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啊,這是一種形容人部的特定名詞。比如很平的,像你這樣,不,比你平點,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一個人波平如鏡,就做旺仔小饅頭,或者做太平公主;如果很小,像你這樣,也許比你還小一點,我是說很小很小的,但還是有一點,就做蛋;如果再大點,像你這樣,就做蘋果……別掏匕首,我說錯了,你千萬別生氣,我知道你是男人,但我需要一個人來打比方,好吧,我不拿你來比方……” “比蘋果還大的,那就是足球了?”明眸盜賊把匕首架在嶽的脖子上,隨時要宰了他的憤怒模樣。
“不,比蘋果大的還有很多種,你看你缺這方面的研究是不是?在蘋果上面,還有鴨梨,還有木瓜,還有椰子,再上才是排球和足球,分好多種的,這都是知識,一般人我不告訴他!”嶽同學拿出學者的派頭。
“有道理!”屋裡的傭兵聽了,齊聲表揚嶽同學的‘部分類法’。
雖然他們聽不懂旺仔小饅頭、排球、足球這些是什麼東西,但也覺得由小到大的排列,形容得非常生,準確之余又極形象,讓人格外容易記憶,簡直是深人心。看來這個名泰坦的小盜賊,對人的子還真有非常高深的研究。嶽同學聽了,得意洋洋,就像大賢者在學院裡當著數千學生發表辟獨特的學理論那般。
明眸盜賊好不容易才忍住一匕首捅死這小子的衝,在嶽腳面猛踩一下,再將表格砸在他手中,轉就走。
嶽趕把表格往禿頭老頭子面前扔去,錢,收了傭兵星章,然後*明眸盜賊。
“兄弟,我請你去喝酒,你聽我說,那個妞的真的很大……哎,跑得真快,一看就知道是個害又未經開發的!”等嶽追出門口,明眸盜賊早像輕煙般消失了。
仿佛,從來也沒有出現過。
在嶽吹著口哨大擺大擺地離開時,那個明眸盜賊卻於黑暗中閃現,手裡拿著明晃晃的匕首,好幾次想飛向嶽的背心,最後還是忍了。
明眸盜賊衝著嶽的背影,輕呸了一口,閃消失。
迎著的晚風,嶽臉上滿是笑意。
他笑得很開心,笑得很燦爛。
白石城,殺手公會。
跟世間所有的殺手公會一樣,白石城的殺手公會同樣給人一種森恐怖的覺。那裡面雖然有燈,但僅如豆大,而且給人一種燈隨時都會熄滅的錯覺。這燈不顯得亮倒也罷了,反有一種昏暗森的詭異。嶽輕輕推門進來,看見這屋的環境後,神微微一訝。
殺手公會裡,除了有個伏桌打瞌睡的麻老人之外,再無一人。
麻老人滿頭花白,他伏在桌上,形顯得格外瘦小,一副老態龍鍾、心枯朽的衰弱模樣。
當然,如果僅看表面,這個風燭殘年的麻老人,一陣風就可以將他吹倒,又或者他這麼伏案一睡,就好像會睡死過去,再也醒不來。但在嶽的眼中,他卻有另一種古怪的覺,已經達到先天之境的自己,擁有玄妙三式和破無劍氣的自己,即使是襲,也極有可能打不過這個垂垂老矣的老頭子……嶽心中,這個麻老人,比沉睡的獅子更加可怕,覺有點像沉睡的巨龍!
“您好,我來報名加殺手公會。”如果說在傭兵公會裡,嶽的禮貌是裝出來的,現在這是發自心的尊敬。
“年輕人,殺手是一個腥又暴力的行業,
你真的準備好了嗎?”麻老人緩緩地抬頭,他的相貌平凡,滿臉皺紋,普通人即使在街上遇見十次,相信也不會注意他的存在,更不會記得他的模樣。 他用那雙黯淡無的老眼,看了看嶽。
嶽盡量保持心境平靜,控制呼吸,甚至還在明眸中出笑容來。
雖然自己看不這個麻老人,但嶽發現,這個麻老人同樣也在觀察自己,證明他也看不自己……
嶽的目,自然地迎著麻老人的注視,眸中帶笑地回答:“年輕人總是向往腥和暴力的,不是嗎?”
麻老人垂下眼皮,不同意也不反對,神態麻木不仁地說:“加殺手公會不需要錢, 不需要填表,不需要份證明,但需要考驗。你可以選擇文測,也可以選擇武測。”
“什麼是文測?什麼又是武測?”嶽還真是奇怪了,做殺手還要文測?這又不是考大學!
“文測,就是回答一些關於殺人技巧的問題;武測就是直接殺人,如果你想加,在天亮之前,到城外五十裡外的黑山上,將那裡的山賊人頭,隨便拿一個回來就行了。”麻老人剛說完,嶽趕搖頭擺手,表示自己要文測。
殺人對嶽來說,心態沒有一點問題。
這個龍騰大陸的人,除了婦人、黑嶽冰和小丫頭之外,別的人在他的眼中,就像是遊戲的NPC,殺了也不會有什麼負罪。而且,他本來就是想出來乾掉幾個殺人後被仇家懸賞的傭兵,測試下自己戰力的同時,順便培養吐涎刺花的長。
不過,嶽同學非常的懶惰。
要他連夜趕路,跑到城外五十裡外,上山,殺死一個山賊,再拎個人頭急急忙忙趕回來。
他才不乾呢!
如果不是希得到殺手公會裡特有的‘復仇追捕’名單,嶽*本就不會到殺手公會這種地方來。
殺手公會與傭兵公會不同,這裡的人往往都是有真正實力的,在這地方呆得越久,自己的份越容易暴。
“文測的話,那請你做個選擇:如果你要去殺一個人,在你的面前,有鋒利的寶劍、強力的戰和空白的紙張,你會選擇哪種東西,去作為你的殺人工呢?”麻老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