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毫不覺得古板,反而有種陳年佳釀一般的醇香。
這是一個極為俊的中年男子,便是如今五也顯得極為鮮明,更勿論想想年輕時候的風采。上似乎有文人一般的清雋,似乎又帶著幾分散漫和風流,給人一種與年之間流的雜覺。
這男子看向蕭韶,道:“主子,走吧。”
府外的木栓上並肩拴著兩匹馬,一批烏黑,一批雪白,蕭韶翻躍上烏黑駿馬,那男子自然躍上了雪白的那一匹,兩人揚鞭踏馬而去。卻是府門後的屋頂上,錦三“呸”的一下吐出了裏嚼著的青草,道:“沒想到林管家還真是個男子,原先還當他胡說八道。”
錦四搖了搖頭:“人不可貌相,這人正經起來,倒看著有些不悉了。”
這些日子,在錦英王府裏,幾乎所有人都注意到林管家的變化,一日比一日年輕,一日比一日英俊。這世上除了易容之外大約是沒有什麽能讓人便好看的法子,且易容都是一蹴而就,哪裏有這樣循序漸進的說法。隻不過錦衛們都行走江湖多年,各個都是見多識廣的主,看著看著也就看出門道來了,想來大約是林管家當初服用了什麽變醜變老的藥,掩藏住了自己的容貌,如今大約是服了解藥,才漸漸恢複到當初的模樣。
“尋尋覓覓這麽久,總算找到解藥,應當是很高興吧。”錦三慨道:“這下子,可沒人懷疑他說自己是男子的說法了。”由醜至,大約是每個人都會到高興地,誰會嫌自己長得好呢?林管家也是個注重外貌的人,從前那副樣子的時候,每每還對自己的一副品頭論足,如今有了能和裳相得益彰的臉蛋,豈不是人生快事?
“那不一定。”錦四搖頭:“這麽多年,他可是老老實實的扮著一個管家的份,未必就是不知道自己有恢複容貌的法子。就如同咱們出任務時候必須藏自己的份一樣,林管家這樣做,大約也是為了掩飾自己的份吧。”
“那怎麽如今又恢複了容貌?”錦三覺得錦四說的也有道理,隻是還有些不明白。
錦四歎了口氣:“大約是如今出了什麽事,得他要重新拾起自己的份,原先的藏從此就沒有了。你沒有發覺老林如今的子變得越來越不像老林了嗎?”錦四雙手撐在自己腦袋上躺了下去:“錦英王府快沒有老林了。”
原先的老林已經沒有了,現在的那個俊的中年男子一旦恢複了原先的份,大約也是不會再回來做一個小小的管家了吧。那樣的人,也應當是有大來頭的。
錦三也跟著沉默了,許久才道:“希他們一路順利,不要辜負犧牲老林的這個份。”
……。
方進宮,蕭韶和林管家便在門口分開了兩路,兩人顯然走的不是一條路。林管家自門前的長廊穿過花園往裏走,他的模樣陌生的,便有太監和侍衛來攔他,而林管家卻是隨手從腰間解下一方銅牌在那些個侍衛麵前晃了晃,侍衛們驚了一驚,似是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遍那牌子,這才不得不讓開道,待林管家走後,還在不住的打量他。
有看著好奇的小太監便上前的問:“大哥,那人方才與你看了什麽,怎麽就放行了,明明看著臉生的啊。”
“你懂什麽。”那侍衛忙催促他聲音小些,答道:“他手裏拿的可是當初洪熙太子的通行令,那通行令就兩個,我就見過一次,李公公手裏有一枚,可洪熙太子走了後,李公公可是從沒拿出來用過,沒想到今兒個卻見著了。”說到此,那侍衛也有些奇怪:“不過那人到底是誰,竟然也有此,看著倒像是對宮中十分悉的模樣,不像是個生人,莫非是洪熙太子殿下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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