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穿書後我被女主標記了 第37章 這還疼嗎

《穿書後我被女主標記了》 第37章 這還疼嗎

黎初把飯菜拿進了房間吃, 並且以想一個待著更有狀態為理由,把錢朵朵拒之門外。

等到房間裡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放下心, 拿起了桌上放著的小鏡子,揭開了口罩。

上有個很明顯的咬痕,位於瓣中間靠側的位置, 現在已經沒有再出了, 但還是明顯的很。

黎初撅起下看著自己的傷勢, 心裡想著寧老師真是心狂野的孩, 不過傷口並不深,寧曼青下口的時候應該有掂量著, 畢竟明天還要繼續拍戲。

黎初傷口,放下了鏡子,想著寧曼青,思緒不免走神。

的腳尖在地板上輕晃著, 想著寧曼青這作背後的深意,又想著寧曼青的眼神和笑。

越想思緒越,像團糾纏在一起的線,黎初食不知味的吃了點東西就覺得飽了,將飯盒放在了一旁。

又想起那種覺,和世界仿佛隔著屏障的不斷下陷的覺,所有的事都變得陌生, 好像靈魂抵達了另一維度, 眼前的真並不是真。

寧曼青其實有別的方法把喚醒,但是選擇的方式……太直白太熱烈太滾燙也太親昵, 悉的信息素盈滿了知, 讓刻意營造的灰暗絕的毀壞崩塌, 進安全的純白地界。

黎初撐著臉,無意中見鏡子裡的自己正角上揚,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些。

現在最重中之重的可不是寧老師,而是今天那段卡了N次的戲。

悶了一下午,也不是什麼收獲的,尤其是寧曼青拍上肩膀的時候,讓黎初現在回想起來若有所悟。

那大概就是秦暮的下意識狀態吧,不過除了抗拒和想起當初的畏懼之外,對於秦暮來說,更多的應該是惡心和厭惡。

Advertisement

那種厭惡和惡心,大概就像是被自己從不放在眼裡的宛如螻蟻和微塵的髒汙染了一樣,秦暮的格和心決定了對於這件事的離了一般被侵者的緒,就像是一條毒蛇竟然有一天被一隻蟑螂咬了一大口一樣。

一進狀態,黎初就沒法想其他的了,閉上了眼,再一次開始重複自己今天排演了好些遍的片段。

如此一遍又一遍,在第五次的時候,那種狀態到達了峰值。

黎初眼眸因為激而明亮著,下意識就要走出去找導演,然後把自己今天沒過的那一條給拍了,但是手剛到門把手的時候,忽的想起了自己這一茬,只能跺了跺腳,又走了回去。

這個時候太想讓人看看自己的果了,黎初拿起了手機,此時此刻,有且僅有一個人選。

【黎初】:寧老師!快來我房間!我好像找到那種狀態了!

【寧老師】:馬上到。

幾乎是一秒不到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黎初一驚,這是飛著來的?還是本來就守在門口?

要是守在門口的話……黎初有些扭的想,也太那個太明顯了吧。

黎初開了門,在看清外邊的人的臉的時候,下意識砰的甩上了門。

“梨子!差點一張帥臉就要毀在你手裡了你知道嗎!”

趙知春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自己的口,他還一句話都沒說呢,黎初就一臉驚恐的把門關上了,活像他是個嚇人的怪

“趙哥,對不起對不起。”

黎初火速去把自己的口罩戴上了,再次打開了門道歉。

“你怎麼了,剛剛跟活見鬼似的,還有怎麼還戴這玩意出來了?”

趙知春看這裡黎初這打扮,滿臉問號。

Advertisement

“起了點小點點,遮一遮。”

趙知春擺手勸:“害,咱們誰跟誰,還在乎這個。不過你今天沒事吧?給你個東西,高興點。有時候找不到狀態是正常的事兒,你越自己可能效果越不好,心態放平點。”

他又努了努說:“把手出來。”

“噔噔噔。”

黎初把手了出來,趙知春一邊自配BGM一邊把東西放在了黎初手上。

那是幾顆在燈下亮閃閃的水果糖,繽紛的讓人看著心就不自覺變好。

黎初驚喜道:“哇!謝謝趙哥!”

下一同笑的暢快的alpha和omega看起來關系甚為切,折的糖紙更是讓這場景帶上了幾分甜味,不過此刻站在房間裡的第三個人並不能到這種歡快的氣氛。

“寧老師!你來啦!快進來吧!”

黎初看見了走進來的寧曼青,對著招了招手。

寧曼青原本有些冷凝的表和起來,朝著黎初的方向走過去。

趙知春好奇的問:“你倆要幹嘛呢?”

“今天那出戲,我再和寧老師對對,爭取明天能拍出來。”

“那我幫著一起看看?”

“不行。”

“不行。”

兩道不同的聲音一同響起,前一道冷漠,後一道張。

“你們倆……”

趙知春表古怪,一會兒看看黎初,一會兒看看寧曼青,眼裡充滿了懷疑。

黎初一瞬間還以為他看出了什麼,心被高高地吊了起來。

“你們倆不是背著我吃什麼好東西吧?吃獨食可不符合我們朝暮一家人的理念啊!那是要被唾罵和譴責的!”

趙知春懷疑的說,視線還往黎初的房間裡打轉,他鼻子,試圖聞出什麼烤大閘蟹的味道。

Advertisement

黎初提到嗓子眼的心撲通一聲被放了回去,義正言辭的對著趙知春說:“那必須的,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吃獨食我和寧老師可乾不出來,就是對對戲,只是我不知道我找的狀態對不對,所以才找寧老師來看看的,要是哥你也在旁邊,我怕我會影響。”

“行行行,知道啦,我就是來看看你的狀態,你和寧姐練吧,我去找紀導嘮會兒。”

趙知春應聲,對著寧曼青和黎初擺了擺手,在轉的時候臉上出個狡黠的笑容。

雖然黎初只了個眼睛在外邊,但趙知春也能看出張來,好像擔心他發現什麼大

這兩人之間肯定有什麼事,趙知春肯定的想,雖然平時看不怎麼出來,但仔細琢磨一樣,又覺得哪兒都是端倪。

梨子對誰都熱禮貌,雖然戲苦大仇深,但是戲外嘻嘻哈哈可可的,可仔細品品,對寧姐就是對別人不大一樣,總之對著寧姐比對著紀導還要敬重些,有什麼要分的肯定第一個拿給寧姐。

還有,剛剛張的樣子真好玩,嘻嘻。

目送著趙知春離開,還以為自己沒被察覺的黎初把心放回了肚子裡,讓寧曼青進了房間,摘了口罩。

“現在開始麼?”

寧曼青看著被放在桌子上的那幾顆糖,又看向了黎初的眼睛問。

“嗯!”

“好。”

寧曼青斂下了心思,將黎初放在一旁的飯盒當做道拿了過來,放在黎初的手上。

過去的時候掃了一眼明飯盒裡的飯菜,眉心微皺。

黎初一般都不會多吃,所以錢朵朵給準備的都是和飯量差不多的,以往都應該能吃完或者吃下百分之八十才對,但今天覺剩下了百分之七十。

Advertisement

不過眼下黎初的狀態最要,寧曼青按捺下開口的心,等著黎初戲。

這次黎初表現的很好,完全自然的將那些緒融進了表演裡。

“怎麼樣,寧老師?”

仰著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寧曼青,等著的回答。

們之間靠的很近,近到在這個姿勢展現在寧曼青面前的時候,甚至讓有一瞬間的恍惚。

仍帶著的齒痕烙印的桃仰著頭,因為等待的肯定而微張,出一點白貝似的齒和嫣紅的舌尖,讓回憶起了的甜。

“很棒,你做到了。”

寧曼青肯定的誇獎著,為黎初而驕傲。

努力的桃桃閃閃發

黎初被肯定了,徹底的放心,還想說什麼,卻被寧曼青的作弄得怔愣了。

“還疼嗎?”

寧曼青的大拇指上了黎初的瓣,在那塊留下的痕跡上流連著。

又熱又麻又,讓黎初恨不得用牙齒咬住磨一磨。

呼吸忽然變得厚重了些,黎初有些嚨乾的說:“不疼了。”

在回答完這個問題的時候,黎初看見寧曼青笑了。

不是以往的淺笑,而是一個愉悅度極高的笑容。

的眉眼和都因此彎起,像一幅若春花生的畫,仿佛帶著些寒涼的鋒利的初冬的風在瞬間被變綿綿的三月春風,纏著人的心也和那剛枝頭初綻的花似的悄悄地抖。

“那可以再來一次嗎?”

黎初還沒回過神,便看見眼前的人啟請問。

“什……什麼……唔……”

寧曼青靠近了,連帶著呼出的微熱的氣息,,以及那清淡好聞的雲霧茶信息素。

桃味的信息素充盈在空氣中,飄飄然的打著晃兒。

這次的吻格外的溫,好像要把人化在一片清澈的春湖裡,像是風吹著枝頭的花苞,纏繞過葉片,輕耐心的讓人不可思議。

黎初的眼裡浮起一層瀲灩的水霧,那個傷口被細細舐著有些疼,可漸漸地又覺不到了。

纏繞又綿長,黎初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站不穩的,的手仍被寧曼青握著。

別於席倚雲握著秦暮的那樣的試探,寧曼青握的要更為放肆些。

的手從黎初的手腕下,手指鑽進了黎初的掌心。

在此之前黎初很難想象竟然只是握也能給人如此狎昵的覺,像是某種不能言明的作。

就像是每一次的出,指尖勾纏著清澈的水漬。

黎初的又一次從寡淡變為了紅豔,臉上也浮起了紅霞。

寧曼青角,像是輕哄著說:“等會我讓朵朵給你買一份粥,一定要喝。”

黎初點頭,看著寧曼青翩然的離開。

半分鍾後,房間裡響起了捶床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乾啊!

這他媽怎麼回事啊!寧曼青是什麼攝魂怪嗎!

黎初恨不得出去跑圈了,然後仰天長嘯。

為什麼!怎麼回事!怎麼就變這樣了啊!純潔的關系是什麼時候開始變髒的!

黎初始終沒想明白,到底是從哪一步開始的。

這種曖昧太難言明了,除非黎初現在就去和寧曼青說,你以後不要再我了,我不喜歡這樣。

黎初說得出口嗎?黎初說不出口啊!

因為……還覺得舒服的。

這就很草。

黎初做事一向利落,但現在卻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乾脆順遂心意,什麼也不想了。

錢朵朵之後送來的大半碗熱粥下肚,黎初的夜晚過得快樂又好。

第二天,黎初上的印子好了大半,看不出來曖昧的痕跡,化妝的時候說是昨晚吃飯不小心咬到的,化妝師打趣了兩句饞了,給化好了妝,完全遮住了。

今天一條過了那出戲,原本以為還要多磨幾段的紀雲十分開心的誇了,拍攝順利的進行。

故事裡的劇持續推進,第三個人被炸死的男人的份也被查了出來。

張明,普通的名字,普通的樣貌,是個平平無奇的上班族,在一個國企裡做了差不多有十年,周圍的人都說他為人老實本分,平時除了打打牌喝點小酒之外沒什麼不良好。

警方立刻就鎖定了嫌疑人,為張明的妻子,一個beta。

因為從死者去世後,他的妻子便聯系不上了。據鄰居所說,他的妻子在他出門後也出門了,之後再沒見到。

席倚雲和李銳一邊從炸藥這邊下手查,一邊從死者的妻子開始查,同時搜尋著殺人機。

席倚雲和李銳在死者的家裡發現了一個保險箱,進行了開箱搜尋,裡面隻放著兩樣東西。

一個是放在明卡袋裡的老舊名片,另一個則是一份殘缺的檢報告。

檢報告的紙張有些年份了,但看不出是什麼時候的,首尾都被撕掉了,沒有檢人的姓名年齡也沒有日期。

別:omega

癥結:孕困難

原因:尚未查明】

李銳看見的時候心神大震,當他看見名片的時候,心裡更是一沉。

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字——李訴冬。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