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蓋蘇文冷笑:“誰是國中之主?我說誰是,他才是。”
高藏幽幽嘆了口氣,道:“如此也好,我便不客氣了。”
泉蓋蘇文一愣,不知他說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接著,便聽到高藏夾雜著興和惶然的一聲暴喝:“手吧!”
泉蓋蘇文再次愣住,心中那悉的不祥預已然越來越清晰,正暗暗思忖勢不妙時,旁邊一名被他倚為心腹親信的中年將領忽然拔刀,在眾人皆未反應過來之時,揚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近在咫尺的泉蓋蘇文劈去。
這是一記殺招,任何人都沒想到,平日被泉蓋蘇文引為心腹的這名將領,居然會突然間對泉蓋蘇文下殺手!
一刀劈過,泉蓋蘇文的頭顱與軀分離,伴隨著脖頸斷口如噴泉般噴濺的鮮,泉蓋蘇文的頭顱也沖天而起,最后飛快墜落在地,地上滴溜溜的滾了幾圈后停下,已然死得不能再死了。
頭顱的面部朝上,泉蓋蘇文的眼睛仍最大程度的睜著,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目里仍充滿了極度的驚駭和不敢置信,不敢置信自己最信任的部將竟會背叛他,朝他痛下殺手。
人頭落地之后,泉蓋蘇文的軀才緩緩倒下。后面的部將們經歷了短暫的死一般的寂靜之后,忽然炸鍋了,一陣紛紛的刀劍出鞘聲,無數柄刀劍指向那名行刺泉蓋蘇文的將領,眼看要將他當場格殺時,卻聽到高藏的聲音遠遠傳來。
“諸位高句麗的將士,佞權臣泉蓋蘇文已伏誅,爾等已無效忠之人,朝中臣子亦被唐軍屠戮一空,試問爾等奉誰人為主?”
眾部將皆愣住,然后面面相覷,神多了幾分遲疑和掙扎。
高藏直了腰,負著雙手終于邁出,一步一步走下石階,一邊走一邊道:“諸位將士,你們唯一能奉的主,只有我,我才是高句麗的國主,我才是你們的王!泉蓋蘇文已死,你們不奉我為主,還能奉誰?”高藏最后一句話語氣漸漸加重。
將士們愈發遲疑,手中的刀劍卻再也劈不下去。
恰在此時,人群中忽然出幾聲看似自言自語似的聲音。
“大莫離支已死,京中那些德高重的朝臣大人也死了,只有國主尚在,今日我們若不向他效忠,還能奉誰?”
不得不說,這句話說得很恰當,很合時宜,若換了高藏來說,將士們不一定買賬,可若換了他們人群里某個袍澤說出來,首先從心理上便接了,因為袍澤的立場與他們的立場是一致的,大家的想法都一樣,想升求賞,或是想活下去。
于是,大家的神愈發猶豫了,手中的刀劍不知不覺垂了下來。
那名剛剛刺殺了泉蓋蘇文的將領卻忽然將手中的劍一扔,接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面朝高藏遙拜下去。
“末將愿為國主效忠!”
幾乎同時,人群里十幾名中低層將領也走了出來,面朝高藏跪下,仿佛排練好了似的,異口同聲道:“末將愿為國主效忠!”
有了這些將領的帶頭,終于有人神遲疑地也跟著跪了下去,一個,兩個,一群,一片,最后絕大部分人都跪下,唯獨只剩數百名神憤怒且悲痛的將士,舉著刀劍仇恨地注視著遠的高藏。
“你們骨頭,我們的骨頭不,我們要為大莫離支報仇!”一名站著的將領悲聲大喝道。
同樣站著的數百人紛紛舉起了刀劍,腳步了起來,竟朝高藏奔去,顯然他們果真要為泉蓋蘇文報仇,目標直指高藏。
高藏不慌不忙地揚起手,斷然喝道:“將這些逆臣余孽就地誅殺!”
第一批發誓效忠的將領們馬上站起,揚起刀劍便朝那群余孽背后力劈砍而去,將領帶了頭,后的數千將士頓時也反應過來了,于是迅速結陣,將這數百名余孽重重包圍了起來,最后便是一陣刀劍齊下,數百人毫無懸念地倒在泊中。
高藏長長呼出一口氣,努力抑住心的狂喜,神依然保持著平靜。
“甚好,你們不負我,我必不負你們,日后必以國士報之!現在馬上分出兩千人馬戍衛王宮,其余的將士出宮,告訴城門外的將士,泉蓋蘇文已伏誅,若將士中仍有從逆者,就地殺之!”
農家少年,有如蓬蒿,雷劫之後,風雲變幻魚龍舞。純樸少年為守護家人、親人、友人,不得不步步登高。一個變字,道盡多少無奈,回首望時,初心未改,世事早非。
崇禎十七年,三月十六日。李自成兵攻陷居庸關!兵鋒直指北京城!整個北京城,人心惶惶。而就在這人心惶惶的時候。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朱慈烺穿越而來!面對糜爛的局勢,面對眼前人心浮動的官兵,百姓。朱慈烺一陣無力,就在這危急關頭!神級選擇系統開啟!開局獲得新手大禮包,獎勵五百頂級錦衣衛侍從!看著面前即將崩壞的局勢,還有三天的時間!唯有,殺!以殺治天下!殺貪官!殺污吏!五百錦衣衛,抄家滅門!三天時間,守住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