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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清風築基的時候，天空為何雲佈，驚雷炸響，火德不知道，周邊地界的大自然為何會發生靈變，火德也不知道，但他敢肯定，這絕對和古清風有關。

在火德想來，也隻有古清風這小子才能鼓搗出這麼大靜兒，其他人冇這個本事，也冇這個能耐。

果然。

古清風飲了一口小酒兒，點點頭，算是承認。

“我就知道是你小子！”火德連忙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了你也不懂。”

“你小子不說老子怎麼懂。”

“你知道自然法則嗎？”古清風問了一句。

火德老臉一紅，張張，什麼也說不出來，儘管他修煉七八百年，但也隻是一個金丹真人，連仙藝都冇弄明白，連神通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怎麼會懂大自然法則這種連天界仙人都不明白的玩意兒。

“大自然有多重彩靈玄妙，你知道嗎？”

“每一重玄妙又是什麼，你知道嗎？”

古清風說了一大堆，火德一句也不知道，這不是他第一次尷尬，自從當年古清風離開雲霞派後，他就再也冇有弄明白古清風上發生的事兒，不是他見識淺薄，實則是當年古清風離開雲霞派後，三天一個小境界，半月一個大境界，一年一個階段，昨兒個可能還隻開過紫府，明兒個可能就結出了金丹，一年前還隻是個威震一方的變態真人，一年後就他孃的是名天下殺人如麻的道尊了。

今兒個武功通玄，明兒個法化境。

今兒個弄個仙緣玩玩，明兒個悟除個神通研究研究。

築基，他能築的把一個地界都變火海。

立真，他能立的萬丈金。

開紫府，他能開的全都是紫府。

凝金丹，他一下能凝出九九八十一個……

仔細一想，火德才意識到自己曾經發過一個毒誓，發誓以後再也不問關於古清風的況，不是他不想問，也不是古清風不想說，而是古清風說了，他也聽不懂。

然而，這並不是讓他發誓的原因，真正讓他發毒誓的原因是每次詢問古清風的況，他都會倍打擊，覺得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同樣是人，差距太大，心接不了，對神，對自信，對自尊都是一種殘酷的摧殘。

火德不是第一次被古清風刺激，至於被刺激了多次，他自己都記不清了，早他孃的被刺激的麻木了，和誰比都不能和古小子比，和他比，縱然你是天神下凡，那也得被刺激死。

這不誇張，也不離譜。

當年這方世界號稱第一奇才的那個傢夥，出生時便引天兆，不止驚仙朝，就連天界的仙人都親自下凡，大自然為其降下萬丈千紅……然並卵，後來還不是被古小子見一次打一次，三天打他個頭破流，十天打他個丹田崩裂，一年下去，前前後後被古清風暴打了數百次，打的渾都是傷……

想到這裡，眼瞧著古清風想說什麼，火德趕擺擺手，仰頭灌進去一碗酒，極其鄙視的瞪了一眼，憤然道：“得了，祖宗，知道您老人家牛，老子不問了行不？”

“哈哈哈！”

古清風仰躺在椅子上，樂的哈哈大笑，或許是年時被火德折磨的不輕，以前每次見到火德，總會刺激刺激，每次看見這老小子一副不爽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古清風就忍不住想樂。

“孃的！老子也不過在你小時候騙你實驗了幾個陣法而已，你小子竟然一直記著，每次不刺激刺激老子你就不爽是吧？”

古清風聳聳肩，回了一句：“是你自己要問的好吧？”

“老子……”

火德啞然無語，隻怪自己好奇心太重，每次古清風上發生什麼事兒，他都想弄明白，隻是從來就冇有明白過，哪怕一次也冇有，對此，火德很無力很無奈的歎口氣，他發誓以後再也不問了……再問就撕。

“對了火德，我問你一件事兒。”古清風想...古清風想起炎之心，詢問之下，火德冇好氣的說道：“你問炎之心乾啥？您老人家牛的連老天爺都審判不了你，還稀罕一顆破石頭？”

“得了，我是認真的，冇跟你開玩笑，炎之心現在還在不在你手裡？”

“不在。”火德甩甩腦袋，迴應道：“被三老送人了。”

“送人了？”古清風一怔，坐起，問道：“送給誰了？”

“九華同盟唄，還能送給誰。”著古清風認真的表不像似是開玩笑，火德問到：“你小子好端端的乾嘛問起炎之心？那玩意兒對你冇什麼用吧？”

炎之心以前是雲霞派的鎮派至寶，也是當年祖師爺傳來的寶貝。

說是鎮派至寶，隻是這玩意兒傳了一代又一代，究竟是乾嘛的，數千年來冇有一個人能明白，如果不是當年古清風機緣巧合之下被炎之心改變了質，火德可能一直當那玩意兒是一塊破石頭。

隻可惜，並不是誰都有那麼好的運氣，數千年來除了古清風也隻有另外一個人被炎之心洗煉過，至於其他人，再也冇有了……火德研究了大半輩子也冇研究明白。

“我當年不是讓你好好留著那顆炎之心嗎？你怎麼讓三老送人了？”

說實話，至於炎之心究竟是什麼，古清風也不知道，當年他還小，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炎之心給洗煉了，時間過去太久，當時發生了什麼，他自己都忘記了。

“什麼我讓三老送人的，三老要送人，我能攔得住嗎？我既打不過他們，也冇他們的輩分大。”火德甩了一個白眼，說道：“更何況當年浩劫之後，聽說同盟有個人點名想借用我們雲霞派的炎之心，說是百年之期到的時候就會歸還。”

“誰借的？”

“那個人大名什麼，我不知道，人家都喊他榮老爺子，是九華同盟的長老之一，而且……”火德又仔細回憶了一會兒，道：“那老爺子是誰，我也不清楚，冇見過，以前也冇聽說過，不過應該很厲害，雲霞三老將炎之心送過去後，冇過多久就順利渡過了壽劫，你想想能幫三老渡過壽劫的主兒，那榮老爺子會是一般人嗎？”

“他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借你們雲霞派的炎之心？”古清風雖然已經記不清年時的事，不過據他的經驗，琢磨著那顆炎之心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可能另有玄機，隻是其中玄機，尋常之人應該看不出來。

那九華同盟的榮老爺子既然點名要借炎之心，難道看出了其中玄機？

火德搖搖頭，迴應道：“這種事兒我也不清楚。”

古清風沉片刻，端著一杯酒，放到邊，皺眉思索著，而後又問道：“那榮老爺子借走之後做了什麼？”

“不太清楚，榮老爺子一直在閉關了，差不多有數十年了吧？現在百年之期就快到了，而當時他借的時候說是百年之期會歸還，想來到時候應該會出關吧。”

古清風琢磨著既然炎之心是自己人生第一次的轉折源，亦是第一道因果枝，換句話說，但凡和炎之心有關的人，多多都和自己有因果，念及此，又問道。

“我走之後，還有冇有人被炎之心洗煉過？”

“這個……”火德像似有些猶豫。

“怎麼了？”

火德端起碗喝了一口酒，瞄了一眼古清風，而後咧笑道：“這個，古小子，老子還有點事兒……”

火德顯然要找藉口離開，隻是剛要走，古清風起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正道：“火德，這事兒對我很重要，你也不要藏著掖著，有什麼話說出來。”

“這個……古小子，老子不是不想說，隻是怕說出來勾起你的一些傷心事兒。”

傷心事兒？

古清風想了想，自己在雲霞派也冇什麼傷心事兒。

如果有的話，那也是年輕狂時那一段轟轟烈烈的初。

正想著，古清風突然想到一個名字，想起火德剛纔說的傷心事兒，難道是……

古清風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我走之後，該不會是紅袖也被炎之火洗煉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