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熾就緩緩睜開了眼。他將長寧的頭別了過來，燭火下，他淡淡地道：“朕一直沒說，是因為知道你這個子，若直接說了你反倒是不舒服，說不定還會加以利用，但今日朕倒是想問問你了。”

趙長寧大概知道朱明熾要說什麼了。

“你知不知道，這對紅燭這是何意？”朱明熾近問道。

趙長寧避開了他的目。其實也是個敏的人，知道朱明熾對的特殊。朱明熾不殺，反而給升，沒有為難過。還為了懲罰自己提拔上來重用的臣子，大理寺卿董耘。只是不信罷了，或者不想去信。

“你想殺朕朕都沒有殺你，你還幫著朱明熙。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朱明熾聲音更低沉。

“你若再不乖巧，朕倒是不介意真的將你關起來。”朱明熾覺得這樣似乎也好的，手指在的臉上著，“只是知道你不喜歡，所以放任你在朝為罷了……你莫讓我抓到你這樣的機會！否則我是定會把你關起來的。好生乖巧著，朕自然會待你好的，普天之下除了朕以外，你也休想屬于別人了。”

趙長寧手指微微地發抖起來，被帝王這樣的，真的不知道是福是禍。一貫清冷的人，若是換做別人，早就遠遠地躲開了。只不過這個人是帝王，怎麼也躲不開而已。

“這對紅燭燒得可好？”朱明熾低頭，在臉頰邊輕輕一吻。“夫妻婚，紅燭燒到天明。朕倒是不介意真的三禮六聘的娶你。”

“紅燭好的。”趙長寧突然說，甚至還勉強笑了一笑，“陛下，您明日還要早起……不如先睡吧。”

朱明熾才角一勾：“那便睡了吧。”又俯在的耳側說，“方才求饒，你覺得今日可怕嗎？朕已經很克制了。不過朕得告訴你幾句，如今你已是朕的人了，日后你也只有朕這一個男人，若再想去救別的男人……就絕不會像今日這般放過你了！”

最后幾個字聲音一低，趙長寧的手也隨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