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蕭火急火燎的來了,進門就扯著嗓子駡賀清墨,「賀清墨你是趕著投胎啊,知道我在哪兒呢,就讓我半個小時… …」
啪!
他話沒說完,賀清墨已經抓著茶幾上水杯砸了過去。
蕭被砸的直跳腳,居然還有空去問樊星,「他什麼況?求……」
「別廢話!說吧,你跟陸馳怎麼回事?」賀清墨冷聲打斷了他,墨的眸子冷若冰霜。
樊星比蕭還意外,詫異的看了看賀清墨,又去看蕭,只見對方臉變了變,隨即又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態度甚是隨意,「陸馳啊?就是那個裝大佬是吧,睡了幾個月,怎麼了?」
樊星驚訝的下差點掉到地上,「你……跟……陸馳師兄?」
蕭笑嘻嘻的,「小嫂子這麼驚訝做什麼?是不是以為是你老公睡的?沒有,我作證,你老公這種要求心合一的神經病現在已經不多了,所以你……」
「說正題!」賀清墨再次打斷了他,「爲什麼冒充是我?」
啊?
樊星還沒合上的張的更大了,所以什麼況?樊星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但又好像完全沒搞清楚。
蕭靠在沙發上,疊著雙,姿態甚是悠閒,語氣更是,「還能是為什麼?還不是那陸馳死心眼,喜歡你唄。我都明示暗示了好幾次,跟我幾個月,要多跟多,他要麼跟我裝傻要麼跟我翻臉。我就想睡他,能怎麼辦?反正我想著以你的尿,下次再跟別人一起出鏡得好幾個月,所以那段時間我就假裝是你跟他流一下,把人哄上床了。」
樊星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找回了聲音,「你……你的意思是,陸馳師兄以爲跟哥哥在一起的那三個月,其實是你?這怎麼可能?三個月,而且你們,你們不是……」
蕭笑了,一臉「你真單純」的樣子,「小嫂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三個月我跟他除了上床,可沒見過面。上床那也是關了燈,誰也看不見誰啊。我不過就是把微信改了個名字,告訴他,我是他心心念著的賀清墨,然後沒事兒給 發兩句廢話,他就上鈎了。」
樊星的手不由攥的骨節發白,心裡卻還抱著一奢,輕聲道:「可是陸馳師兄說,你對他很好,幫他過生日,帶著他去游樂場約會,他生病了,你徹夜未眠的照顧他。」
蕭聳肩,「所以說現在的小孩子是真好騙。我不過是在上完床走的時候,把從路邊隨便買的一個小玩意兒放在床頭,他就覺得是幫他過生日了。約會,就是花了點錢包下了游樂場,然後安排點小驚喜,都是套路,我可是全程沒出現的,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自己玩也能玩的那麼開心。至於照顧他……」
蕭認真回憶了半晌才想起來,「哦,我想起來了,那次是我做的太狠了,給他弄發燒了。人燒的迷迷糊糊,我總不好丟下他不管,再說真弄出啥病來,我下次不是沒的玩了嗎?所以等他退燒才走的。這也算照顧了他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