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看見了王虎,冷笑著說道:“這不是李強的大拿嗎?今天咋有時間到我們這裡來啊?”
王虎不好意思地說道:“柱子兄弟,我,我被李強趕出來了,沒辦法只好求到你們門下,討口飯吃。”
柱子說道:“對不起,我們不招人。”
王虎說道:“我想跟大狗說句話,他要是不要我,我立馬走人,你就讓我見見大狗吧。”
柱子不高興地說道:“我們老板忙著呢,哪有時間跟你廢話啊?你快走吧。”
這時候,大狗看見了王虎,撂下手裡的活過來,說道:“王虎?你咋來了?快到工棚裡坐,柱子,你去招呼一下工地,我和王虎好好諞諞。”
大狗把王虎拉進了工棚,讓他坐下,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又拿出一香煙遞給他,說道:“王虎,李強那邊的工程咋樣了?”
王虎不好意思地說道:“已經封頂了,哦,我現在不在李強那幹了,我讓他趕出來了。”
大狗驚訝地說道:“你讓他趕出來了?這個李強,咋能這樣做事啊?”
王虎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說道:“也不怪他,怪我,我喝了一點酒,去他家找他,他沒在,我看見了孫紅梅,就控制不住了,誰知道李強趕回來上了,唉,酒真是壞東西啊,把我害慘了。”
大狗聽王虎說到這裡,心裡也很生氣他,想到孫紅梅對自己那麼好,可這個王虎趁著酒醉了去欺負,這讓他咋接啊?他的臉一時變得很難看。
大狗心中有氣,說起話來也沒有以前那麼客氣了,說道:“王虎,你真不是個東西,你咋能幹這種沒名堂的事?李強還算對你好,把你趕了出來,要是換上我,不把你送到派出所才怪呢。”
王虎懊悔地說道:“是是,我都要後悔死了,可天下啥都有賣的,就是沒有賣後悔藥的,大狗,我知道找你來沒用的,但還是想來運氣,我想跟你幹,求你看在以前的兄弟份上,就留下我吧。”
大狗猶豫著,沉思了一下,看著王虎期待的目,說道:“你知道我和李強微妙的關系,我要是留下你,他肯定會更恨我了,不過,你到了我門上,我不能把你拒到門外,你留下吧。”
王虎激地說道:“謝謝老板,飽了給一鬥,不如了給一口,你對我的大恩,我一輩子都會忘記的,你放心,我會好好幹的。”
大狗在王虎膛上捶了一下,笑著說道:“啥恩不恩的,以後好好幹就行,這幾天工地上正忙活著,你先幫著柱子大狗他們,等事順了,我給你安個名字,封一個,去吧。”
王虎樂得屁顛屁顛地走了,大狗坐在裡面,心很煩,他想起了孫紅梅,想起了和在一起的那些事,已經好長時間沒看到了,心裡確實有點想了。
他歎了一口氣,心想道:“算了吧,我要是去見了孫紅梅,萬一讓李強知道了,對孫紅梅也不好,李強就會更加恨。”
王虎在業務上要被柱子大狗強很多,有他幫著二人,工作進展的很順利,也避免了一些失誤,很快,柱子大狗對王虎的間隙就沒有了,幾人稱兄道弟打了一片。
大狗開著玩笑說道:“王虎,聽說你是被李強趕出來的,到底是啥原因啊?給大家說說吧?”
王虎不好意思地笑著說道:“不說了,說出來丟人。”
大狗不依他,說道:“有啥丟人的?咱們弟兄們誰沒有丟人事啊?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咋樣?”
王虎嘿嘿笑著說道:“我,我老大管不住老二了,喝了點酒,就想上孫紅梅,都把放倒了,李強回來了沖了我的好事,結果,就被他趕出來了。”
大狗說道:“那個婆娘,整天晃著大子,傲的誰都不放在眼裡,上了好,我也想上,就沒這好機會。”
柱子笑了一下說道:“王虎,你小子有種,連李強的老婆都敢上,還有你啥不敢弄的?”
大強正在興頭上,拉著王虎問道:“那你到底上了沒有?舒服不舒服?給我們說說,讓我們也過過幹癮。”
王虎這下得意起來了,說道:“我把在下,把那兩個大子掏出來,裡叼著一個,一只手抓著一個,那東西的,起來就是舒服,你們兩個沒過,簡直是白活人了。”
大強咂吧著說道:“你狗日的,把我說的都不了了,下來呢?你在下邊了沒有?”
王虎咽了一口唾沫,他本來是想炫耀一下,沒想到把自己也說得興起來了,接著大強的話說道:“就穿著一個短子,裡面穿的是一個紅的衩,我敢保證我已經把逗興了,我正要去的衩,李強就回來了。”
大強失地說道:“這個李強真是不長眼,晚回來一下多好啊。”
王虎說道:“就是嘛,要是再堅持一下,我就……”
這時大狗到了他們邊,他們幾個眉飛舞沒有發現,大狗心裡不高興了,大聲說道:“王虎,你說啥呢?你把你的丟人事還好意思給大家賣弄?以後不準再說這事了,要是讓我再聽到,你看我咋收拾你。”
王虎急忙說道:“好,好,我不說了。”
大狗說道:“工地上你們三人給我看點,千萬別出啥紕了,我去辦點事。”
大狗一走,柱子他們三個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再說怡心島裡的小張和劉真,這天怡心島裡的生意不好,劉真倒無所謂,小張著急了起來,在大廳裡的沙發上就坐不住了。
小張不高興地說道:“劉真,你說這些男人今天都咋了?一個個都不上咱們門來了,要是這樣,咱們還不得喝西北風啊?”
劉真沒好氣地說道:“男人不來你還不高興啊?你讓你的也歇兩天,再這樣下去,你遲早會完蛋的。”
小張嘻嘻笑著說道:“看你說的,我們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的,這麼好的資源不好好利用一下,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劉真說道:“你這思想太可怕了,看你以後咋嫁得出去啊?”
小張說道:“我就是趁著年輕多撈點錢,等上年齡了,就是想做這行都沒人能看上了,我有了錢,就不相信沒有男人看不上我。到那時,男人們排著隊讓我挑。”
劉真說道:“想你這種生活,過著也沒意思。”
小張瞪了一下,接著笑著說道:“那是你把事沒看開,劉真,其實就那麼回事,你嫁了人也不是要陪男人睡覺?現在我們還不是陪男人睡覺?而且還有錢掙,掙錢多容易啊,就幾分鐘的事,錢就到手了,多的事啊。我現在特謝我爸我媽,把我生了的,要是把我生男的,我現在還不得去苦了?”
劉真搖搖頭,鼻子哼了一下,說道:“錢是到手了,可是人格卻沒有了,沒有了人格,活著還不是行走?”
小張笑了一下說道:“人格多錢一斤啊?只要有錢賺,我才不管狗屁人格的,劉真,咱們是好姐妹,我就不瞞你了,經常到咱們這來的那個李老板,看上你了。”
劉真輕蔑地說道:“就他啊?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我才懶得理他。”
小張看著劉真說道:“他說了,只要你答應他,他就給你一千,這一千塊就是數也得數上多半天,咋樣,就幾分鐘的事,一千塊錢就到手了,你幹不幹?”
劉真驚訝地張大了說道:“乖乖,一千塊啊?”
小張看著劉真的表,知道心了,就趁熱打鐵說道:“李老板是個爽快人,從來都非常大方,只要讓他高興了,別說一千,兩千他都給,咋樣,你考慮一下吧?”
這一千塊錢對劉真的吸引力確實不小,在八十年代末,一千塊錢就好比現在的一萬塊錢一樣,要是有了這麼多錢,給家裡寄回去,就能給媽看病了。
劉真是一個很傳統的娃,但要用自己的去換這些錢,又接不了,在做了簡短的猶豫之後,說道:“這事你就別說了,我不會同意的,他就是給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會同意。”
小張著急地說道:“劉真,這有啥啊,我要是能有你這個條件,我還求之不得呢,聽姐一句話,就幾分鐘的事,這事就這麼定了。”
王浩看到老板娘林思佳胸前那兩個碩大的水滴型柔軟,她們以一種完美的形態倒墜著,並隨著老板娘身體的輕微擺動而無規則的晃動,閃爍的白嫩光澤讓人血脈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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