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怕自己吃醋?”
“……”
程蘇然垂下眼,有些猶豫,但終究是好奇心戰勝了醋意,擺擺手,滿不在乎道:“我想知道的是你,又不是‘你們’。”
江虞輕輕點頭,抱了,“其實以前……”
不太喜歡提起以前的事。
但想給然然安全。
那段,始於激烈的火花,終於發的怒火,像陣雨,來去很快。起初靠新鮮維持了兩年,慢慢過渡到平淡,最後在爭吵中支離破碎。沒有經驗,前友也沒有經驗,兩個人隻憑著最原始的本能,憑著荷爾蒙的吸引,磕磕走過了四年。
們的格三觀並不合適。
在祁言面前,無論外表多麼鮮亮麗,心永遠是自卑的,那份讓承不起,每天都過得很累。
“我脾氣不好,那時候覺得工作比人重要,妨礙我,我就想甩掉,然後我們天天吵架,偶爾還摔東西……”江虞說著說著笑了起來。
“然然,你害怕這樣的我嗎?”
“不怕。”程蘇然輕輕搖頭,埋臉在頸邊蹭了蹭。
“我不會跟你吵架的。”
永遠都不會。
江虞瞬時明白了的意思,繃的心一松,下來,偏頭吻了吻鼻子,“謝謝然寶……”
“謝我什麼?”
“謝謝你包容我。”
程蘇然驀地紅了眼睛,雙手捧住的臉,“不許這麼說,不許說……誰要你謝我了?江可可,你是我朋友,我你都來不及當然不會跟你吵架了,你好笨。”綿綿的在臉上親了又親。
即使在以前,彼此還是金主和人的時候,寥寥幾次江虞對發脾氣,也從未覺得這是個惡劣的人。
不要非黑即白去看待江虞。
頭頂暖黃的染亮了眼中水澤,霧蒙蒙灩灩的,飽含溫深。江虞與對視著,仿佛下一秒魂魄就要被攫了去。
“嗯……”
然然說得沒錯。
真的很笨。
笨到,錯把曾經的一見鍾,當了金錢易的開始。笨到,錯把孩純真赤誠的心,當做了委曲求全的討好。
明明那個時候就已經了心。
“今天的事我沒有生氣,我知道,言言姐只是你的青春,我只是想……咳咳。”程蘇然輕咳兩聲,咬了下,出一抹狡黠的笑。
想詐一點好而已。
“嗯,是我的青春……”江虞笑了,指尖溫地著的臉,深黑的眸子裡脈脈含。
“但你是我的余生啊。”
熾熱的吻緩緩覆上去。
抱著程蘇然,翻了個,按倒在被褥上。
突然,程蘇然抱著又翻過來。
猝不及防。
“然然……”
“讓我。”
江虞無奈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