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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小閒御神錄》 第218章 看戲

若無好可從來不是以德報怨之人。

“忍一忍。”上還是得說,“昨天剛給你接好骨頭,你還有淤未排出,我不敢給你用生效果太好的藥,怕是過兩天還要打開腔取出淤。那蠱毒也沒完全拔出來,還對你損傷。你現在命無虞,趕把它弄出來。你若自己沒法把蠱抓出來,我就手了。”

師從哨子學藝以來,也對人構造有了很深的瞭解,畢竟從哪裡下刀最快致人於死,從哪裡出招可讓人無痛而終,這都是有講究的。汨羅現在雖是隻狐貍,但原理總歸是一樣的。治起來,不算太難。

解蠱的方式真是多種多樣,要看蠱蟲本的興趣好是什麼。若要將有些蠱招出活人,那是十足麻煩的事,要備齊七八十種材料,有些麼,則特別簡單,也許一個作,一炷焚香就夠了。

可是汨羅是心口上這隻蠱蟲的主人,他召喚它出來可不須這樣麻煩。寧小閒只見他閉了閉眼,張開又尖又白的狐貍,然後一隻小小的閃著綠的蟲子就掉了出來。

耶?這小蟲長得可,倒像是夏季常見的螢火蟲。輕輕捉了進來,端詳了半天。

汨羅看捉蠱的手勢,就知道這人對蠱也頗有研究,心裡不由得好奇。凡人在世,生活不易。可是看看,懂武技、煉丹藥,居然還會蠱原本也是凡人,哪裡來的閒心研究這麼多七八糟的東西?

想到這裡,他的眼神不由得沉了下來。這上的丹藥,效果非同一般。原本他只在報裡得知,現在可是親自驗了,給自己塗上的靈藥,才這麼幾個時辰的功夫。就讓外傷好了許多,並且還是在刻意制了藥效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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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靈藥,真是凡人能夠煉得出來的麼?如果不是,又聽命於誰。會不會就是他一心尋找的撼天神君?

寧小閒若知道這趴在榻上不言不的白狐,心裡轉過這麼多念頭,估計會把他直接掐死了。可惜,沒有讀心

將蠱蟲還給了汨羅,看它擡起茸茸的前爪摁了摁蟲子,這螢火蟲造型的小東西就不見了,不知被他收到哪裡去了。

咦,這傢伙的恢復能力真強大,才過了幾個時辰,它就能擡起了?

沒話找話:“你的道行有多深?”

他瞪著。沒吱聲。

又接著道:“你的真就是這麼小這麼可的模樣麼?看來你的修爲也深厚不到哪裡去。”

他還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這人真是門裡瞧人。他若非妖力耗盡,又想盡量型,怎會變這副模樣?

也不著惱,轉上樓去了。嗯,得找個什麼機會和他談談協議的事呢?

這一日最明的時候。寧小閒悠閒地拿出紅泥小爐來坐壺燒水,擺出昨日纔買來的慶蘭坊的四點心,還有一大堆瓜子、糖食,舉手投足之間沒有仙人的尊貴,反而只有十八歲小姑娘的悠閒和活力。

這是做什麼?看戲?

汨羅正思忖間,的眼神正好瞟了過來,和他對了一眼。結果他居然有些不自在。佯裝漠然地轉過了頭。

其實寧小閒也不想逗他玩兒,畢竟這傢伙的人是個妖孽。可是他的狐貍實在太可了,滿足了從小到大一直想要個萌寵的心願。對這白狐已經太好,好得長天天板著臉,一副吃飽了飛醋的模樣。

哎呀,其實家長天也很可的說。只是一直沒見過長天的真長什麼樣兒,想來……蛇應該不會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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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好了果品,沏上一壺好茶,才手一拂。面前的空氣若水波一樣盪漾開來,慢慢顯出兩幅畫面來。若有婢在此。看畫面中的人和廳堂擺設,就知道這是齊宅的雨花廳,是齊家人平時理家務之所在。

這是溫府客卿樊真人曾經用過的水鏡,也是寧小閒神力之後新學的幾個法之一。昨天下午,就將信掛到了雨花廳中,爲了追求更細緻的觀影效果,還特地選好了信的位置。

面前的兩面水鏡,是分別從不同的角度擷取廳中的畫面,保證能看到廳每一個人的細部表作。這玄幻世界的神通也實在是好用,爲了觀真,將兩幅水鏡都調了長方形的五十二寸大屏幕,以期觀看到全方位、多角度、高清無碼背投大電影的效果。

這兩幅水鏡一出,長天已經習慣了的奇思怪想,可是汨羅瞪大了眼。他從沒見過這麼……無聊的修仙者,居然耗費力量去窺凡人的一舉一。此時他渾然忘了,自己也曾耗費了許多力去追捕一個凡人。

雨花廳中正在上演一幕家宅恩仇記,主演人是齊胖子,旁邊還有若干配角,家丁丫環們客串了羣衆演員。

“咔”,輕輕嗑了個南瓜子兒,廳中的大戲也正式開幕。

齊胖子自從知道了親的二堂哥要對自己下手,已經鼓地佈置起來。幸好他在齊家長大,對其他兄弟和長輩的尿早有了解,手裡也是握著點東西的。

現在跪在雨花廳裡的,正是齊老二手底下最信任的一個人,作齊宣。他的父親在齊家爲奴,他也是個家生子的奴才。齊老二用他用了十幾年相當順手,還賜了齊姓給他。達貴人家裡,是可以給奴才賜個家姓的,這可是無上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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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來是齊老二的絕對心腹,現在卻跪在廳中,口口聲聲咬住原主人不放,指他貪污!

齊二忍無可忍,拍案怒道:“狗才,胡說八道,可是想被拔了手指下水牢?”在這種法制不健全的世界,許多大戶裡都設有私牢的。只要主人認定了罪名,可以將奴才先辦再上稟。當然多數家族是懶得再稟了。

齊宣打了個寒噤,想起水牢裡枉死過的那些面目可憎的,不由得了齊胖子一眼。齊二也不是草包,想起老三昨天才歸家,今天就生出這樁子事來,哪裡是沒有關聯的?

只是老三爲什麼一回來,就拿自己開刀呢?就好像自己這幾年的所作所爲,都落到他眼裡一樣,明明他消失在外了。

齊宣卻看到胖子眼裡閃的寒,心下知道自己已經上了這條船了,就不能再退,於是咬了咬牙,還是竹筒倒豆子般代了許多辛。

從他的敘述中,寧小閒才知道齊家原來是做木材生意起家的,後來轉戰絹而致富。前兩年遇上水澇,蠶桑收穫大降,齊家的生意了很大打擊,損失達二十五萬兩銀子之巨。

聽到這個數字,畫面中很多人皺起了眉頭。因爲他們都記得,聽到的實際損失似乎不是這個數字,而是三十萬兩。

齊宣磕了幾個響頭,才道出真相。原來齊家這位二爺,偏偏在家族損失如此嚴重的況下,還做了一筆假賬,將虧空的數額進一步挖大,自己貪墨了五萬兩銀子。

若是生意大好,他貪走些銀子也許還不算什麼。可是齊家生意到這樣重大的打擊,他居然還敢中飽私囊,已經是將忠孝仁都丟到九霄雲外去了。齊家人眼裡,不由得出了厭惡和憎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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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只是齊宣揭發出來的,齊二貪污錢款的其中一項而已。這六七年來,他貪了快二十萬兩銀子。

寧小閒優雅地吞掉了一塊小豆涼糕——沒辦法,被兩個大帥哥盯著,下意識地就會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了——才搖頭笑道:“這人真是二到家了,莫怪排行老二!”齊二這麼沒用,齊胖子要收拾他太容易了,看來這次給胖子出的題太簡單。

汨羅原本也不屑的,不過想到橫豎自己在養傷,有熱鬧憑啥不看,於是也睜著一對紅眼開始戲。

那廂,齊二正在反駁齊宣的話,說他無據誣告。齊家所有人冷冷看著他們狗咬狗半天,齊胖子才搬出了一摞賬冊來。

齊二看到賬本,臉就白了。因爲這賬本子都歸大伯父掌管,他乾的那些狗的勾當,大伯父都是知道的,也沒收了他的好。可是眼看著大伯父現在站在一旁,眼睛如封似閉,顯然是站到齊胖子那一邊去了。

齊老三才回來半天,就拉攏了大伯父!他心有所,擡眼挨個兒去,平素和自己好的幾個兄弟,現在都躲著自己的眼神。於是他終於明白了,老三要置他於死地!

在老祖宗面前,這摞子賬本被打開來,每一都用紅筆打上了標記。老祖宗畢竟也曾治家多年,看了兩眼就明白了,氣得連連罵道:“孽障,孽障!”

齊胖子看都氣得抖了起來,趕獻上了一顆丹藥,這藥自是從寧小閒那裡高價購得的。老祖宗吃了這神仙丹藥,立刻氣也不了,人也神了,面也紅潤了,腳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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