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眼神迷離地說道：“那麼大的東西啊，要是真進去了，會是啥樣子呢？”

小翠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害怕了，那個馮大牛還給我做思想工作，說啥那東西越大人越活，好多人都喜歡他這大東西，跟他弄過的人，最後還專門去找他。”

桃子回味著小翠說的話，暗自笑了一下，說道：“那你就沒信他的？”

小翠說道：“我那敢啊，他求著要進去，我就死死抓著不讓進去，他也沒辦法，最後就那樣了。”

桃子笑著說道：“小翠，那你後悔不？”

小翠也跟著笑了一下，說道：“我要是讓他弄了才後悔呢，跟了柱子後，他要是發現我跟他不是第一次，那他還能饒了我？”

桃子回想了一下自己和大狗的第一次，問道：“第一次和以後有啥不一樣的，男人就這麼厲害的，他能知道咱們人是第幾次了？”

小翠說道：“你不知道，那些男人鬼著呢，很在意咱們人第一次的，一定要占了咱們的第一次才滿足，我就是把我的第一次給了柱子的。”

桃子低下頭沉思了一下，半晌沒說話，那小家夥在桃子的上不停地跳著蹬著，有兩下踩到了桃子的大那，桃子有點煩他了，就把小家夥給了小翠。

小翠接過立生，橫抱起來，起服出白花花的球，把疙瘩塞進立生的裡，立生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小翠轉過頭察言觀地看著桃子，試探著問道：“桃子，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給了大狗啊？”

桃子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道：“那當然了，別提我的第一次了，簡直罪死了，那時候我真不想做人了。”

小翠笑了起來，說道：“咋啦，那點罪算啥？針紮一樣，出點就完了，罪的還是生娃，你想想，這麼大的東西，要從咱們那出來，簡直要把那裡裂開了，我就生這一個，以後就是打死我我都不生了。”

兩人說著話，不覺得天就黑了下來，桃子拉亮了燈，小翠抱著娃站了起來，說道：“桃子，天黑了，我也該回去了。”

桃子說道：“那好，我去送你。”

桃子把小翠送到了院門口，說道：“以後沒事了常來啊。”

等小翠抱著立生走後，桃子關了院門，回到了屋裡關上屋門，今天去了一趟鎮上，上到都是汗和灰塵，還有那個馮大牛咬的兩個耳垂，沾了他不的唾沫，自己下邊流出了好多東西，最後雖然幹了，一直都很難。

打了一盆水端到了自己房間，閉上了房門，掉了上服子，解下上戴的罩子，褪下那條三條黑帶子組的衩，一不掛地站在那兒。

桃子低下頭，看著自己雪白膩的，雙手托起自己的球，抿著笑了一下，就是這無與倫比，堪稱完的，加上自己豔麗的容貌，讓自信，讓驕傲，給帶來了無盡的滿足，也給帶來了數不清的煩惱。

歎了一聲，手放下了球，到了一邊拿了巾，蹲到了水盆邊就開始洗了起來，洗得很仔細，洗了臉和耳朵，洗了脖子，最後又洗著兩個大球，這東西馮大牛的髒手也過，所以洗的很仔細。

洗好了之後，到了炕上，慵懶地躺在了那裡，尋思著剛才和小翠的談話，心裡明白，自己的第一次確實不是給了大狗，想著大狗有沒有覺察到啊？大狗在面前從來都沒提說過，但是不保證他心裡就沒想過。

的第一次稀裡糊塗給了一個初中上學時的同學，那時在學校裡就像一明月一樣，男生都喜歡做的朋友，像眾星捧月一樣捧著，滿足了的虛榮心。

這個男同學他爸是鎮上的一個幹部，他本人也長得很帥氣，大概是因為接的東西多，比別的男生都很多，第一個給桃子寫了書，發起了強大的攻勢。

桃子那時候啥都不懂，也不知道啥，只是覺得這個男同學很帥氣，很優秀，他總是在耳邊說著甜言語，賭咒發誓說會一輩子，以後會上高中，會上大學，會和結婚，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快樂。

最後他們就在一起約會了，桃子和他到無比甜的初，那一段時間，覺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後來，這位男同學的爸爸因工作調，去了省城，他也要走了，在他離開的那一晚上，他們約好到了學校圍牆外的一個打麥場裡。

男同學也不願意和分手，兩個人都淚流滿面，借著月，他們第一次拉了手，他們第一次抱在了一起，最後嘗了果。那一刻，桃子著那痛並快樂著的覺，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到了第二天，那男同學就走了，桃子逃了課，去山邊的路上等著為他送行，只是想見他最後一面，但是只看到一輛吉普車絕塵而去，那男同學坐在了車裡，向搖著手。

那一段時間，是桃子最痛苦的時期，整日愁容滿面，失魂落魄，的心好像被那個男同學帶走了，的學習績也一落千丈，最後以絕對的劣勢沒有考上高中，而那個男同學也仿佛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一樣，沒有給寫過信，以後再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桃子痛苦了一段時間後，把這段不為人知的往事掩埋掉了，從的記憶中徹底抹掉了。

想到這，桃子的眼角有了淚水，撕開了那段塵封好久的記憶，心裡恨著那個耍弄了的和的無無意的家夥，對自己的年無知懊悔不已。

要不是因為自己輕信了他的甜言語，現在也可以像小翠一樣自豪，就可以把的第一次完整地給了大狗。

四肢不收地睡著，心的水面重歸於平靜，覺了一睡意，給上拉了一個被角，閉上眼睛睡了。

這一晚，桃子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大狗回來了，他穿著畢的西服，錚亮的皮鞋，回到了家裡，可是他對自己很冷漠，本沒有以前見了就纏著跟自己親熱的景，桃子一下子失極了。

大狗跟自己攤牌了，讓跟他離婚，還說自己就要結婚了。聽了如同晴天霹靂，求著他不要跟自己離婚，可大狗罵是一個賤人，在跟他結婚之前就跟了別的男人睡覺，他沒法容忍一個這樣的人跟他在一起生活。

自己忽然置到一個婚禮宴席中，不明白這是誰的婚禮，一群人坐在酒席上，也隨著他們坐下，那些周圍的人也不跟說話。

這時候，新郎新娘出來了，分別給大家看酒，桃子看到那個新郎正好是大狗，那個新娘是一個很好看的人。

桃子覺得很奇怪，也很生氣，上前拉著大狗，連哭帶鬧，哭喊著說自己是大狗的媳婦，不允許大狗娶那個人。

大狗不認識似地推開，繼續跟著那個人給大家看酒，桃子大哭了起來，上前求著那個人把大狗還給，可那個人不但不聽，還用難聽的話罵。

大狗看到那個人生氣了，了兩個男人，把桃子拖了出去，那兩個男人把桃子帶到了外邊，互相使了一個眼，就開始桃子的服，很快就把桃子了。

桃子知道這兩個男人想幹啥，跪在地上求著他們放過，還再堅持說大狗是的男人，讓去見大狗。

那兩個男人恥笑著，說不撒泡尿照照，就憑也想當大狗的男人，接著，那兩個男人就取出自己那東西，過來要弄桃子，桃子竭力反抗著，一個男人扭住桃子的胳膊，另一個男人著那東西，爬到了桃子上就開始弄上了。

桃子大哭了起來，傷心，委曲，生氣，憤怒一起湧上了心頭，這時候連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等那個男人弄完了，第二個男人又爬了上來。

哭著大狗，喊著救命，大狗過來了，他嘻嘻看著這一切，還喊著號子給那兩個男人打著節拍助威。

等一切結束了，大狗和那兩個男人都不見了，桃子一髒兮兮地躺在那兒，想到了死，只有死才能洗刷自己的屈辱。拖著不屬於自己的兩條，艱難地爬到了懸崖上邊，一頭栽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桃子哭醒了過來，驚恐地四下看了一下，這是的房間，還看了一下自己的肚皮和下邊，幹幹淨淨的，的眼睛裡到現在還有淚水，剛才枕過的地方也有的一片。

桃子知道是自己做夢了，多有點籍，不過剛才做的那個夢卻是太嚇人了，尤其是大狗和別的人結婚，到現在想起來還後怕。

桃子想著大狗，他有好幾個月沒回來了，自己沒把第一次給他，他是不是嫌棄了？不喜歡了？是不是在城裡重新找了人，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夢？

想到這，不由擔心起來，想到大狗在家的時候，幾乎天天晚上要和自己弄那種事，可這次一走就好幾個月，他就能扛過來啊？他要是不找人才怪呢。

桃子到了很委屈，鼻子一酸，眼裡又湧滿了一眶眼淚，眼睛模糊起來，眨了一下眼睛，那眼淚就撲簌簌滾落了下來。

桃子翻過，爬在被子上嚶嚶哭了起來。

到了第二天，桃子躺在炕上一直沒，已經醒過來了，眼睛呆呆地著窗子，緒低落，還在為昨晚上做的那個夢傷心。

太從窗框照了進來，照在雪白的隆的上。一看鐘表上的時間，已經過了八點多了，想起來還沒去給二狗送吃的，一骨碌坐了起來，給外邊套了一件和尚領的短袖，穿上子就下了炕。

桃子拿了兩塊，倒了一缸子開水，就出了門，看到院子裡還掛著自己那件白子，想起昨天二狗為子上的手印跟自己發火，隨即心裡又怯怯的，怕見到二狗，猶豫了起來。

桃子經過短暫的猶豫之後，還是拿著東西出了院門，徑直向桃園走去。到了桃園，桃子沒有看見二狗和棗花的影，看見架子車已經不在了，知道了他們已經去了鎮上。

懊悔自己今天來的晚了，沒有趕上給二狗送吃的，說不定二狗為昨天的事，再加上今天沒有等到給他送吃的，心裡正在埋怨自己呢。

桃子聽到黑子的聲，急忙過去，取出自己拿來的饃，掰碎塊，開始喂著黑子，把碎饃塊扔到空中，黑子高高躍起一口吞了下去，平常這樣就吃吃笑個不停，今天卻咋樣都笑不起來，最後，故意把饃塊扔到黑子後的位置，它還能準確地跳起來吞到饃塊。

從桃園回來的路上，桃子看到兩旁的包穀長的有半人高了，心想著再有一個多月就收秋了，到了那時候，大狗一定會和大家一起回來的，的心裡又有了盼頭了。

這一天，大狗和柱子開始籌備電桿廠家屬樓的工程了，他們和錢廠長先去了場地查看了一下，這裡雜草叢生，一片荒涼，四周都沒有住戶。

大狗拿著土地局批下來的手續，看了一下工程的四至，大概確定了一下工地的範圍，最後找了一把鐵鍁，鏟開土層，蹲下抓起沙土看了一下。

大狗站起來對錢廠長說道：“錢廠長，為了確保工程質量，我想請一個地質勘探專家，對這裡的土層做一個檢測，來確定我們地基開挖的深度。”

錢廠長連聲說道：“好啊好啊，你的確是行家，咋樣作，你來安排。”

大狗笑了一下說道：“錢廠長，這需要一筆費用，當初在預算裡沒有做，我想還是由你們來完最好，最後把檢測報告給我就行。”

錢廠長面難，說道：“這個啊，那不要這個報告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