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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絝世子妃》 第99章

「那就好!」雲孟似乎鬆了一口氣,對雲淺月道:「老王爺知道景世子送您回來,本來想要老奴截住景世子將景世子請進來,讓您和景世子一起去他那裡,如今既然景世子回府了,那小姐趕快去老王爺那裡一趟吧!」

雲淺月想著今日發生這麼些事,那老頭大約是要瞭解一下況,點點頭,「好,我這就去爺爺那裡!」

雲孟點點頭,不再說話。

雲淺月向雲老王爺的院子裡走去,走了兩步忽然覺得有哪裡不對,回頭問雲孟,「孟叔,今日府中怎麼這麼安靜?」

「回淺月小姐,清婉公主來了,如今在世子那裡。」雲孟道。

雲淺月想著原來是清婉公主來了,怪不得府中這麼安靜呢!公主駕臨,自然丫鬟小廝都不敢大聲喧嘩,安靜得很。本來要去雲老王爺那裡忽然改了主意,對雲孟道:「孟叔,你忙嗎?」

「淺月小姐有什麼吩咐嗎?既然景世子沒進來,老奴正想準備東西去榮王府看景世子!」雲孟道。

「他的東西等會兒再準備,你先帶我去我哥哥那裡。」雲淺月道。

雲孟一驚,「小姐要去世子那裡?」

「嗯?有什麼不對嗎?不能去?」雲淺月見雲孟驚異的神問道。

「不是不能去!是小姐十年沒踏世子的院子了,老奴一時間欣喜而已。」雲孟連忙搖頭,「老奴這就帶小姐過去!」

這回到雲淺月驚異了。這個有十年沒踏雲暮寒的院子了嗎?皺了皺眉,笑道:「原來有十年沒踏哥哥的院子了啊!我都忘了,那我為什麼不去啊?」

「從世子那次遭了大難回來,小姐就再沒踏世子的院子,起先老王爺和王爺瞞著您不讓您知道世子出了事,後來您知道了也沒去。那時候世子醒來很是冷漠,三個月沒說一句話。後來您一直追著太子殿下後,也對世子冷漠了,時間太長,老奴也記不得了,大約是這樣!」雲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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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年不知事,如今我總算知事了。」雲淺月想著定然是發生了什麼,才讓這個主人十年不踏雲暮寒的院子。不過如今再不比以前,雲暮寒對很好,再不能如以前一般淡漠疏遠。況且清婉公主今日來了,定然不能錯過機會,一定要問出靈臺寺中催引的原由來。

「是,老王爺也說小姐從撞壞了腦子之後知事了,但是也比以前更會惹他生氣了。」雲孟笑著點頭。

雲淺月一愣,停住腳步,看著雲孟,「孟叔?你說什麼?你說……爺爺也知道我撞壞了腦子?他怎麼知道的?我沒說啊!」

「淺月小姐,咱們雲王府在皇宮有眼線的啊!您在鴛鴦池被孝親王府小郡主和榮王府二小姐推了撞到了腦子,眼線就傳回了府中,老王爺當時還氣得跳腳呢!說您怎麼就這麼笨,不知道推回去……」雲孟也停住腳步。

「那爺爺知道我不記得不了?」雲淺月猶豫了一下,又問道。

雲孟歎了口氣,安道:「只要小姐您沒事兒就好,老王爺知道您不想讓他擔心,也就沒挑明裝作不知道……」

靠!藏著掖著怕被發現人說不是雲淺月,人家本就裝作不知道以為是失憶了。雲淺月無語天,忽然覺不對,想起容楓的話和容景說就是自己的話,打了個寒,收回視線,認真地看著雲孟問,「孟叔,我從撞壞了腦子之後是不是改變很大?」

雲孟疑地看了雲淺月一眼,忽然一樂,搖搖頭,「小姐是有些改變,但也不是很大。除了和太子殿下斷了關係之外,也沒別的變化。您還和以前一樣,沒個大家閨秀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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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淺月又問,「那其他的呢?比如說你沒覺得我變得陌生過?」

「怎麼會呢?悉你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你。」雲孟立即搖搖頭。

「那我說話呢?你就沒覺得我說話有時候奇怪?」雲淺月又問。

「您以前說話也奇怪,偶爾別人都聽不懂。老奴還真沒覺得你哪裡和以前不一樣。哦,有一點,就是您以前和淺月閣的人都不太親近,除了娘。和咱們王府的人也不太親近。如今和淺月閣的人親近了,和咱們王府的人也親近了,卻打殺了娘,尤其是您的丫頭,以前半年準換一個,如今彩蓮都過了半年了您還沒給換掉。嗯,這一點變了。老奴還想著彩蓮什麼時候被換掉呢!一直沒見您靜。」雲孟道。

「這樣啊!」雲淺月扯了扯角,想扯出一笑來,但實在扯不出來。又問道:「娘的死的確是我要趕走卻被人殺了滅口了,這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我以前為什麼要半年換一次,你知道嗎?」

「淺月小姐……您是真的忘了很多事?」雲孟擔憂地看著雲淺月。

「也沒忘多,只不過小事兒都不記得了。」雲淺月搖搖頭。不能說自己都忘了,雲孟不是容楓和容景。不能讓百分之百信任。

「原來是這樣!有些事忘了也好。從世子遭了大難後,老奴一直覺得小姐您不開心,如今景世子對您這樣好,您也日日開心,就好。」雲孟鬆了一口氣,「至於您為何半年換一次婢,老奴曾經私下裡問過被您打發的婢,好幾個都說您不喜歡了,看膩了,要換新鮮的面孔。」

「嗯,的確,我如今看彩蓮就膩味了。」雲淺月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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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想將彩蓮換了?那個丫頭忒恬噪,您要換了也好。老奴這就去替小姐一個眼力價好些的來。」雲孟連忙道。

雲淺月想著彩蓮那丫頭如今長了些,也沒有以前那麼碎了,但是還是不得心意,不覺得和心,而聽雪、聽雨也是小孩子心,不堪大用。這三人的確不讓滿意,若是能有青裳那樣的婢跟在邊就好了,可惜是容景的人!換一個新人也不一定有彩蓮好用,況且想到彩蓮說收留了不孤兒,都是從冷邵卓手裡搶來的,曾經跟隨去過那個地方,如今沒了記憶,還要靠彩蓮才能找到那個地方,搖搖頭,「先用著吧!那小丫頭雖然碎,但還是和我心的。知冷知熱。」

「那小姐就先用著!等什麼時候不想用了再告訴老奴,老奴再給您找。」雲孟道。

「好!」雲淺月點頭。

「如今天不早了,咱們趕去世子那裡吧!等太落山的話老奴就沒法去雲王府送禮看景世子了。」雲孟又道。

雲淺月看了一眼天,已經申時,點點頭,「好!」

雲孟當先領路,二人向雲暮寒的院子走去。

雲淺月邊走邊消化著雲孟剛剛的話,心中不來回反問,難道真的是雲淺月?不過是失去了記憶忘了而已?當一個人說你是,你會驚異,當兩個人說你是,你會懷疑,當第三個人說你是,你會思索你到底是不是,當第四個人第五個人第六個人第七個人所有人都說你是的時候,那麼你可能不是嗎?

本就是這個主人的話,那麼腦中李蕓的記憶是怎麼回事兒?

雲淺月覺頭又開始疼了起來,不敢再想。正如容景所說,早晚會知道,又何必急於一時半刻。額頭,摒除腦中的想法,不管到底是不是雲淺月,總之如今就是雲淺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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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沒遭大難以前,您是一年有大半年要膩在世子的西楓苑,都不回自己的淺月閣呢!當時吃住都和世子在一起,半夜將世子被子搶走,將世子時常凍冒,世子每次都氣得大怒,要將您趕出去,您就是不走,照樣賴在西楓苑吃住,後來世子拿您沒轍,也就由著您了。那時候您和世子多好啊……」雲孟似乎很是懷念地笑著道。

「這樣?我那時候居然這麼死皮賴臉啊!」雲淺月腳步一頓,若無其事地笑問。

「是啊,世子當時就說您死皮賴臉。但依老奴看啊!世子是樂在其中。每次他說趕您走都不是真心想趕你,有一次你毀了世子很喜歡的一把扇子,世子氣得大怒,將你扔了出去,說是扔,但當時您可是輕飄飄被扔出牆外的,半點兒也沒摔著。後來您氣得半個月不去世子那裡,還是世子忍不住了,自己跑去了淺月閣……」雲孟拉開了話匣子,絮絮叨叨說笑道。

「那後來呢?」雲淺月笑問。以前和雲暮寒的關係這麼好嗎?

「您當時將自己關在淺月閣半個月不出來,連老王爺那裡也不去請安了,老王爺後來也忍不住去問你怎麼了,但你將老王爺還關在了門外,老王爺進不去,乾生氣,後來還是世子忍不住找去了淺月閣,您猜怎麼著,你關在屋子裡半個月不是生氣,而且在自己給世子做扇子……」雲孟笑道:「那一次你和世子鬧得最厲害!不過那一次之後,世子知道讓著您了,再不和你打架了。」

「是嗎?什麼樣的扇子?我還這麼有本事啊!自己會做扇子!」雲淺月笑了笑。

「老奴也沒看見那扇子,您當時誰都沒給看,後來據說做好了之後就給世子了。世子寶貝得不得了,老王爺想看,世子給藏了起來,都不往出拿。後來也一直沒見到世子用扇子。到現在估計也就是您和世子知道那把扇子什麼樣?咱們府中誰也沒見過。」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了一院子門前,雲孟止住話匣子,對雲淺月道:「就是這裡,淺月小姐,還用老奴陪您進去嗎?公主看起來還在。」

「不用了,您去忙吧!」雲淺月搖搖頭。

雲孟應了一聲,轉往回走去。

雲淺月並沒有立即進去,而是看著雲孟影消失才收回視線,看著眼前的院子。西楓苑當之無愧這個名字。滿院的楓樹,淡淡的楓葉香。沒想到以前和雲暮寒的關係這麼好,扇子……親手做了一把什麼樣的扇子呢?笑了笑,抬步走了進去。

院中靜寂,看不見一個小廝婢逕自向主院走去。

剛到主院,主屋便傳來哭聲,還伴隨著斷斷續續地控訴聲,「雲暮寒,你說了要陪我玩的,你說話不算話,我就要你陪我玩,你陪我玩,你要不陪我玩我就不走……嗚嗚……」

雲淺月腳步一頓,這聲音是清婉公主的!可是這是清婉公主能說出來的話嗎?怎麼像個小孩子一般?皺了皺眉,並沒有繼續向前走,而是站在那聽著。

「父皇說你不喜歡我,母妃也說你不喜歡我,就連宮裡的宮和太監都說你不喜歡我了,不會找我玩了,我不信,你喜歡我的對不對?我就要你陪我玩,你都好幾天沒進宮了,宮裡的那些人都不和我玩捉迷藏……」清婉公主又哭著控訴。

捉迷藏?雲淺月眉頭又皺了皺。

「雲暮寒,你陪我玩好不好?我保證一定乖乖的,好不好?你答應我好不好?這幾天你不來我好悶,今日趁著母妃不在我才跑出來的……」清婉公主又哀求道。

雲淺月想著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雲暮寒都沒能從清婉公主上套出那日靈臺寺催引的事呢!和著這個人如今變了幾歲稚齡了。看來今日就算見到也不會有什麼收穫。想到此,走了出去。

剛出了西楓苑,就見一個人打著折扇大模大樣走來,錦袍玉帶,風流倜儻。正是南凌睿。停住腳步看著南凌睿,目定在他手中的扇子上,如今夕西下,本來白花花的仕圖閃著閃閃金紅芒,極是刺目,移開眼睛,想著這個花花太子不去德親王府看顧葉倩,跑來這裡做什麼,剛想到這忽然覺得哪裡不對,重新轉過頭看向南凌睿手中的扇子,當看到扇面悉的線條和仕廓的畫法,面一變。

以前沒仔細看過他的扇子,剛剛因為雲孟的話,對扇子極其敏,才認真注意了他的扇子。想起自己在靈臺寺給夜輕染畫的那兩幅畫,後來被容景燒了,但至今依然記憶猶新,那兩幅畫像的手法和南凌睿手中的扇面一一樣。

就算不記憶猶新,打死也不會忘記自己從小就學書法繪畫悉的筆跡,這種用筆和素描結合的手法,不認為在這個世界的人也能會,就算會,也做不到和的手法的一一樣,因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繪畫手法……

而如今南凌睿手中的扇面上的仕圖就是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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