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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被女主標記了》 第58章 新年伊始

新年的第一個吻。

一句話可以猜出三個詞, 不管是哪一個詞,都好像代表了很特別的好。

黎初睡的迷迷蒙蒙, 在了寧曼青的懷裡,漸漸在輕裡清醒了過來。

黑暗讓人的臉綽綽,看不分明。

薄霧做的窗紗讓月也帶上了一種不明的纖維,它不再是安靜又或者淒清,而是帶著朦朧的仿佛可以現化的意。

寧曼青上的服和被子相互發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響,這聲音在黑夜被放大百倍,仿佛又混了冬日的白霧,獨特的韻律。

啪嗒一聲,是寧曼青沒放好服。讓大掉落在了地上, 發出了略帶些沉悶的聲響。

不過沒人在意。

“冷。”

黎初的聲音著些沒睡醒和畏冷的鼻音,不自覺的往熱源躲了躲。

房間裡的空調在一點半的時候就停止了運轉, 黎初不是一個把空調開過夜的人, 這和喜好沒有關系, 只是一種習慣。

黎初媽媽還在的時候就經常這樣說, 空調開一整晚對不好,不管是冷風還是熱風, 所以黎初養了定時關閉空調的習慣, 哪怕穿越也沒改。

空調暖機沒有再發出聲音, 一切都靜悄悄的。

“剛從外面回來, 是有些冷。”

寧曼青的聲音低低,那翩然的狐貍眼在暗夜裡閃過一道流

手讓自己暖和起來,而是順理章的往黎初那邊靠。

“那你幫我暖暖。”

黎初被凍得一哆嗦, 委委屈屈老不高興的扁著發現寧曼青好像也不是那個特別心的寧曼青, 居然舍得讓冷。

所以也隻很吝嗇的暖了五分之二, 讓自己鑽進了絨絨的被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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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凌晨兩點了,小區外面還響起了鞭炮的聲音,或許不是鞭炮,因為這裡是煙區。

黎初迷迷糊糊的想,大概是氣球或者是那種特製的代替鞭炮的東西,畢竟這是國人的傳統,大過年的不聽點聲響,好像缺了點什麼。

屋子裡也有聲響,泠泠作響的水聲,微妙的沒在一片寂靜與喧鬧織的氛圍裡。

外面的聲響一會兒就沒了,大概只是一家弄出來的靜,現在守歲的人也沒有多,估計大家都睡了,那家人也不好搞得太大聲,以免擾民被投訴。

在那安靜的聲響裡,黎初品出了些辭舊迎新的味道。

的確不錯,新舊更替,這一年過得真好。

不僅舊的一年炮打完了,新的一年在伊始時也開始了,仿佛預兆著接下來的一整年都會如此順暢。

黎初被自己腦海裡的想法逗笑了,膛因為笑意震,被寧曼青不高興的

“看來是我不對,怎麼還讓你分神了。”

那冷烈的信息素的味道,好像讓冬夜更加寒冷了。

黎初只能靠的近些再近些,像是奔逃到了溫暖的世界。

黎初將寧曼青背上的汗珠了,懶懶散散的說:“看來明天你不僅要幫我洗沙發,還要幫我洗床單換被子。”

當然這也只是說笑的,這些專門的家政來乾就夠了,或者先直接塞在洗機裡,像是藏著一個不能為人知的

“當然。”

寧曼青笑著應,扣住了黎初的掌心。

“還冷嗎?”

“熱。”

這一晚氣溫逆轉,黎初皺著臉,像是顆失去了水分的桃子。

可不是麼,床單被子都像是被用水洗過一樣,當然了這是誇張的手法,對於被子來說是。

至於床單,它應該和沙發有話講,說的話題當然是關於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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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格外充實的新年。

黎初第二天起來發現外邊竟然下雪了,下了厚實的一層,應當是後半夜開始的,如果是兩點之前,寧曼青會告訴外邊下雪了。

小區裡有人在掃雪,草地上被人踩了幾個腳印。

黎初站在樓上也想去踩,不過也只是想想,外面太冷了,哪也不想去。

裹著厚厚的絨睡,翹著二郎在客廳看電影。當然,是挑了塊乾淨的地方坐著。

寧曼青早上的時候就走了,說什麼幫洗沙發,果然都是騙人的謊話。

不過黎初也只是在心裡開開玩笑,知道寧曼青今天會很忙,畢竟大年初一可是走親訪友的好日子,寧曼青那樣的家庭不了應付。

黎初沒忘記給原主的母親轉過去一筆錢,當作是新年的喜慶,錢的數量不多,比起原主往年的份額多加了五萬。

但盡管如此,電話那邊的母親也很無措,問今年怎麼多了這些。

黎初回說去年拍了電視劇和廣告,手裡有一點錢了,讓可以拿去給哥哥那邊還債,但不要關於的信息。

黎初原名是黎初,但原主可不是,原名不這個,但藝名這個,不過在進圈後就拿份證去改了,自己做自己的主,也沒有別人說什麼。

黎初倒是不擔心的臉會被原主哥哥那些債主們認出來,雖然這裡沒有原主的照片,可就覺得們分明應該長得不一樣。

“哦哦,妮子我不會說的,你照顧好自己。”

黎初應了,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說什麼似的掛斷了。

黎初繼續看電影,觀著那些老戲骨們的演技,然後開始練臺詞功底。

大年初三,黎初被唐從南打包塞進了劇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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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寧曼青剛好也要去往國外,因為時間的緣故,們來不及當面道別。

不過這好像也無關要,畢竟們的關系也不是見一面一面。

錢朵朵把薑糖水放在黎初手裡的時候,被凍的跺了跺腳。

黎初在棚裡喝了口熱水,給好奇的助理講著要演的容。

這部劇就是之前投資人找他演的一個都市輕喜劇,主打著妖怪怪談,兩位主角為了維護人妖社會的穩定而奔走,黎初出演第一個單元故事的主角,是一個名為‘箴’的妖。

準確的說是有這種妖脈的人類,這種妖擁有意念更改時間的能力,當它的意念足夠強大,它就可以改變過去。

可過去並不是那麼好改變的,不可抗力會修正著結果。

要演的這個人死在了去赴心上人的約的路上。

死之後,的能力被激發,想要去赴約的執念太過強大,所以會在未來給過去的自己進行提醒,從而讓自己規避風險走向新一種可能。

像是不斷變著弧度的莫比烏斯環,在變非常規的循環運中保持結果的相對靜止。

先接到了一個電話,聽見了自己的聲音,讓自己不要走過某個路口,所以功的規避了原本會出現的車禍,但是被一個從天而降的花盆砸死了。

於是又打電話告訴自己,在聽見爭吵的時候不要立刻向前走,於是規避了自己被砸死的命運,但是又遇見了持刀在街上砍的人。

就好像是一個遊戲裡的不斷存檔重來,每一次都會迎接既定命運的死亡,只不過方式有所不同,但是在這種一次次死亡裡,也在一次次的靠近自己要赴約的終點。

但是在走到終點前遇見了主角,因為不斷反覆的更改時間,讓能量波的十分異常,再這樣下去可能會造不穩定的數個平行空間,有可能會卷走無辜的路人,所以主角立馬出來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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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控制時間的能力,讓主角掉進了平行次元裡,那之後發生什麼黎初也不知道,因為那是男主的劇本了。

總之在男主回來之後,箴被降服,在被囚困之前,希主角可以答應自己一個願,帶著的靈魂去赴約。

錢朵朵忍不住問:“然後呢,覺好悲啊這個角,不是在死就是在死的路上,最後結果是不是等的人等了很久?”

“不是,那個人本就沒有來,其實本就沒有答應過赴約,所以本不知道有一個人,或者說有一個妖,為死了一次又一次。”

單向的奔赴就是這麼悲慘,就像是很多無疾而終的暗

黎初想,還好和寧老師夠直接,雖然有實無名,好歹真實乾。

“草。”

錢朵朵愣憋出了一個字,來表達自己的憋悶之

“姐,演那個人的演員是誰呀?”

錢朵朵沒看見有人來找黎初對臺詞,片場是忙碌的,但們這塊地方清靜。

“好像沒有,導演跟我說我隻用拍我這部分就可以了。那個人只出現在回憶裡,導演不打算讓那個人臉,說這樣大家在帶這個角的時候,可以把那個人當自己暗的人,更有代一點。”

“誰要代自己這麼悲的角!”

錢朵朵角,隻覺得聽了這個劇,這個冬天更冷了。

黎初為角的執著而鼓掌,不過最開始願意演這個劇是因為一部劇就可以嘗試演好多種死法,大賺!

這部劇剪輯後黎初的戲份加起來也就一集多,拍了不到一個星期就拍完了,帶著行李離開了劇組,又要準備一頭扎進另一個劇組裡。

這部劇是公司要拍的,為了捧一個主角,原本給黎初定的角是個弱小師妹,黎初不想演傻白甜,要了戲份更的一個師叔的戲份。

唐從南在辦公室裡氣了個半死,心肝肺都疼。

吾兒叛逆,痛傷我心。

“你說那個小師妹有什麼不好?這部劇IP陣容這麼強大,肯定是能夠火的,你這個角討喜又有戲,你去演一個八號,你是不是要氣死我?”

“媽,消消氣。”

黎初給唐從南倒了杯熱水,拍了拍他的背。

其實問題就在於戲,但黎初不能這麼明說,就說:“我想演一些和我自形象有反差的,想要挑戰一下。”

“挑戰你個大頭鬼!”

唐從南氣的把桌子拍的砰砰響,恨不得自己拍的是黎初腦袋。

他喝完了杯子裡的水,然後愣了一會兒,把空的杯子往地上一摔。

“誰是你媽!!!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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