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月早已經料到,昨日那些黑死士連環刺殺,籌謀,後來躲在暗之人背後放出暗也是早有算計,顯然背後之人非泛泛之輩。不這麼容易被夜輕染和雲暮寒查到也不新鮮。
「高手到不見得,怎麼不說是你自己廢?」容景回頭瞥了夜輕染一眼。
「你不廢為何還導致小丫頭傷?你不是能得很嗎?還天聖第一奇才呢!我看趕明日兒就天聖第一廢得了,還靠人多暗,你是不?」夜輕染立即火了,他忙騰了一夜居然還要招這個什麼也不做的傢伙鄙夷,他氣不打一來。
「什麼?天聖第一奇才是皇上封的,我從來沒說自己是第一奇才,我本來就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如今又武功盡失,自然就是一個廢。你也沒說錯。哪裡有你染小王爺有本事,曾經被南疆第一人葉倩三戲蘭陵斷橋,倒是一樁事。本世子可是自愧不如。」容景一邊用手帕面,一邊溫聲道。
雲淺月想著夜輕染被南疆第一人三戲蘭陵斷橋啊,不知道是怎樣的故事。
「弱人,你再敢提一句葉倩,老子今日就廢了你!」夜輕染額頭青筋跳了跳,怒道。
「好,我不說了。那是你的心之人,自然不準許別人提的。」容景放下娟帕,對雲淺月溫聲道:「芙蓉燒魚功夫太長,如今天不早了。我們就將就著吃些別的吧,反正你的傷勢也不是一日兩日就能好的,我在這裡也要待幾日的,改日再給你做好不好?」
雲淺月看了一眼天,點點頭,「好!」
容景對站在門口沒敢進來的趙媽媽彩蓮等人看了一眼,那幾人連忙跑了下去。
「弱人,我和那葉倩才不是……」夜輕染覺得有必要糾正這個弱人的認知錯誤。省得他一對著他的時候就用葉倩刺激他。
「行了,他就是嫉妒你有南疆第一人喜歡,快別和他計較了。你給我說說昨日之事,皇上和我爺爺他們是怎麼商議的,那些死弄到何去了?皇上可是給南疆發了急令?」雲淺月想著夜輕染和那葉倩之事雖然不瞭解,但從容景和南凌睿的話語中也猜測出了個大概。大約是那人曾經和南凌睿相好,但後來看上了夜輕染,設下了個圈套將他戲弄了幾回,後來得了夜輕染的心,兩人互許終。這事兒聽起來戲劇,也許很多人還羨慕夜輕染的艷福,但是當事人夜輕染估計認為是丟面子的事兒,所以每次容景一提,他就惱怒得不行,連忙幫他找了個臺階下。
夜輕染說了一半的話被打住,轉頭臉怪異地看著雲淺月。
容景眸綻上一抹笑意,角愉悅地勾起,對雲淺月笑道:「你說得對,我就是嫉妒了。他出外歷練七年,遊遍山河,我卻困守在榮王府尺寸之地。這等事如何不令人心惱。所以,你以後要對我好些,就不用對他好了,他有南疆第一人,我的邊是什麼人也沒有。」
雲淺月皺了皺眉頭,哼了一聲,「對你好些也不是不行,要看你表現。」
容景淺淺一笑,聲道:「好,我定會好好表現的。」
雲淺月這才滿意。
夜輕染看著二人,此時終於意識到他似乎被容景在不知不覺中給黑了。而且黑得不顯山不水。他一時間頗有些無語,看著雲淺月恨鐵不鋼,幾乎咬牙切齒地道:「小丫頭,我告訴你,我和那葉倩本就沒有什麼!也沒有兩相悅,海誓山盟,都是這個弱人胡說的。」
雲淺月轉頭看夜輕染,眨眨眼睛,「什麼也沒有?」
「對,什麼也沒有!」夜輕染神鄭重,本來就什麼也沒有,他自然回答的痛快毫不猶豫,腰板得筆直。
雲淺月看夜輕染鄭重的神,看著,看著,忽然一樂,手再次拍拍他肩膀,溫聲道:「好,我知道了,你什麼也沒有。男歡,兩相悅,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就算有什麼又怕什麼?」
夜輕染面一僵,瞪著雲淺月,加重語氣,「我說沒有!」
「好,好,沒有就沒有,我知道了。你不是忙活了一夜嗎?趕洗洗,在我這裡用飯吧!吃完飯我們研究研究,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派人殺我,姑找到他的話,定了他的皮。」雲淺月擺擺手,將夜輕染推向清水盆旁。
夜輕染還想解釋,他總覺得他剛才的話這小丫頭本就不相信。但雲淺月已經坐在了鏡子前,再不理會他,對著容景招呼,「還站著做什麼?快些過來給我梳頭。」
「好!」容景笑著走過去,拿起梳子,極其練地輕攏著雲淺月一頭青。
夜輕染看著二人,想要再解釋的話吞了回去,他盯著容景手上的作,皺眉道:「小丫頭,你不知道你這頭不是別人隨便能梳的?這要未來你的……」
「哎呀,哪裡有那麼多講究。我的手傷了,梳不了頭,再說我也不會梳頭。沒看見這屋子裡就你和他嗎?難道你會梳頭?」雲淺月挑眉看向夜輕染。
夜輕染搖搖頭,給人梳頭,他自然不會。
「那不就得了,你就將他當一個勞力,不用白不用。」雲淺月收回視線,經夜輕染提醒才想起古代子的頭似乎是只有夫君才能給梳的,皺了皺眉,看向鏡子,容景立在後,鏡子中映出的容面如玉,眉目如畫,想著若是將來的夫君長容景這般,那麼每日梳頭從鏡子裡看著他也算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