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程蘇然立刻否認。

這就是有了。

口是心非。

江虞低笑，溫熱的銜住耳垂，輕慢地撚弄，再緩緩上移到耳廓，吐出氣息，“真的沒有嗎？”

的耳朵最敏。

程蘇然被吻得渾發，手腳又又，著脖子癱在懷裡，“別……別親了。”

“那你要說實話。”

“……”

“嗯？”江虞又使壞。

程蘇然招架不住，徹底繳械投降了，主勾住江虞的脖子，下抵著肩膀，悶悶道：“喊你‘寶貝’……我都沒有喊過。有人比我先你……”

聲音越來越小。

江虞的心瞬間被刺痛，呼吸都了，“然然……”收雙臂，“你也可以這麼喊，只要你想，不管以前怎樣，以後你才是我要攜手共度一生的人。”說罷低頭吻了一下額頭。

自責，愧疚，無奈，心像打翻了調料瓶，滋味複雜。

這一刻，萬分後悔自己曾經的隨，曾經的肆意而為，大把大把花錢買來聽話、順從與陪伴。

是不是注定給不了然然安全？

“不要，俗氣。”程蘇然輕哼一聲，抿著笑了。

江可可要上套咯。

“姐姐……”仰起頭，眼神迷離地著江虞，微微噘起。

索吻。

江虞仍沉浸在自責中，毫無所覺，程蘇然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的吻，頓時不樂意了，一隻手扣住後腦，強勢地吻上去。

“唔——”

江虞回過神，四肢僵。

上的氣息熱如火，意綿綿，像要將吞噬掉，不設防，輕而易舉就被，攪得心神漾。

漸漸松懈下來，背靠住床頭，閉上了眼。

程蘇然直起，過江虞兩側，跪坐在膝上，持續加深這個吻……

靜謐之中充斥著彼此雜的呼吸聲。

越來越沉重。

“姐姐……”終於，程蘇然滿足地放開了，雙手撐在牆壁上，將籠罩在影中，“你好笨啊，我是逗你的。我怎麼可能為這種事生氣？”

“又上當了吧？哈哈哈哈——”

笑得花枝。

江虞一點也不惱，只是微笑著，眼神格外溫。

想把的笑容風化了收存在昂貴的妝奩裡。

“不過——”程蘇然笑夠了，話鋒一轉，“我還是有點好奇。”

“嗯？”

“你……以前談也這樣麼？”

“哪樣？”

“笨笨的樣子。”

江虞神一滯，“你想知道？”