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大學畢業回C城後,就沒有再同父母住在一起,而是一個人住在了外麵。坐上薄羽宸的車後,我向他報出了家裏的地址,他聽完,順問道:“你不住在父母家了?”我點頭,剛想開口問他怎會有此一問,就忽然想起以前念書的時候,我曾經常同他一起坐公車回家,他自是知道我父母家的住址的。“那你是一個人住?”薄羽宸繼續問著,我又點頭,他看了看我,正道:“以後要是再有人問你是不是一個人住,你可別直說,一點安全意識也沒有。”我眨眨眼,問道:“一個人住怎麽了?”他認真地回道:“你難道都不看新聞嗎?犯罪分子大多將目標鎖定在獨居住的上。怎麽這種事,也要我來提醒你?”我好笑,“我又不是高中生了,自然會有警惕心的,你不必杞人憂天。”薄羽宸剛想開口繼續對我說什麽,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見狀,指了指手機,示意他我要接電話。
電話是溫言打來的,向我詢問了一下錄節目的事,我如實地跟他說了說訪談的過程,事畢,溫言告訴我晚上一個人在郊區,打車回家時應注意安全,我向他致了謝後就掛了電話。收線後,我看著手機,心下納悶,難道真是我的安全意識太薄弱了嗎?怎麽好像人人都在讓我注意安全,這個社會的治安難道已經到這種程度了?
“你和這個主編是什麽關係,怎麽接完他的電話,還需要發呆回味一下?”薄羽宸試探著問我,我見他誤會我發呆是因為溫言,就下意識地回了句:“僅是工作關係,你別想太多了。”薄羽宸繼續問道:“你們主編好像人還不錯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給你打電話。”我直接回道:“嗯,是好的,他對工作很負責,待人也很尊重。”“哦,看來你對他的印象很好啊。”薄羽宸頓了頓,然後又問道,“那是不是今晚他若沒走,你錄完節目就會同他一起回家了?”我點頭,“差不多,主編有車,應該可以載我一程。”
“你跟他認識多久了?”薄羽宸的語氣漸漸有了些變化,我不疑有他,仍是直說道:“沒多久,他是出版社新來的主編,是這次出新書時才認識的。”“顧小白,你剛剛還跟我理直氣壯地說,自己又不是高中生了,會有警惕的,可現在看來,你其實就是個小學生。你自己說,一個認識沒多久的主編,你就敢晚上一個人在郊區坐他的車回家,這難道是有安全意識的表現?你想想,你若坐了他的車,必定是要報家庭住址的,而以你的智商,又必定是會被他套出一個人住的事,這樣發展下去會有什麽後果呢?”薄羽宸語氣頗為激,好像有些生氣,我見他如此,有些不著頭腦,便沒有再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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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未晚對矜冷淡泊的繁夜一見鐘情,三年婚姻,她真心相待,換來的卻是無數欺騙、余氏破產、凈身出戶的悲慘結局。她以為,這已經是地獄。可繁夜,卻讓她見識到地獄有幾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