著這個機會,也正好將眼下七八糟的況好好的梳理一番。
如今,占著這,頂著淩王妃的份,縱然是喊破了嚨解釋自己不是楚冰月怕也沒人相信,既然如此,那也隻能頂著這樣的份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