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太子司馬康看著存放著晉帝司馬旦的棺木,久久不語。
就在他離開書房,去跟三皇子戰的時候。父皇竟然被人殺死了?!同時死的還有那個賢妃,以及那個老太監。
他覺,背後有一雙手在主導著一切。但是現在的自己已經騎虎難下,不得不立即登基。而他即將面臨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報!衛國公府人去樓空,不知去向!”
“報!三皇子手下步俊,衝出北城門,現在也已經不知所蹤!”
“砰!”
茶幾上的杯子,被暴怒的司馬康掃下,砸碎了一地。
“好!好!好!”
連說三個好字,司馬康怒道:“立即派人,沿西北道路,將衛國公府的人追回來!記得,不得傷人。還有,全國通緝步俊,生死不論!”
“諾!”
那名侍衛角發苦,卻不得不領命。
秦家的人,既然決定回到西北,不武怎麼可能追回來?而且,那可是西北殺神秦郡主!
不過,如今自己的主子正於暴怒的邊緣,沒有誰敢忤逆他。
而司馬康之所以那麼急著抓住步俊,還是因為晉帝死了的後癥。
因為晉帝一死,現在那詔就了詔!也就是說,一旦被某些人得到此,那麼,完全可以以此為理由,起兵反他!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司馬康立即下令道:“傳令,鎮國公皇甫海護衛西北有功,特升其為王,回京賞!同時,對他的幾個子,也依例一一封賞!”
“諾!”
這一年,晉朝發生了驚天地的大事。晉帝司馬旦、三皇子司馬安同時被殺。太子司馬康繼位,改元建安,史稱晉昏帝。
而天下大,在建安元年,既一發不可收拾......
十多日後,長安西北,幾十匹快馬正在那奔馳著。赫然就是秦傲雪一行。
自從下定決心回返西北,秦傲雪就不再耽擱,每經過一驛站,就立即換上快馬,晝夜而行,替休息。
畢竟,朝廷的阻攔命令,還沒有下達到各驛站。所以一路上,是暢通無阻。
不過,這卻苦了周懷。
此時,靠在秦傲雪背上的周懷,呼呼大睡著。他的腰間,還綁上了一繩子,跟秦傲雪的捆在了一起。
周懷,終於知道了什麼急行軍。渾如同散架一般,這本不是一般人能得了的!
本來,在秦傲雪邀請其共乘一騎的時候,周懷心中還有些竊喜。可是隨後,他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第一天,秦傲雪負責駕馬,第二日,則是他。如此往複,一人休息一天。
可是,周懷哪經歷過在馬上休息?直到第三天后,實在是不了,才將就睡著。而到了現在,也算是稍稍適應了環境。
而這種痛苦,也即將結束。只要到了長安西北的一個驛站,就算是到了西北秦家的地盤。那時候,就不用再像前陣子一般,如同亡命奔逃。
終於,驛站已經近在眼前。一行人下了馬,而周懷,則是了眼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眾人誰都沒有說話。在驛站員的熱接待下,大家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
這一次,周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只見他舒服的了個懶腰,揮舞了下手臂。
總算,活過來了!
而就在這時,驛站外面傳來一陣馬匹嘶鳴聲。
“末將唐武,奉命趕來迎候郡主!”
原來,是接應秦郡主的西北軍到了。
周懷推門而出,就看到在一名黑甲小將的率領下,後面齊刷刷跪了千余人馬!
看來,得到消息的衛國公也是見事態急,所以才如此興師眾的讓人來接自家孫。
於是,一行人收拾好行裝後,就在千余西北軍的護衛下,浩浩的向著西北首府-平戎城進發。
而周懷等人,終於不用再忍策馬狂奔之苦,舒舒服服的躺在馬車上,跟著大部隊緩緩前行。
到了西北之後,就是秦家的天下。而且,有旁千余銳的保護,他們也不用擔心有人再追過來。
這一次,周懷再次跟秦傲雪乘坐了同一輛馬車。不過,周懷卻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
沒法子,有個大燈泡在旁,他的臉皮還沒有那麼厚。
唐武,衛國公的親衛,也是西北戰將,正默默的打量著新晉郡馬。
本來,這位郡馬的風評並不好。但是後來,衛國公府的心腹才知,這個郡馬,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無能。
不過,如何,還得以後再好好觀察觀察。
“唐武,現在的形勢如何了?”
忽然,秦傲雪打破了車的平靜。
這十多天,他們不停地趕路,本沒時間打探消息。
而唐武聞言,則是面容凝重道:“郡主,屬下得到的消息,應該並不比郡主您知道的多。只知道太子已經登基,而且公開將二皇子三皇子打叛逆。如今三皇子已死,所以現在朝廷發布了海捕文書,捉拿二皇子。”
秦傲雪跟周懷對視一眼,點了點頭。的確,信使的速度再快,也不會比他們晝夜前行快上多。
於是,秦傲雪不再問朝廷上面的事,而是問起了西北的近況。
雖然,每天通過公文來往,秦傲雪也能得到西北的信息。但是,書信往來,畢竟比不上親耳所聞。
而隨著唐武的陳述,周懷,也大致了解了西北現在的況。
在秦傲雪多次書信之後,衛國公終於重視起來,開始按照書信上的規劃,對西北進行小范圍的改革。
效果來說,還算不錯。畢竟,西北秦家威無人可及,本地員不敢得罪,再加上那些措施,都是利國利民之策,所以他們也十分的給面子。
不過,西北畢竟土地貧瘠,而且改革畢竟時日稍短。現在的西北要想自給自足,實在是有些太過強求。
而這,周懷也十分理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再好的政策,若是基不行,也難有多大的效果。不過,能夠大大緩解西北對朝廷的依賴,已經算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