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懸崖越有幾十米高,下面雲霧環繞,本看不清楚。所以怎麼下去都一個問題。而且下去後又怎麼上來?
當然,也可以弄出一特別長的繩子來,順著懸崖放下。並且在懸崖上面留下人看著繩子。但是萬一遇到心懷不軌的人,可就要被困死在下面了。
難怪大家明知懸崖下面有風聲木的可能較大,下去的人也比較。
周懷不死心,正準備帶著秦衛四看看,哪知這時呂清謀出聲了。
“這位小哥莫要白費功夫。整個懸崖,幾乎南北一條直線,將懸崖下面跟懸崖上面完全隔離開來。而南北側的頂端,則是無比的陡壁,既上不去也下不來。”
聞言,周懷眉頭一挑,認真打量了一番懸崖。的確如這個中年男子所說,在懸崖南北頂端,的確若若現能看到比較的峭壁所在。
“這位先生有禮,多謝提醒在下。不過,先生在這,是否也想下去?”
呂清謀也不瞞,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過我這裡缺了些人手,不知小哥能否幫下忙?”
其實,這才是呂清謀出言做個順水人的目的。本來,他並不想理會周懷一行。但是就像周懷所想的,他也想到了。若想安全的下去並且安全的返回,必須得有大量的人手保護自的安全才行。
而周懷等人雖然年輕,但是看起來實力也不弱,正好是合作的好對象。
年輕,意味著沒有多心機。萬一真的得到風聲木了,也好對付。
周懷則是皺了皺眉。第一次見面就要合作,太過唐突先不說,這個中年人,是不是有什麼依仗?
似乎是看出周懷心有疑慮,呂清謀著山羊胡須笑道:“這位小哥是否覺得我們初次見面就談合作太過唐突?其實,只要安排得當,你我都放心,合作並無不可。”
話畢,呂清謀緩聲解釋了起來。而周懷也終於明白眼前這個中年人所謂的合作是怎麼回事。
原來,呂清謀的法子,也是從懸崖上放下一繩索,然後兩邊各選出幾個人下去調查。
而兩邊各自挑出一部分的人馬留在懸崖上面,剩下的人則順著繩索流下去。最後,兩邊約定一個時間,回到懸崖下面再同時上來。當然,上來的順序則是一邊先出一個人,以此類推。
聽到呂清謀這樣安排,周懷不由點了點頭。所謂合作,最重要的是信任。但是,紅花谷都是臨時聚集起來的人,信任一詞本不存在。既然如此,那就用規矩來代替信任,也能起到差不多的效果。
“好!沒問題!”
見周懷那麼果斷,呂清謀笑著了胡須。這個年,有點意思。
於是,兩方人馬首先互相認識了一番,通報了一下姓名。至於來歷,則很有默契的誰也沒問。
兩個時辰後,在呂清謀他們帳篷不遠的另外一地方,周懷他們的帳篷也立了起來。同時,一群人開始到尋找合適的材料,用來製造繩索。
夜晚,忙碌一天的兩方人馬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中歇息。涇渭分明,互不侵犯。
“軍師,屬下仔細觀察過。這一行人似乎都是練家子,而那個周公子,應該是不會什麼武功。”
聞言,呂清謀並不意外。敢來紅花谷,並且深到這裡,沒有點道行那是不可能的。
至於調查那位自稱周公子的底細,現在卻沒有這個時間。不過也無所謂,只要按照他的計劃來,
風聲木,必然會落在他的手中! “公子,我看那個姓呂的未必安什麼好心。而且聽他們的口音,似乎是從東南方向來的。”
周懷則是笑了笑,對著秦衛道:“放心,我心裡有數。無論那個姓呂的是什麼來路,又有什麼心思。只要我們自立得住,他們再多的謀算,也只能落在空。”
“可是?”
“放心,我不可能將大家的安危到他的手上。明天若是他不下去,我也不下去。若是他下去,那我也跟著。”
“那屬下?”
“你跟我相反。”
聞言,秦衛點了點頭。這樣一來,就保險的多了。無論是他,還是郡馬,論實力,都很有人能出他們左右。
於是,第二日,在繩索造好後,就出現了這麼一幕。
周懷跟呂清謀大眼瞪小眼的站在懸崖邊上,誰也沒有先開口。
“難道,他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
兩人同時心道。微微的崖風吹拂在兩人上,是那麼的舒適。可是,也不能一直在這乾坐著吧?
最終,還是周懷秉承著尊老的傳統,率先開口道:“咳咳,呂先生,您這邊,準備出哪些人下去?”
呂清謀了山羊須,笑呵呵道:“周公子,我這邊不急,要不然你這邊先請?”
隨之,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不過,誰都沒有繼續作,再次吹起崖風來。
這個老/小狐貍!
兩人心裡暗罵一聲,明擺著是先等對方先出手。
最終,似乎是周懷率先失去耐心,忍不住道:“呂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若下去,我就跟下去。”
年輕人吶,果然沒城府。
呂清謀笑了笑,點頭道:“既然周公子開門見山,鄙人也不藏著掖著。你我的目的都是風聲木,而風聲木事關重大,所以鄙人傾向於親自下去一趟。而因風聲木只有一個,無法共。所以你我兩隊人馬下去後分開行,並且無論是否獲得風聲木,最多只在崖下滯留五日,如何?”
聞言,周懷點了點頭,笑道:“正合我意。”
於是,兩人這次也沒誰再矯,在各自選了幾個人後,就依次順著繩索下了懸崖。
抓著繩索,周懷的靠在懸崖上,打著擺子緩緩的向下挪著,惹來崖上呂清謀的人笑聲一片。
而周懷卻不以為意,繼續緩緩的順著繩索下去。
為不會武功的小白臉,當然不能像其他人一樣表現的那麼搶眼。而且,有些出乎周懷意料的是,那個文弱書生一般的呂清謀,竟然也會武功,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終於,在磨蹭了將近半個時辰後,周懷才下到了懸崖底部,跟自己的人馬匯合。而呂清謀他們,早就已經離開,沒有在原地等周懷。
數理化三料博士回到了崇禎時期。距離大明滅亡只要十幾年了。蒸汽機、珍妮紡織機、蒸汽機船、後裝線膛槍……一場工業革命在大明一步步開展。
明明吞了一堆安眠藥,趙洞庭一覺醒竟然成了宋朝皇帝,可等他反應過來時卻自閉了:內有奸臣擋道,太后專權,外有蒙古鐵騎來勢洶洶,這樣一個爛攤子硬生生的砸在他身上。趙洞庭幽幽的嘆了口氣:既然亡國之君不好當,那就索性當個暴君,以暴治亂!…
為了救人,穿越古代的趙亨義娶了個克夫的喪門星,一同帶回家的,還有喪門星那六個拖油瓶妹妹。什麼?一個媳婦六個小姨子養不活?不存在的!看我帶著鄉親們種田打獵搞副業,偷偷發展高科技,昂首闊步新天地!朝廷腐朽,皇帝昏庸,不給百姓留活路?那就掀翻這鳥朝廷,殺了那狗皇帝!草原蠻族年年寇邊,島國強盜肆虐海疆,西方賊人覬覦中原?來,豺狼虎豹往這看,看看你亨義爺爺手里這桿二十連響的火銃它帥不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